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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引狼入山,反杀!【求追读!】

  抹黑进入后山的山林,跟在黎浩的身后。

  “大半夜进山鬼鬼祟祟的作甚?”

  “这小子最近总是失踪,神出鬼没的。”

  两兄弟越发好奇黎浩那穷小子到底在搞什么鬼。

  半个时辰后。

  攀子不禁皱眉:“怎么还不停下,那小子不会是要进深山吧。”

  小侯低声说道:“再进去毒虫猛兽就多了,前阵子有人在这片区域还发现了狼。”

  “这荒山野岭死个人都不会有人知道。”

  攀子环顾四周,目光一狠,一咬牙:“不跟了,就在这把那小子给做了!”

  说完,他提刀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小侯警惕的查看四周,小心翼翼的跟上。

  在快追上时,两人发现黎浩站在原地不跑了。

  攀子提着刀走了出来:“耗子,你知道我们在跟着你?”

  黎浩转过身,看着身后的两人,他淡淡的笑道:“知道。”

  攀子与小侯眼里闪过惊讶。

  耗子比他们想象中要镇定许多。

  两人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莫非是耗子刻意把他们引到这来的?

  两人都朝着四周望去,依旧没有发现陷阱和埋伏之类的。

  “我就一个人。”

  黎浩一脸淡然,没有丝毫的畏惧之意。

  攀子举起刀向前走去,

  “耗子,怎么说我们也是街坊邻里,瘟疫那年你父母走后,我父亲还接济过你。”

  “我们水乡街的山民都讲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现在我们兄弟有难,怎么也该轮到你接济接济了吧。”

  攀子和小侯迅速包围上前,一前一后的将黎浩包夹其中。

  “怎么接济?”黎浩问道。

  小侯眼睛发亮,咧嘴道:“把五两赏银交出来,以后我们还是好邻居。”

  “我若是不交呢?”黎浩问道。

  攀子厉喝:“耗子,我已经给你台阶下了。”

  “这荒山野岭死个人都未必会有人知道,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黎浩眼睛微微眯起,眼眸散发着寒光:“所以,我不给你们钱,你们就要杀我?”

  “是!”

  攀子提刀,步步逼近,手中的长刀泛着寒光。

  “耗子,我们也不想闹出人命,识相点就把钱交出来。”

  小侯叫嚣着,也亮出了长刀。

  黎浩岿然不动的站在原地,眼中的寒光更甚了几分:“你们就此打住的话,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闻言,攀子与小侯怔了怔,旋即,哈哈大笑了起来。

  “耗子,你也太把自己太当回事了,你几斤几两我们还不够了解吗?”

  “都是水乡街的山民,我们也不想撕破脸。”

  攀子提刀大步上前:“小侯,你跟他废什么话!”

  靠近后,长刀就朝着黎浩的脑袋上砍去。

  攀子人高马大,挥刀的架势大开大合,极具压迫感,而且常年街头打架的他,力气也比普通人大的多,一拳能把人揍得骨裂,一刀下来能把人脑袋给劈开一个大豁口。

  小侯曾仰仗着大哥才敢明目张胆的做一些偷鸡摸狗之事。

  在他看来瘦弱的黎浩今天免不了皮肉之苦。

  如果反抗强烈的话,在这把耗子解决了也未尝不可。

  这荒山野岭的谁知道。

  尸体就算被找到,恐怕一早已被野兽啃得面目全非了。

  这世道,人命如草芥。

  更何况一个什么身份背景都没有的穷小子。

  “砰!”

  突然,一声闷响传来。

  攀子的身体倒飞出一丈之远,刀脱落在地上。

  他迅速爬起身,单膝跪在地上,捂着腹部,嘴角溢鲜血,满脸不置信看着黎浩。

  他挥刀砍黎浩并不是要砍死他,而是要吓唬他,逼他交出赏银。

  他有绝对的把握守住下落的刀势,可他没有想到,黎浩居然敢做出反击,一脚将他给踹飞了。

  而且,他竟然没有看到那小子的出脚动作。

  更惊人的是,他发现自己的肋骨居然断了,胸部袭来强烈的剧痛感,手能触摸到骨裂凹陷的地方。

  “耗子一脚踹断了我的骨头?”

  攀子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忽然间发觉耗子整个人的气质彻底不同了。

  身姿也更挺拔了,手臂上的肌肉线条匀称有爆发力,双眸如鹰眼般凌厉。

  这还是他认识的弱不禁风的穷小子吗?

  后方的小侯也呆住了。

  大哥居然被耗子踹飞了?

  耗子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攀子比耗子高出半个头,重量级也不是在一个层次上的,耗子面对大哥的攻击没闪躲,还冷静的把大哥给踢飞了。

  这一幕,竟让小侯产生了他们兄弟俩才是猎物的感觉。

  黎浩拾起地上的长刀,走到攀子身前。

  攀子猛然间意识到耗子彻底不同了。

  也突然明白过来,耗子为什么要带着他们进入深山了。

  真正的猎人是耗子!

  攀子脑中一下子清醒了几分,急忙抓住耗子的裤腿哀求起来:

  “耗……耗……呃!”

  寒光划过攀子的脖颈,一抹鲜血溅洒而出,攀子捂着脖颈,瞪大眼睛,再也说不出话来。

  很快,攀子就倒在了地上,鲜血染红了衣服。

  身后的小侯整个人吓傻了,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此刻,他才彻底明白耗子将他们引入此地的原因。

  在这杀人,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黎浩转身,双眸冰冷:“你都看见了。”

  小侯吓得迅速磕头在地上,匆忙摆手:“耗子,我没看见……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吓的面容苍白,脑中迸出两个字——武者!

  耗子竟成武者了?

  可这个念头刚一闪过,他的眼前一道寒光飞袭而来。

  速度快如闪电,他连反应都做不出,寒光没入了他的眉心。

  旋即,额头一凉,两眼一黑,没了意识。

  长刀没入眉心,小侯命丧当场。

  黎浩没有看地上的尸体,如无事发生那般,朝着山下走去。

  窑家兄弟,他给过机会了。

  他之所以选择进山,就是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杀人易抛尸难。

  但在深山老林里就没有这样的烦恼了,野兽会解决掉他的后顾之忧。

  进入深山,他想让窑家兄弟知难而退,所以才一直走。

  但他还是低估了人心。

  见财起意只是开端,他若反抗下场便是人财两空。

  他若不是准武者,没有神通的话。

  今夜就惨死家中了。

  明日水乡街又会多一起入屋劫财行凶的案件。

  这类案件莲云县每天都在发生,如果没有明确的线索的情况下,衙门都会潦草结案。

  况且,他举目无亲,死了都不会有人记得。

  一刻钟的功夫,黎浩便返回了家。

  “小雕雕,我们去城里转一圈。”

  “呓~”

  下山,进入水乡街。

  小雕雕翱翔在高空,作为空中侦查僚机。

  水乡街整个区域的房屋、街道、小巷、人员行踪全在他识海里的俯瞰画面里。

  小雕雕的鹰眼比黎浩的凌鹰天瞳还更犀利一点,哪怕是高空俯瞰小巷水沟里的孑孓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城内若有鬼祟之人暴露在外,黎浩立马就能察觉到。

  此前,入夜后他几乎没有出来行动过。

  只有在节日和祭祀的活动,街上热闹才敢与邻居结伴而行。

  灾年动乱,县里到处都不安全。

  城外更加动荡,据说好几条商路上已经出现了劫匪,也有劫匪头目占山为王,明目张胆的收过路费。

  导致县内经商也陷入了泥潭,处于半死不活的状态。

  如今的粮食运输是官府联合镖局承办的,商人货物运输也只敢跟着官府的队伍。

  夜里,沿街的商铺大门紧闭,家家户户熄灯而眠。

  但往往有一些鬼祟的人和物会在夜间行动。

  “咚……咚!咚!”

  不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敲锣声。

  锣声一慢两快,回荡在烟尘弥漫的水乡街。

  “三更天了。”

  若是前世的时间,便是夜里十一点。

  水乡街烟尘弥漫的一个原因,是街道里随处可见的火盆与烛火。

  每行走一段,黎浩就会在街边或小巷口瞧见燃着火的火盆与地上插着的香烛,供碗里是没有米饭的,大多会放入几粒麦穗粒,以表逝去的人不会饿着肚子去往阴曹地府。

  灾年百姓们已经很难了,那有多余的两米供给死人。

  从火盆与烛火的出现的频率几乎能看出灾年对百姓的影响有多么的巨大。

  也许灾年死亡的人数比想象的还要多。

  “呓!”

  小雕雕的声音通过识海的心神连接反馈到黎浩。

  “有发现吗?”

  进入识海,通过小雕雕共享的画面。

  “那不是瓦子吗?”

  瓦子是城里的娱乐场所,聚集了各种杂技艺人和底层百姓。

  杂耍、戏台、茶馆、小吃都在这一片区域。

  不过因为当下环境的因素,瓦子寂静萧条。

  通过小雕雕共享的画面。

  在“长乐台”的区域,有一个鬼祟之人在戏台上进进出出。

  因戏台有雨棚遮挡,无法看清鬼祟之人举动。

  “小雕雕我们过去看看。”

  黎浩迅速的赶往瓦子,小雕雕从空中飞过去。

  “糟了,他要走了。”

  通过小雕雕的视角,看到一个黑衣人从戏台上跳了下来,而后迅速的转钻入了小巷里,人影在乱巷穿梭。

  “小雕雕,跟着他!”

  黎浩下达了命令。

  小雕雕在空中调转方向,立刻追了上去。

  黎浩则赶往长乐台。

  长乐台就是瓦子里的一个戏台子。

  曾是百姓们茶余饭后最为津津乐道的地方。

  大人小孩都喜欢聚在一起是看戏。

  但灾年来后,人人自危哪还有闲钱看戏,戏台自然而然就荒废了。

  连带着瓦子的整条街的杂技班子和茶馆也都跟着歇菜。

  穿过萧条的街道,来到荒废的戏台前。

  “台上是什么?”

  他看见戏台上有一个草编麻袋,表面上染满了血迹。、

  黎浩微微皱眉,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灵敏的跃到台子上,靠近草编麻袋。

  抽出双刃匕首,小心翼翼的撩开了麻袋口。

  下一秒,黎浩倒吸一口凉气。

  他抽身下戏台,在识海里查看小雕雕提供的画面,立刻追了上去。

  “可恶,莲云县怎会有这般邪恶之人!”

  他咬牙切齿,胸中一股怒火。

  麻袋里是一具尸体。

  确切的说,是一具被剥了皮的女尸。

  人皮完整的被剥下。

  尸体血肉模糊的被装在麻袋里,血腥至极!

  若不是眼前熟悉的街景,他险些认为自己还在上古秘境内。

  穿梭在水乡街的小巷内。

  不久,黎浩来到了一座青瓦白墙的院前。

  小雕雕缓缓落在他的肩头,通过心神连接,告诉黎浩:“那人进入到这里就不见了。”

  这座大院在水乡街独树一帜的存在。

  不论是青瓦还是白墙,亦或者是占地面积,在水乡街都是独一档的存在,意味着院主人在水乡街乃至连云翔的地位斐然。

  “这不是戴员外的府上吗?”

  黎浩躲在巷角,他眼神锐利的打量着前方的大院。

  他记得戴员外是做医馆生意的,莲云县有三家“仁心堂”,售卖各类药材的同时还坚固看病治疗,且收费良心,是不可多得好医馆。

  上个月戴员外在水乡街的仁心堂门口施粥,前身也去分了一杯羹。

  在百姓心里,戴员外是一位医者仁心,具有医德与关怀的大医啊。

  正因如此,即便灾年,四处动乱,也没有人敢去闯戴员外的府邸。

  毕竟谁没个大病小灾的,真轮到自己时,不怕病急乱投医,就怕病急没医治。

  “杀人剥皮,其手段何等歹毒!”

  这样的人会是救世济人的大善人。

  黎浩觉得一切盖棺定论前都需要质疑。

  黑衣人未必是大善人戴员外。

  但进入了戴府,必然与戴员外脱不了干系。

  “要不要联系张班头?”

  黎浩望向衙门方向。

  戴员外家距离衙门还有一段距离。

  而且临近午夜,衙门只有壮班的值夜,等联络到快班人员再到戴府,只怕早惊动了凶手。

  仔细一琢磨,黎浩抬头看向大院的墙头。

  “潜进去看看好了,不对劲就撤。”

  他从兜里拿出一块黑色的面巾,蒙在脸上。

  “继续放哨去。”

  小雕雕乖巧的点头,飞向了戴府的上空。

  双重视角,双重保障。

  戴府内院落复杂,他的眼睛固然凌厉,却也不是万能的。

  有了小雕雕的俯瞰视角,相当于就看了上帝视角。

  迅速的来到白墙脚下。

  抬头看了一眼墙头,约有一丈高。

  蹬墙抓沿,一个灵鹤飞身,灵活的翻入了院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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