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甲卫在听到命令的同时,身形已经动了,速度极快。
呈现一个特定整齐的攻击路线互相照应,封锁了尸行天各个可以逃离的防线和对白衣青年下手的可能。
“呵!”
似是一笑出声。
悍然的将挡在他面前,阻止他对于白衣青年下杀手的黑甲卫一拳打穿。
之后拳风的余波,轰击在白衣青年的身体上,霎时间一口鲜血再次喷出。原本就惨白的有些吓人的面色再度白了几分。
此时那些黑甲卫的长刀也已经落在他身体的各处,但是响起的是一声声精铁碰撞之声。
黑甲卫众人一惊抽身急退,可是却感觉胸口一凉飕飕的灌风,感觉胸口冰凉于是低头看一眼。一条黑色的手臂,沾染着红色液体从自己的身体中缓缓抽出,口中不由自主的溢出鲜红。
临死前看到的是一个悬浮在尸行天身体背后的一个半透明虚影,这个虚影身体中弹出十多只手掌伸长,每一个黑甲卫对应着一只都是胸口被击穿。
那个虚影正在对着他们诡异的笑着,知道他们眼前沦为黑暗生机消失。
那紫衣,白衣青年更是惊得不行,手掌中是滑腻的汗水,脸颊额头也已经布满冷汗。
看着尸行天以及他背后悬空的黑袍虚影,眼中是惊惧之色。
“是…邪灵附体…的天赋者!”
白衣青年说的每一个字都显得无比沉重,连把语句说通顺都无法做到了。
尸行天一笑:“是挺识货的,不过也难逃一死!”
当即身体跃起,右脚狠狠的踩像白衣青年的脑袋。
以尸行天的力道,足以将白衣青年的脑袋,踩得如破烂西瓜一般。
这种攻击方式是在地球上,的混混间比较凶残的攻击方式。
脚掌落下,他兜帽帽檐遮挡着的双眼中是一副了然之色。
貌似是知道这一下必然不中,但是事实也是如此。
在中途一柄宽大的斧头挡在他的脚下,在两者接触之时是一阵悠长的回响传开。
他抬起头,发现是一个身着将军铠甲的中年人,蹲着身体一柄长柄板斧横面挡在白衣青年之上,将尸行天的脚挡下。
这中年人身边还有一名中年人,这名中年人也时如出一辙的将军铠甲,不过武器是一把金色宝剑挂于腰间。
“父亲!”
紫衣白衣二人异口同声道。
紫衣是叫的站着这人左城主,而白衣是叫的蹲着这人右城主。
二位将军并未理会二人,而是目光沉重的直视着尸行天,像是要把他看穿一样。
盯着许久之后感觉尸行天,除了那张依稀可见苍白的脸以外,就无法窥视别的了。
那黑袍中影藏的是一种神秘的感觉,邪灵附体与传说中的魂修都是极为神秘的。
那曾经的魂仙与鬼仙更是手段诡异,在那传说道教佛家等古典教派还曾控制着这仙灵岛之时,那时流传的仙魔大战,妖界动乱都有着这二者的传说。
鬼修是天赋邪灵附体,天生的双生灵魂。一个极端一个平凡,通常在成长中,极端都会带动平凡,使得修炼的速度以及天赋都会有所增幅。
鬼修给人的感觉就是神秘阴冷阴沉气质,还有就是一身黑袍。
在当年鬼修横行之时,不是鬼修的人都不能穿黑袍的被发现了会被当场格杀,对于鬼修而言黑袍仿佛是自己神圣的象征一般不容亵渎。
不过后来随着鬼修的数量减少,而有些人为了影藏身份都会裹在带有兜帽的黑袍当中。
同时也是为了给人一种忌惮的感觉,让人会下意识的猜测这人会不会是鬼修。
魂修,是一个没有肉体完全是靠魂体进行修炼的。
而且魂修的修炼过程极为艰难,比鬼修还要艰难许多,而且稍有不慎就会魂体消散一无所有。
所以导致魂修数量比鬼修还要稀少。
除开这两者之外,仙灵岛以及各个自成一界类似于地灵虚这种地方,也会存在着一些稀有的修炼者。
“外乡人你下手够狠的啊,如果不是城主那家伙前不久才颁布了禁止猎杀的禁令,也许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已经导致你命丧黄泉了。”
尸行天退开,蹲着的中年人站直身体收回巨斧,淡淡的道似是在警告尸行天不要做得太过分。
“也许吧!”
尸行天定住身形淡淡回应。
左城主在一旁未有说话。
右城主握在巨斧柄上的手紧了紧接着又松开,似是在难以抉择的挣扎之间,考虑要不要动手:“现在仙灵大陆的那些年轻人都像你这么狂吗?”
“你们应该是这城里的将军吧,请问哪位是左将军?”
对于有将军的问话他并未回答自顾自的问道。
右将军心中一阵恼火,目光看向另一名中年人。
中年人道:“我是!”
“你身上有一块古玉吧,把它交出来!”
尸行天盯着这左将军,脸上毫无畏惧之色,语气是一副命令的口吻。
“你…先把打伤我儿子的事情说清楚再说,还有我们不是你这样的小鬼可以命令的。”
右将军怒视着他道,声音如雷。
左将军看他一眼神色淡然的道:“他说的不错,除了本城的城主之外就算是其他城的城主也不能命令我们。”
天色不知何时已经变得暗沉下来,巷子中的光线也变得漆暗幽深起来。
几人将灵气释放出来覆盖在身体的表面,起到照明的作用。
虽然几人的修为,凭借着感知也能把周围的情况摸清楚,看不看得见其实影响都不大,而用灵气来照明是因为用眼习惯的原因。
尸行天苍白的脸上一笑,掩藏在袖袍中的左手扬起手掌中出现一块黑色铁令,铁令的将字的那一面对着二位将军。
左将军,右将军在令牌出现的那一刻,神色都然凝固。
过了一会儿才咽了口唾沫,感觉口中干涩,不可置信的道:“将军令!”
“呵呵…识货,至于它的作用不用我说了吧?”
尸行天阴森一笑道。
而紫衣白衣青年也是一惊,惊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