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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局势突变

迭代,遗迹 阖禾 2619 2024-11-11 22:58

  神州府衙公布消息:张剑畏罪自杀,以茶杯碎片割脉而亡。

  林紫青闯进了玲珑月宫驻中华城外事宫筑基期行走林庆光的屋子,发现自己哥哥林紫阳也在,便直言:“张剑死在了神州府衙。”

  两个男人脸色铁青,林紫阳说:“我们已经知道了,正在商讨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咱们现在就去神州府衙,把那个汤荣渠杀了,一命抵一命。”

  林庆光为难:“昨天的事情,任阳长老希望我们保持克制。”

  “是啊,让我们等府衙的消息,说什么张剑最多被关几年,可是现在呢?人都死了!”

  “紫青,不得对长老有怨言。”

  林紫青嘟囔着嘴,不好顶嘴。

  紫阳转而对林庆光说:“说什么张剑畏罪自杀,纯属无稽之谈,把天下悠悠之人,皆当作蠢货。我建议马上以外事宫的名义向神州府衙发出正式公文,要求严惩汤荣渠,并且以此为依据,要求他们释放之前抓捕的众多练气修士。”

  林庆光惊惧:“要求他们放那些练气修士,不就是等于承认我们向云崖山派遣奸细吗?”

  “这重要吗?”

  “紫阳师兄,你要知道,云崖山主事人是大夏朝廷钦差明鉴,元婴后期的高人,不要说我们,就是外事宫全体,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一只蚂蚁。他要是揪着这事不放,该怎么办?”

  林紫阳窒息,自觉失言。

  “这不行那也不行,难道就这样算了?”林紫青问。

  林庆光道:“我马上发文,要求严惩汤荣渠,张剑再怎么样,也是筑基后期修士,玲珑月宫正式弟子,罪不至死。何况这姓汤的还把你给打了,本派岂是好欺负的?”

  “要是他们不管怎么办?”

  林庆光眼色发冷,说道:“那就请两位回宫,带些师兄师弟过来,把他神州府衙砸了,看他能拿我们怎么办。”

  林紫青眼睛瞪得圆圆的,有些不敢相信这话,林紫阳却是竖起大拇指:“表哥,高、高、实在是高。”

  “你们疯了吧?”林紫青刚才叫得最嚣张,现在却是害怕了。

  中华城,城主府,偏殿之中。

  一名筑基后期的年轻人听到张剑的死讯后,不可思议的再问一遍传讯的小厮:“你说什么?”

  “府衙方面传来消息,张剑畏罪自杀,以茶杯碎片割脉而亡。”

  “你信吗?”年轻人暴怒,窒息的寂静之后,大吼出来,狂风自他口中卷出,传讯者不过练气期,哪里顶得住?衣裙狂风,一瞬间匍匐在地,连连讨饶。

  “大人息怒,大人息怒。”

  年轻人收了威压,喘息平静自己,问:“什么时候的事情?玲珑月宫方面有没有什么动作?”

  “就在昨天夜里,具体时间还不知道,小人得知消息以后立刻来禀报,还不知道玲珑月宫方面的反应。”

  “李见微呢?羽化院的李见微有什么动作?”

  “小人没有关注李见微啊,小人不知。”

  年轻人沉住气,说道:“通知下去,严密关注府衙方面的动作,不许汤荣渠外出。玲珑月宫外事宫方面马上派人观察,我去一趟羽化院,有消息立刻去那里告知我。”

  “是,”小的答应,又说,“只是大人,汤荣渠乃是府衙第一执事,职位还要高于我们,我们就算去了,他也不行定会听啊。”

  “只出言表示我们的态度,听不听就是他的事情了。”

  “要不要请示本府长老?”中华城府衙之内,筑基期的职位只能是执事,金丹期才能称为长老。

  “事情还没闹到这个地步,等等吧。”

  “是。”

  年轻人起身出门,还未离开城主府,又有人送来一件公文:“行者,玲珑月宫外事宫发来的公文。”

  拆开一看,便是要求严惩汤荣渠的内容,并言明一个时辰之后林庆光将亲自拜访。

  年轻人把公文塞回给送信者,说道:“就说没看到我,不知道我去哪里了。得躲一趟,林庆光现在见不得。”

  “怎么了?”送信的是个筑基期。

  “你别管了,我先走了,搪塞住林庆光。”

  年轻人直出城主府,穿过中华城各条街道,到底羽化登仙大道,然后在羽化院院门递上名帖:城主府行者王与之。

  对守卫说:“劳驾通报清虚长老坐下学生李见微,就说王与之求见。”

  守卫道:“大人,见微前辈刚刚出去了。”

  张与之愕然:“哪去了?”

  “前辈之事,晚辈不敢多问。”

  王与之思索会不会听到张剑的消息已经先一步去了府衙,便离了这里,直奔府衙。

  还没见到李见微,质问府衙的一位执事:“阁下,汤荣渠汤道友在哪里?”

  王与之是名人,那执事认得他,揖手道:“行者大人随我来,汤道友等候多时了。”

  “哼,他倒是自在的很,就不知道还能自在多久。”王与之冷哼一声,脸色不喜,跟上对方的脚步,又问,“羽化院李见微可曾来了?”

  “这倒是没见到。”

  王与之皱眉,暗自惊疑,目下正是要人商量的时候,李见微走了,就没了顶事的。

  汤荣渠此时正在花园亭子里伫立,双手在背,赏花看湖,有一壶浊酒,在身后的亭下石桌,煮得滚烫,远远的都可以闻到味道,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农家腊酒,颇浑。只是天气炎热,不是喝这酒的时候。

  时间已经接近旁晚,余晖依旧热得人发汗,两人四目相对,余者皆退。

  汤荣渠冷笑,似在嘲讽王与之内心此刻正在不断滋生的恐惧,伸手请他:“与之兄,余虽穷困,只有两袖清风,然亦备薄酒,以待兄台。”

  王与之气得七窍生烟,揭破道:“再穷苦,如何又能穷到喝这种凡人之酒?道友此举,无非是想证明自己乃清吏,所作所为皆出于对朝廷、对府衙的一片赤诚。然玲珑月宫乃神州道之天宫,朝廷尚且恐惧三分,律令亦只规矩练气、筑基二境界。公何以伤林紫青、更杀张剑?神州府衙,如何抵挡玲珑月宫众多筑基弟子?听闻昨日城中战斗,还和纳兰明威有冲突,公意欲何为?”

  “你这杯酒,不过是故作姿态、沽名钓誉之举,尽显好大喜功、不计后果之幼稚心态。于公,阁下陷府衙上下于危机,王某不饮;于私,阁下屡劝不听、杀伐过重,实乃穷凶极恶之辈,王某无福,饮不得这杯酒!”

  汤荣渠脸色变冷,傲然而问:“你是来兴师问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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