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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六英联手,宵小伏诛 下

迭代,遗迹 阖禾 2609 2024-11-11 22:58

  谢权驾鹰奔走西南,大致是沿着一条大河。他本想找一条船,顺流而起,观看沿途风景,好不自在。但是念及自己终究是在跑路,一切还是小心谨慎为上,便放弃了。

  河流上空水汽旺盛,一片雾霭,蒙蒙的,视线并不是很好,飞行过程甚是无聊。好在白毛苍鹰天生就适合长途飞行,方向性也好,倒不用担心迷路啊或者法力不够什么的。像冯静中、林深二人的飞行方式,就要比自己消耗大得多。

  “谢权道兄,往哪里去?”白云深处,忽然传来人声。

  谢权惊讶,目瞪口呆,不明白怎么会有人在这里,而且还认得自己,“是汤荣渠的人吗?”,他不由得想。

  只见一位白净中年人踏空而来,身穿黄袍,头戴玉冠。

  谢权惊问:“尊驾是何人?”

  那人道:“贫道羽化院黄浦侠,奉神州府衙执事堂第一执事汤荣渠调令,特来擒你。”

  谢权闻言也不言语,只挑了一个方向要跑路。但是一道剑光亮出,拦阻了他的去路,那里闪出一位清瘦老头,神情奕奕,目光炯炯。

  “北门李谪!”

  “贫道揖手了。”李谪行礼。

  “你也来抓我?”

  “奉府衙第一执事汤荣渠调令,特来擒你。”

  “好好好,”谢权惊极反静,口吐三声好,“量谢权一介匹夫,竟然只为一件还没有付出行动的无有罪名而死。但能惊动两位尊驾,虽死无憾。”

  黄浦侠手中多出一柄羽扇,又是一件极品灵器:“道兄,得罪了。”

  谢权亦取出一杆拂尘,同样的极品灵器。

  两人交战,羽扇展开,上面画满了诸多花鸟虫鱼,黄浦侠扇动扇子,便有灵鸟飞出,直冲谢权。谢权拂尘扬起千万条白丝,忽然变长,漫天都是白丝。那些火鸟统统被他裹住,不能冲出。但是宝扇再扇,这时候竟是一大团筑基真火,真火蔓延白丝,顿时生出一片焦臭来。

  一旁的白毛苍鹰见此要上前助战,但是列阵的李谪手中剑光一闪,这只二阶初期的白鹰就被切断了脖子,血溅长空,坠入河中不见。

  谢权心神感应之下口吐鲜血,手中拂尘掌控之力更是大减,里面裹着的灵鸟冲了出来。谢权只得收了拂尘,闪到一旁,但是灵鸟和真火拐着弯接踵而至。架起一面盾牌和护体灵光,但是这两项防御措施只是仓促之间运用,并不能发挥全部效果。盾牌被真火烧毁,护体灵光被冲散。谢权被撞的衣衫褴褛,头发纷飞,一身子跌下河去。

  但是没死,他又从河里湿淋淋的飞起来,状若疯魔。

  右手食指和无名指夹着一张紫色符箓,上面印着一团火焰,不知有何玄妙。

  谢权往其中注入法力,那团火焰忽然若隐若现起来,仿佛要冲出符纸,并且从中忽然散发出一阵摄人心魄的力量。

  “金丹真符!”黄浦侠认出了是什么东西,这玩意儿就是相当于金丹期的全力一击,之前李见微使用的‘五角火阵符’也是其中的一种。

  不敢犹豫,黄浦侠手中羽扇脱离手掌,瞬间没入谢权心腹,并且在他体内一搅,将他的五脏六腑尽皆搅碎,令其瞬间死亡。那金丹真符还没来及的催动,刚要起势,没了法力加持,就又恢复原状,轻飘飘的要落下去。黄浦侠隔空一招,那符纸飞入他手,同时一道灵光打出,要去割下谢权头颅。

  正在此时,天边响起一声惊雷,从中跌出一个人影。那人影看见现场,口中疾呼:“两位住手!”

  灵光割下头颅,被黄浦侠收入囊中。

  黄浦侠、李谪二人迎上去问:“道兄,你怎么来了?”

  来者是李见微,他见谢权已经人头落地,心如刀绞,说道:“在下思及他三人并无死罪,何故遭此屠戮?此乃其无妄之灾,在下之大罪也。”

  “事已至此,懊悔无用。”李谪说。

  李见微听了更是心头大震,悔得一口血喷出来,气血逆流,直冲脑门,整个人忽然晕倒,从高空跌落,好在李谪及时接住,方才性命无虞。

  黄浦侠不解,李谪解释道:“应该是娜送司的大挪移阵法将他传送到此,消耗颇大,又急火攻心,晕倒了。”

  “现在怎么办?”

  “先回中华城再说吧。”

  最后一个林深,他站在灵舟上,神色凝重的看着下方一片片向后掠去的密林,心中百感交集,不知道今后的日子会怎么样。他忽然升起一丝后悔,要是没有参与唐国的事情就好了。现在正是风口浪尖,怎么样也应该过了汤荣渠的任期再说。可惜,一切都完了。

  林深忽然抬头,看到前方一道白色劲气直穿自己的咽喉,那是一道极为纯净的浩然正气,正大刚直!还没来得及反应,林深看到自己的脖根齐齐断开,喷出一片血雨来,接着便没有接着了。

  陆欠元和王与之从空中缓缓现身,二人坐着的也是一艘灵舟,不过比较宽敞,他们正在弈棋。出手杀人的是陆欠元,王与之遥遥一指,将人头收回,叹到:“陆兄之修为,在下恐怕终身不能望得项背了。”

  陆欠元道:“不过是偷袭得手,不可与外人道也,免得遭人耻笑。”

  “陆兄乃羽化院战神榜第三,就算和他正面交战,量他也走不过三招,让他骤然死去,还少了死前恐惧。”

  “唉,”陆欠元叹气,“今次犯下杀戒,也不知是对是错。”

  “后悔了?”

  “有点。”陆欠元点头,“当初李见微来请我们的时候,可没说要杀人,只叫我等听候府衙调令。”

  “府衙调令不是写了吗,格杀勿论。”

  陆欠元道:“一直以为李见微是个仁人君子,这也太狠了。”

  王与之下了一子:“谁能想到,一个筑基初期的李见微,竟然能让如此数量的后期修士联合出手?”

  “羽翼丰满了啊。”

  王与之又说:“我倒是很感兴趣,今天这事情他怎么这么积极。”

  “道兄不必卖关子,听说李见微出生凡俗,乃是一国王侯,想必就是这个唐国吧?要是真有什么异宝现世,他可是名正言顺的所有人。”

  “这种东西都是能者得之,我想他不会那么不识时务。”

  陆欠元反问:“现在神州道,筑基期能跟他比的,有几个?”

  “道兄以为,能跟出现这种天象的宝贝,会是筑基期可以染指的?”

  陆欠元不说话,王与之又说:“事情已经闹到了玲珑月宫,压是压不住了,又碰上群英荟萃大典。中华城,不会一片祥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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