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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西门斗法,大执事登台

迭代,遗迹 阖禾 2606 2024-11-11 22:58

  “那说话的,你是谁?”城楼下修士问话。

  甲板上说话的人回:“贫道神州府衙执事堂轮值大执事汤荣渠。”

  当李见微请来乘云甲板的时候,城楼上发生了非常有趣的一幕。

  场中身居要职的筑基后期的修士有三位,分别是汤荣渠、杨推恩和梁丹成,现在如果一致对外,势必要有一个为首的。

  汤荣渠名义上是神州府衙筑基期之长,但是不服他的人众多,在场又是云崖山一派的人居多,尤其是天上的甲板可是云崖山的东西。

  正当沉默的时候,杨推恩走上前,大家伙以为他要当头。但是他在下个瞬间站到了一旁,门边上,揖手弯腰,宽大的绣袍遮住脸面,躬身恭言曰:“请大执事登台,主持大局。”

  众人沉默。

  “杨道友这是何意?”汤荣渠反问,“此处是西门,卫队长梁在此;乘云甲板出自云崖山,甲板上的人手也是出自云崖山。主持大局怎么也轮不到在下,在下可不做喧宾夺主之事。”

  杨推恩保持恭敬的动作不变:“云崖山、城防司都是神州府衙麾下,就是城主府,神州府衙也有节制职权。西门、云崖山,皆属府衙,贫道、梁队长,皆是府衙修士。”

  “大执事总领神州道筑基、练气一切事物,生杀予夺,莫敢不从,此夏律明言,道士山执行,神州府衙主持常务。”

  “中华城上下,无不听从大执事号令,中华城全体神州府衙人员,皆是大执事下属。何谓喧宾夺主?”

  “请大执事登甲板,我等随行,听后差遣。”

  汤荣渠不为所动,只道:“汤某当值以来,多有杀生,侵官生事更是不必说,乃是穷凶极恶之辈,孤臣孽子。圣人言‘攻乎异端,斯害也已’,非我而谁?”

  “谅汤荣渠道德刻薄之辈,焉能当头?”

  杨推恩说:“神州府衙之现状,法令不明、堕落成风,以至于神州道王化不行,茹毛饮血。常言曰‘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神州府衙败落多年,有等于没有,覆灭只在旦夕。”

  “大执事奉命于危难之间,受命于败军之际,整顿府衙、严明令法,恩泽神州黎庶,岂是道德刻薄之辈?”

  “岂不闻法家拂士之辈?”

  “大执事勿疑,敬请登台。好叫中华城上下知道,云崖山完全服从府衙,亦叫神州道知晓,夏朝廷神州府衙,团结一心。”

  “值此群英荟萃大典,更叫天下人知道,神州府衙虽是微末凡尘,却也王化大行,一片康泰。”

  众人闻言,皆是沉默。

  梁丹成忽然也站到了杨推恩身边,胄甲在身只能欠背,声如洪钟:“中华城西门守卫队上下,请大执事登台。”

  “陆欠元携羽化院一干人等,请神州府衙执事堂大执事汤荣渠登台,但有吩咐,万死不辞。”

  黄江在侧,手中长枪闪出,立在身前,说道:“请大执事登台,黄江开道。”

  汤荣渠大受震动,深深吸气,第一次体会到了“众望所归”四个字,一时间也考虑不到别的,只觉得以往的所作所为此刻都有了回报,再无半点纠结。

  “黄道兄,今日是迎客,不是迎敌,收起兵器吧。”又扭头对大家说,“易曰‘群龙无首,大吉大利’,汤某微末道行,岂敢当头?”

  说着一手把住杨推恩,一手把住梁丹城,对陆欠元说:“今日我等携手并进,恭迎八方英豪。”

  ……

  回到台上,汤荣渠禀明了身份,道德山庄然道:“原来是群英荟萃大典的东主,在下道德山庄然,有礼了。”

  “神州府衙上下,恭候道德之士久矣,还请移驾云崖山说话。”

  “不妨,”庄然一抬手,示意稍等,“今日贫道与金刚寺辛芜大师在城外相会,彼此切磋,不意引起此等风波,让神州府衙难做。”

  “不过好在诸位同道点到为止,没有伤了和气。依贫道愚见,既然事已至此,不如来个以武会友,大家伙中华城西门切磋交流。也好过什么坐而论道,那样恐怕更容易话不投机半句多,尴尴尬尬。都是为了斗法而来,难不成真要擂台上一试高下?那也太施展不开了,更不见真本事。须知大家伙本事不同,天时地利不同,威力也截然不同。”

  “辛芜大师,还有这两位,燕旷、虎炎,今日我等较个高下如何?”

  “阿弥陀佛,”辛芜念了佛号,“庄施主,此处即是中华城领地,你我无故惊扰已是不该,接下来还是听神州府衙安排吧。”

  “姓汤的,没事你捣什么乱?”虎言打得正酣,现在大家忽然停手,他的对手也停了,嗜斗如痴的他当然不爽了。

  甲板上,汤荣渠说:“好,既然庄道兄和虎言师兄都有这等雅兴,在场的诸位恐怕也有不少。神州府衙再不知好歹,又岂敢弗了大家的意?”

  “这样,我将甲板散于各方,欲观战的请上来,以免伤及无辜。有伤的也请来此调息疗养,我们愿意无偿替大家疗伤,略尽绵薄之力。”

  “此甲板也是群英荟萃大典的观赛方式,诸位可以提前体验一番。”

  “怎么?”燕旷突然一声反问,“你啰啰嗦嗦这么多,是不打算一起打一场了?”

  甲板上的人一下子沉默了,在场的人渐渐的响起嘀咕蔑视之声。大家伙现在打得高兴,啰里八嗦的一通言语想博个好名声,可是避重就轻,徒增笑话的举动。

  神州府衙烂泥扶不上墙,是大家伙心知肚明的事情。现在摆出这么大的阵仗,知道就里的人都觉的这是打肿脸充胖子,愚蠢至极!

  汤荣渠的回应干净利落:“请道友上来,我与你一较高下!”

  “我怕你不成!”燕旷右脚跺地,人冲天而起,手里提拉着大剑,扬起一道赤色的惊鸿,惹人注目。

  汤荣渠还没有出手,甲板上杀出来一道人影,长枪在手,大声疾呼:“何劳我家大执事出手?神州府衙黄江领教你高招!”

  长枪巨剑相交,只听得一声争鸣,能量散开,震荡风云,二人势均力敌,皆是后退百余米,凌空立住。

  燕旷问:“可是昔日中华城神狱司黄江?”

  “正是。”

  “听闻足下遭监禁数年,如今出狱?怎么还在神州府衙效力?”

  “昔日有咎,自当受罚,今已痛改前非。蒙府衙不弃前嫌,依然得以效力。”

  燕旷不解:“府衙何德何能?公有万夫不当之勇,何以至此?”

  “匹夫,休要言辞离间,”黄江大怒,“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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