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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收尾

修真修成了资本家 安非它 2713 2024-11-11 23:12

  李鲜并没有躲过周伯山的最后一击。

  此时,他左耳连带太阳穴周边一带严重烧伤,右边则是被撞的头破血流,身上的锦袍就剩下几条布条了,里面的道袍也被烧毁了不少,法力几乎消耗一空,全身脱力就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他甚至没有气力去补刀,老老实实的趴在地上,脑子里唯一的想法就是「果然可行!」

  这是指的他最后一式「影杀」,这是他灵机一动的想法,利用现成的符箓发动复合法术。

  影杀由三张符箓构成,即影行符、风箭符和风爆符。在风箭中隐藏风爆术,借由影行术通过阴影自周伯山背后偷袭,是一道三张符箓组成的复合法术。李鲜并不知道,这其实是符阵的雏形。

  在地上躺了许久,确认了周伯山的确实死了,他这才松了一口气,松开手上紧紧握着的符箓。用尽全力取出几颗疗伤的丹药,吞入腹内,用残余的法力化开,缓解伤势。

  「得起来,动静闹得有点大啊……」李鲜心道。

  虽然事先在巷子口布置了静音符,以掩人耳目,只怕早就毁在战斗中了。

  勉强起身,扔了几张清洁符,打扫战场。

  最后还是摇头痕迹还是太明显了,他干脆提起剑,四处随意的劈斩几剑。四处查了一番,没有发现什么会暴露剑门弟子身份的线索。

  点点头,取出一身半旧的衣袍换上,七转八转的,很快就消失在了巷子口。

  他拖着半残的身躯回到了设置的安全屋,使用事先准备好的药材开始疗伤。先前只是应急处理,面部的伤势还没治疗呢,总不能就此破相了吧?

  包扎好伤口,一股困意席卷而来,片刻后,他沉沉地昏睡了过去。

  「还没结束!」

  这是他昏倒前最后的一个想法。

  李鲜这一睡就是三天,他毕竟是修士,又用了不少灵药灵丹,醒来后身上的伤势便已基本痊愈,面容也恢复往昔。

  出门晃荡了两圈,他得知在他昏睡的期间,周伯山被人袭杀在巷子中一事已经传的沸沸扬扬。

  对于所谓的真相,是众说纷纭。

  有说是死对头杨家干的,有说是寻仇的,有说的遇到劫道的……

  一时间是人人自危,连小镇的空气都透着几分紧张。

  李鲜对此有些无奈,这并非他的本意。可以的话,他尽可能的不想扰乱镇子的秩序,不想影响凡人的生活。

  不过也仅仅是有些,他心知人的忘性是很大,不消时日,小镇就会忘记周家的历史。

  不过,前提是,他得除掉周志才。

  等了两天,杀死周伯山之后的第五天,李鲜终于得到了周志才的消息。

  周志才领着一伙乡勇去剿匪,成果斐然。匪寇的几个头目,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大头领更是被生擒。如今已经没有什么天马山土匪了,仅仅是剩下几个残兵余寇还在外潜逃。

  治民府发的告示上写的是灭寇者得通天令,按照世人的普遍观点,擒的头领便算是灭寇了,故而通天令可以说是周志才的囊中之物了。

  周志才此时并不知道父亲被刺一事,正压着匪首,志得意满的往小镇走去。他颇为谨慎,前后都派了探子,对付修士是不可能,但警戒一下凡人倒不是什么难事。

  事实上,需要提防也只是凡人武者,通天令对凡人而言意义重大,但对修士而言就是一凡物罢了,没什么吸引力,除非是他们这种新晋成立家族的。

  正走着,家仆急匆匆了跑过来,身后还跟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家仆气喘吁吁的说道:「少爷,不好了,他说老爷被人杀了!」

  一听这话,周志才一巴掌就把家仆摔了出去。

  「找死呐!敢咒我爹?」

  周志才怒火烧心,父亲死了?这话他是半点也不信,自己父亲好歹也是练气六层的修为,散修出身,多少次死里逃生下了的,手上还有保命的手段护身,岂能说死就死了?

  可他也知道家仆不会那这种话诓骗他,半是疑惑半是怒火的看着家仆身后的小乞丐。

  小乞丐不过十一二岁的模样,很消瘦,面黄肌瘦的像好几日没吃过饭,战战兢兢的,目光畏缩的看着他。

  「小子,把话说清楚,要是有一句胡言乱语,担心我剥了你的皮!」

  小乞丐咽了咽口水,磕磕碰碰的说道:「少爷饶命!少爷饶命!这话不是小子瞎说啊!镇里的人都知道了,穿传的沸沸扬扬的,小人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编排大老爷的事情啊!」

  周志才心下已经信了七八分,但嘴上还是恶狠狠的问道:「都是谁在说!谁杀了我爹?」

  小乞丐似是被吓到了,边哭边说:「都在说,全镇子都在传,还有人看到了。凶手的话,是一个戴着面具的剑客。」

  小乞丐说着,从怀里取出一个银色面具,缓缓的递到面前,说道:「大概就是这个样子的面具。」

  小乞丐说这话时,声音不再颤栗,也没有了哭音,冷冷的,听着有些瘆人。后背也不在佝偻着,挺得笔直,看上去哪还有乞丐的样子?

  「流火!」

  少年淡淡的补了两字,随即一道火符祭了出去。

  周志才这反应过来,立刻调动法力,在身前施了一道防御术法,一个金色圆盾挡在了身前。

  只见,少年右手取出一柄飞剑,莫名往地上一掷,一手继续发出符箓。

  同时嘴角一歪,淡淡的开口道:「愚蠢。」

  周志才不知道这少年是何意,维持着圆盾死死的挡住一张又一张的符箓法术。

  突然他背后一凉,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一柄飞剑突兀的贯背而出。

  周志才错愕的低头看了看胸口的剑刃,这才知道他中剑了。

  为什么飞剑会从背后出现?

  对手是两个人?

  另一是剑修?

  他没能想的更多,一道凌冽的剑意在体内肆虐,轻而易举的夺走了他的生机。

  临死前他最后的想法是:父亲应该没事吧?这不过是这个少年乱自己心神的手段罢了!

  李鲜收起飞剑,环顾四周,乡勇早已四散逃命,只余下一座孤零零的囚车。

  囚车里的犯人一个劲的跪拜磕头,口呼仙人饶命。

  李鲜歪头想了想,一拍手,饶有趣味的问到:「天马匪寇的头?话说,你认不认识李有福?」

  囚犯一头雾水:「谁?」

  剑光闪过。

  一颗大好头颅就这么在地上翻滚、跳跃,很是俏皮。

  「结束了?不,兄长的仇是报了,父亲中风的仇还没了呢!」

  李鲜绕着头,晃晃悠悠的往前走着,刚才一击有些扯到伤口了。

  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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