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木幕里,今年七十四岁,永夜星疆华土星的一个普通修士。
作为一个出身贫寒的永夜人,我对我目前的成就感到满意。
如你所见,我拥有属于自己的一间大酒馆,它是我用尽所有打拼回来的,为此我付出了我一只手作为代价。
而我现在就是在前往我的酒馆的路上,每天这个时候我都会去开启我的酒馆,让它给我挣很多的钱。
看!有一个人早在我酒馆没开门之前就在我酒馆门口前等待着,他叫福根,自从我开了这家酒馆,他就会每天这个时候来喝我酒馆的第一杯酒。
“晚上好!福根!”
“去你良的,赶紧打开你这该死的迟早被白蚁蛀光的破门,把那最美的酒递到你大爷的手上。”
“最美的酒不会递给你的,他们是属于有钱人的,像你这样的垃圾臭虫只配喝我爱车的洗澡水。”
别看我们这样,我们可是好哥们,也只有好哥们才会这样不是吗?
先不说了,我要赶紧去调一杯我爱车的洗澡水堵住福根的那张臭嘴。
看这个该死酒鬼,每天只要我晃动摇酒壶,他就像一只狗看到主人拿着树枝不停摇摆一样,那双发着光的眼睛就跟着我手中的摇酒壶移动。
“给你洗澡水。”
“拿来吧你!”
虽然是个粗人,但却是一个很好的酒鬼,每一口酒在他口中都会被无数次品味,他能品尝出酒中的所有成分,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比别人多一个舌头上的宝锁。
“晚上好,木幕里!给我来一杯老妈的洗脚水。”
“你是狗鼻子吗,我才刚开业十分钟你就来了。”
“你酒馆那破灯,隔十条街就在晃我眼睛,你今天要不给我些优惠你就等着吃投诉吧!”
“拉到吧,瘸子!就他这铁公鸡,你要他命都别想要他优惠,就投诉,他一个月都不知道吃多少次。”
“感情我被投诉这么多,都是你们干的?”
这个瘸子也是我的好兄弟,他的腿当年就是和我的手一起断的,我们仨那都是过命的交情。
话说那调酒是真累,要让我一直不停晃酒杯,我肯定得再把这义肢摇断不成,。
还好!我早就知道了这一点,所以我收了个徒弟,美其名曰让他来继承我的技术,实际上是来帮我调酒。
当然!我也不是什么黑心老板和无良师傅,让徒弟打白工什么的,我会支付他应有的报酬,金额当然比其它员工少一点,毕竟拜师也是要钱的嘛!
说实话,我还挺喜欢这个徒弟的,他聪明可爱,吃苦耐劳,最主要的是他愿意为了拜师特意跑去霰瓶星买一包那里特有的烟。
那烟的味道就别提有多爽了,我一直不舍得抽,一个月就抽两根,可惜,这烟容易受潮,我总共就抽了六根,剩下的八根全受潮了。
噢!他来了,我也终于可以歇歇了。
“晚上好师傅!”
“晚上好小子,客人们都在等你给他们调酒呢!快用你那金子做的双手堵住他们那些臭嘴,让他们心甘情愿掏出所有的钱。”
“好的,师傅!”
“好了,我要去上面喝着茶,抽着我的雪茄,看他们给我钱还十分高兴的样子。”
这小子,看他老实憨厚,实际上啊,精的很。就上班了一个月,就把我酒吧里最漂亮的服务员小妹妹骗到手了。
嚯!那小妞,简直是我们这片地区最漂亮干净的,多少要钱的年轻人都为之倾倒,多少客人过来喝酒就为了看她一眼。我也很喜欢她,毕竟这么一棵摇钱树是谁都喜欢。
看看那些没种的色鬼的眼睛,视线全在别人小妹妹的屁股上,我真应该多加一项额外收费。
实际上如果一切不出意外,我的生活就会像这样一直持续下去直到我死去。
可是人生总会在你以为一切都要按照一个正轨前行下去时突然给你一个十分诱人的选项,而当你选择了这个选项之后,你的生活就会朝着另一个截然不同的方向发展,它会打破你的世界观,夺走你的一切,将你一切努力付之一炬。
今天我的酒馆里来了一个特殊的顾客,这是个人类,人类并不奇怪,我的酒馆里每一天都会有数不清的人类到来,然后喝的东倒西歪。
这个人给人的第一眼就像是身上放光一样,靓丽的光芒璀璨如群星,他的穿着并不艳丽,但是很端庄,一举一动尽显优雅高贵,这是由内而外的,并不是故意装作的。
他就像是魔法本身,所过之处留下的五颜六色的鲜花,而身旁的那些肮脏下贱的酒鬼就好像淤泥一般,那些丑恶的魔鬼不停的想用他们肮脏污浊的烂爪去玷污上帝的高洁,可上帝并不管他们,将他们视若无物,直直来到酒桌前。
“你们的老板呢?小兄弟!”
“师傅他,他他,他在!”
我的天啊,我的这个小徒弟哪见过这么高贵的大人,对于他来说眼前这个年轻人简直就是个神灵,他那柔和且轻盈的声音简直就像是神的旨意,让他无所适从。
我立刻就走下楼接替了我那语无伦次的徒弟的位置,为这个先生调了一杯绝美的酒。
“很好的手艺!”
“多谢先生的赞扬。”
“你对你的调酒技术有信心吗?”
他的问题让我不知所措,心想这是什么问题啊,难道他不应该问我什么时候去天国之类的吗,可是我也庄重的回答了他这个问题。
“有!我相信我的调酒技术就算放在整个永夜也是名列前茅的。”
天啊!这是什么回答,这样的回答不就把我自大的缺点暴露无遗了吗?
“很好!”
他笑着看着我,眼神明亮清澈,但是却宛如黑洞一样摄取着有关我的一切,我在他的眼中毫无秘密。
“你有兴趣跟我一起干票大的吗?朋友!”
“十分荣幸,先生!”
当时的我脑袋一片空白,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只知道我把我酒店的归属权以十万金的价格卖给了那位先生,而我也成为了替他打理这间酒馆的员工。
明面上酒馆老板还是我,但实际上真正控制者酒馆的是那位先生,一切都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我多了一笔巨大的财富。
其实如果让我知道会发生后面的事情,我可能会后悔。
还有,那位先生告诉了我他的名字——杨宇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