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会结束一周后,众人慢慢又回归了正常学习的生活。这一天江行蕴从图书馆出来已经是亥时末,子时将近的深夜了,却见琴艺与几个衣着怪异的男同学有说有笑往校门走去。江行蕴看着已经将近子时,心中不由担忧琴艺的安全,便悄悄的跟了上去。
穿过层层马路,走过步行街,来到一个叫“子夜销魂”的歌厅,江行蕴尾随着琴艺及几个男同学也走近了歌厅。
江行蕴来到柜台叫了杯北极冰茶,看着不远的琴艺走近坐在沙发上的几个男子旁边,一个光秃秃没有头发,另外两个则是长头发带着耳环,确是额外清秀,歌厅人来人往,也显得额外显眼。
江行蕴拿起北极冰茶一大口下肚,确顿觉腹内先是冰冷后是火辣才知道,这所谓的冰茶竟然是调配的高度白酒,江行蕴收拾心绪,看着琴艺已经坐在长发带耳环一身灰色装的青年男子旁边,两人有说有笑,而跟着琴艺的几位同学则站在光头男子身后看着。
江行蕴一边喝着北极冰茶一边看着琴艺,只见她依然是意气风发,脸色潮红,显得分外迷人,一颦一笑之间,吸引了歌厅众人的眼神,这时琴艺与沙发上几名男子也已经有几杯烈酒下腹,举止动作幅度越来越大,说话的声音也更加高昂,连着身体也是一抖一抖的晃动。
江行蕴原本想这里虽然乱,看起来却是琴艺熟悉的地方,便准备离开,却见灰色装容的耳环男子慢慢贴近琴艺的身体,左手则直接搂住琴艺的小腰,紧紧的将琴艺拥在怀里,右手则在琴艺身上上下摸索,突如其来的动作让琴艺一惊,原本酒劲上涌意识朦胧,却让她清醒了不少,急忙道:“鱼鲲你干嘛呀”,这男子正是鱼贾集团董事长的小儿子鱼鲲。琴艺赶忙伸出右手推开鱼鲲正在不停抚摸她大腿的右手,左手则推在男子的胸膛,欲意离开。
在光头男子身手的几个同学也快速做出反应,其中一个道:“鲲少,我们还是学生,就是过来玩玩的,现在也很晚了,我们也差不多回去了”,光头男子站了起来,足足比琴艺的同学高出了几个头,他伸出右手挡住了向前拉琴艺的手,并道:“滚一边去”,众同学看着他不由内心一颤,微微退后一步,鱼鲲此时也站了起来,左手往胸前一淘,厚厚的纸币猛的甩在桌面上,对着琴艺道:“这些都是你的”。
琴艺看着桌面上数不清的纸币,微微退后一步,脸色更加潮红,低下头咬了咬牙道:“可我又不是出来卖的”,鲲哥则俯下身子,贴近琴艺的耳朵道:“如果你是出来卖的,虽然你姿色确实不错,也值不了这么多,怎么样,陪我鲲少开心开心,大家都是出来玩的嘛,跟着我总比跟着你那些同学强吧,你放心,我会好好的对你的”,说话间双手直接跨过琴艺的腰间,琴艺则自然的靠在了鲲哥结实的身上,并未做出任何抵抗,鲲哥看着琴艺小鸟依人的样子大笑起来。
一只极其有力的手将琴艺拉了开来,同时将挡在前方的光头男子震飞出去,重重摔倒在地。琴艺看着眼前的男子,觉得陌生又似重相识,眼神诧异看着他道:“你是谁,你要做什么”,“我是江行蕴,学姐,你不记得了,三个月前是你接我入学的”正是江行蕴。
还未等琴艺说话,鱼鲲上前一步,道:“你一个学生,竟然敢到我面前放肆,你是找死吗”,说话间,伸出右手出拳一拳击向江行蕴,江行蕴则顺手拉开在自己前面的琴艺,毫不在意的伸出左手成拳与鱼鲲偌大的拳头直接对碰,鱼鲲顿时感觉到一股极为强大的力道,只听见一声卡的声音,右手肘关节明显变形,尺骨、桡骨直接穿出衣物从肘关节处暴露出来。
伴随而来的是鱼鲲巨大痛苦叫声,带着哭声道:“你们都是死人吗,给我杀了他”,十几个人纷纷靠前围住了江行蕴、琴艺及几个同学,江行蕴走前一步道:“你们就是一起上,结局也和他一样,甚至更惨,你们还不如赶紧送他去医院,不然他这只手怕是要废”,众人似乎不听劝告,欲要痛打江行蕴,光头男子此时已经站了起来,大叫道:“都住手,先送少爷去医院”,此时鱼鲲也急切道:“对,先去医院,回头在收拾他”。
江行蕴摇了摇头,拉着还一脸蒙逼的琴艺快速离开了歌厅。此时已经夜深,家家户户关门闭灯,只有路灯依然明亮,江行蕴与琴艺平行走着,江行蕴看着正低头玩手指的琴艺道:“你没事吧”,琴艺抬起头,看着江行蕴,眼神挤出泪水道:“你说你捣什么乱呀,不就是陪他一晚吗有什么大不了的,现在把他伤成这样,万一他要报复怎么办”,江行蕴看着已经在停下了哭泣的琴艺,道:“万事有我,没人伤的了你,只是你这孩子,怎么跟他们混在一起”。
琴艺擦了擦眼泪,心中顿觉负担小了不少道:“那你这样无缘无故打人家,这算什么呀,你让我以后怎么在这混呀”,琴艺说话间剁了剁脚,江行蕴则严肃看着琴艺,略带愤怒道:“混,混什么,琴艺你给我听着,以后你给我好好读书,不然就给我回家去,你爸不要脸我还要脸”,琴艺诧异看着发怒的江行蕴,微微退后一步,弱弱道:“你不要乱来,我知道你武功好,有暴力倾向,那你也不能欺负女孩子”,江行蕴向前一步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跟什么”。
琴艺看着愤怒中带点焦急江行蕴道:“我知道了,你大晚上尾随我来的,你竟然跟踪我,你是爱上了我了是吧,那次接你是大家的主意,你可别胡思乱想,麻烦你以后别在跟着我了”,江行蕴听到琴艺的话,极其惊讶她的想法,双目瞪着琴艺,怒道:“你说你都是什么思想,脑子里装的是什么,好了回去睡觉吧,跟你说不通”,琴艺慢慢熟悉了江行蕴,一副不屑的表情,道:“反正都这样了,我才跟你说不通呢,整的你是我什么人似的”。江行蕴看着琴艺的背影摇了摇头,听到不远处叽叽喳喳的声音,回头一看,隐约路灯下琴艺的几个同学慢慢得跟着向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