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僵尸立刻跪地哀求,任然听完也没答话,当下拔剑一挥,女尸的头颅被高高的斩断,身体抖了几下就倒地不动了,而一道幽魂从那尸体的脖子里飘出,慑慑发抖。
任然瞟了一眼,就不再管她,转身走向另外两只小妖。看到任然慢慢走向她们,两个小妖害怕的不知所以,相互抱了起来,怯怯的看着任然。
任然看着这两个红着眼睛的小妖,“你们是何人?”
“回…回大王的话,我…我是此地的小妖胡媚娘,这是我的妹妹彩音。”那边脸上带着黑色胎记的小妖胆子大点,断断续续介绍了下自己,但是说出的话,让任然一愣。
“媚娘?彩音?”任然喃喃的道,忽然眼睛一亮,擦,这不是那个谁谁谁喜欢的那个媚娘?对,没错,就是她,就是那个被许先的儿子喜欢的那个兔子精,任然这才记起来,怪不得有些印象呢。
既然知道是谁,任然的表情瞬间缓和下来,不再是刚才的,冷酷逼人。他满声细语的道:“那金拔是何人?你们为何在他手下,刚才那女鬼所说情况是怎么回事?说说把,你们一看就是涉世未深的小妖,等下说完,你们该走就走了。”
听到任然答应放她走,媚娘眼睛一亮,她毕竟比彩音多修炼百年,对世俗稍微知晓一些,当下一五一十的把自己所知告诉任然。
这里是凤凰山,是妖界四大法王之一金拔法王的道场。妖界是什么样的她不清楚,因为从小就未出过凤凰山。因为不小心吃下了紫玉龙王参的参须,便开启了灵智,修炼成妖。
当然既然成了妖要就成为金拔法王的领地的小妖,可惜兔子天性没有攻击力,又天生胆小,致使只能在法王手下当个侍女,但是长的丑陋当侍女都被嫌弃,所以这也是她能活到现在的原因。
而那个女鬼是真的为救金拔的儿子吸收阳气的,刚才逃走的正是蜈蚣精和蛤蟆精。任然问清情况在和心中的记忆对比,就得知到现在的情况,他再看看这个号称许仕林的最爱的胡媚娘,问出心中憋了十几年的问题。
“小兔子,你为什么要叫胡媚娘呢?姓胡的一般是狐狸,可是你是兔子呀?”这个问题每次看电视他都想知道。
“先生,我叫胡媚娘是因为我是在吃草的时候不小心啃到了一个人参的参须,那个人参能幻化成人,那参须正是他的胡须,我因为他的胡须才修炼,所以我姓胡。”
“至于媚娘。”说道这她有些不好意思,“是因为是参老那个人给我取的名字,说我是女子,听说人类中曾经出现过一个最强大的女子叫武媚娘,所以他就叫我胡媚娘,希望我能有一天与那人一般强大,不再是唯唯诺诺的小兔子。”
她的解释,让任然对那个人参很是佩服,这么强大的理由都能想的出来,难道不知道这个叫胡媚娘名字,给别人啥感觉。但是别人的名字任然就不再指手画脚。当下挥挥手,表示你们可以走了,就独自一人进入这山洞。
本来那两人就是可怜的小兔子,任然也不会去动手,再说这个人也许是观音的后手呢,动了她会不会让许先的儿子失去这段人妖之恋?
别人的事他不插手,刚才是打怪时期,那现在就是寻宝时期了,当下就在这个金拔法王的洞府里开始他的寻宝之旅。但是他太高看妖界了,以为起码是妖界法王的地位,洞里好说也有些宝物什么的,可是神识在里面扫描了几圈,除了发现一些山参、灵芝,以及一些朱果、软玉的东西,连个像样的武器都没有,更别说其他的物品,最后任然只能失望而归。
而在他几公里外默默跟随的法海却是在一片树林中看着手中的钵盂,他清楚的看到任然刚才与那蜈蚣精的交手,更加对任然的这些层出不穷的手段好奇,虽然他根本不知道这些手段怎么来的,但是他对任然这个人更好奇了,一个人类,会这些古怪的玩意,还与妖较好,能打得过妖类,当下法海默念佛号,转身离去。
仁安还不知道从头到尾都被别人监视的一清二楚,没有得宝的他最后把僵尸的身体给掩埋,把头部给装到兵戒里,这个东西可是他战斗的凭据,回去让城隍好好看看,当下扭身就从山崖跳下,在空中幻化出三角翼飞行离去。
现在还是夜晚,任然乘着时间还有直接飞到城隍庙那里才降落,将僵尸的头颅直接取出,砸向那个牌坊上,收到外界的刺激牌坊里的鬼差一看是任然到来,就赶紧向城隍通报。不一会就见到城隍带着副将及部分鬼差从牌坊里出现。
“张县令,你深夜来此又是何事?我城隍司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真视我城隍司如无物?”冷言看到又是任然当下就是几句话。
任然也不理会他,直接把刚才头颅用脚踢去,“这是你们要的僵尸,我已经杀了,那我们算是两清,城隍大人你看?”
一个圆嘟嘟的东西滚过来,开始他们未注意,可是听到这就是那僵尸,当下惊异起来,城隍看了半天,对着旁边的阴差念叨几句,那阴差便离去。
而城隍却是笑了起来。“张大人真是年轻有为呀,这不到一天你就找到凶手,可喜可贺呀,刚才我派人去核实下,相信张县令也不会搪塞我,如果真是凶手,那就是我做哥哥的不对了。”
看到城隍态度缓和,伸手不打笑脸人,任然也与他寒暄起来,过了一会,那阴差回来在城隍耳边悄悄说话。城隍听到他的话后才满意的笑了起来。
“真是英雄出少年,刚才我们核实,那僵尸却是死去,没想到贤弟这般身手了得,上次不请自来,请贤弟的父亲到此是我的不对,这样把,我做东后日请你来我府过宴,算是赔罪,贤弟看看可行?”听到任然能完成这些事,城隍彻底缓了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