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县令,你派人传信说今夜挖心剑客一定到县衙拜访,是什么情况?对了夏冰说你抢了她的传家之宝?”庞勇来了也不客气,当下就问道刚才要问的话语。
任然不说话,摆摆手,示意他们坐下,让小林把茶水奉上,这才回话:“庞勇呀,今天你在去查案件其他情况之时,我已经和那挖心剑客对上,今天还险些伤了他,但是侥幸被他逃脱。我在想,如果我是挖心剑客,收到这么大伤害今夜肯定来报复,但是我一人能力有限所以特请你来帮忙的。至于夏冰的话,明明是她送给我的好不。”
夏冰本来传家之宝送人就气愤不已,听到任然得了便宜还卖乖,当下着急喊了起来,“谁说我送的,我没送,你要不想要吗,就给我,给我、给我的传家宝。”
听到夏冰的胡言乱语,任然感激上前好话说尽,哄了半天最后许诺答应送一把更好的武器给夏冰,这才使那女人冷静下来,而庞勇也看出刚才的闹剧,就无语的摇摇头。
随后,他们就在任然安排下在县衙客房休息。任然让小林在他书房休息,防止来犯之敌,误伤无辜。闲着无事的他,取出承装夏冰血液的容器。将手中的铁剑、飞刀、箭支统统刷了一点,看着不到半百毫升的血液,任然无奈,只能等一个月后再偷偷从夏冰身上抽取一些出来把。
任然的不怀好意好像刺激到夏冰,睡着的她浑身发冷,紧了紧被子继续入睡。
忙碌完整理好武器的任然也是困意大生,有着炼神决预警的他,也不管有没有妖半夜袭击,睡了先,当下取出兵令,默运炼神决,缓缓入睡。
想事做事太简单的任然想到了开头没想到结果。是夜,果然,任然预料没错,那蜥蜴妖再次出现。
凭空闪现的身影幻化出来,正是白天与任然争斗男子,只见他摸摸自己受伤的指头,只见那位置已经长出新的手指,面带狠色盯着任然居住的县衙,很想半夜冲进去杀死任然取出心脏以解他心头之恨,但是一想到今天小唯对自己的嘱咐,他只能按下自身的愤怒离开,在屋顶上奔跑起来。
一夜无话,任然起个大早,心中装事的他,面对询问的夏冰及庞勇,他有些疑惑,以妖的性格,他们从不记仇,有仇当场报了,可是昨夜却未见有妖来访可见奇怪。
还在疑惑的他,忽然听到小林从前院喊来,“少爷,少爷,来了好多士兵,你快来看下。”
任然听到好多士兵过来,心有有了不好的感觉,当下快步移往前院,等了半夜没见动静有些困意的庞勇也赶紧拉着夏冰跟上去。
到了前院,只见小林孤身一人死死的拦住要冲进来的王家军,而其他衙役与刀笔小吏在一旁交头接耳。任然见如此混乱,当下大声喝到:“何人喧哗。”
可是在吵闹的人群里,任然声音虽大,但不是他的人,听见也装作未听到。看这众人不把自己当回事,任然有些恼怒,真拿豆包不当干粮,假县令也是县令。当下任然收取三十方空气压缩在兵戒里。看着在小林面前挤推的士兵,任然上前快速把小林拉后,大吼一声:“滚”,随着任然的喊声,兵戒里压缩的空气在他面前瞬间爆破而出。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凭空闪现一阵飓风迸发而出,赶来的夏冰就看见,任然拉着小林昂然站立,他面前的人群在他的一声大吼下,瞬间被冲的支离破散。
这下哎呀叫声遍地,这时剩下之人才知道刚才发生何事,看着场中唯一站立的任然,众人有些骇然。
特别是带队的王戈副将,他一直看不惯,这个白面县令,没想到将军还对他挺推崇的,本来带着武器送给对方,心里不是很舒服。可在途中发现挖心剑客的影子,并跟随着人影却刚好来到他今天要来的地方县衙。
本来有些气恼的他,当下借题发挥,不管挖心剑客和县衙什么关系,先杀杀县令的威风,让他知道这江都城是谁做主。
可是刚才他亲眼看到,任然一吼之威,如此骇然。当下心里有个突突,但是想到自己来送兵器的,还有自己身后是都尉府,还有昨夜小唯说这男子总是色迷迷看着她,他心里也不管其他。
当下大喝起来:“林县令,我特奉将军之令,来送你所需物资,为何不仅阻挠还加以抗拒?是何道理?”
任然不理一见面和自己过意不去的王戈,扭头看先小林。小林这才委屈的道:“少爷,他们哪里是来送东西的呀,刚才听到他们说脚印就在这附近,然后就直接冲进来,我拦着他们说等通报,但是无人理会,这现在可是我们的县衙。”
听到小林的回答,任然才正色看王戈他可不是帮理不帮亲之人,当下不管什么先扣个大帽子再说:“不知王将军带兵到此何故?是否认为我大汉不该在此设置县令?好清除我大汉的政令?”
王戈也是怕事之人当下说道:“林县令,我王戈本奉将军令,来此赠送军械,可刚才发现挖心剑客身影,但此人却冲向县衙而来,为何你阻挠我等办事?难道心虚不成?”
任然听完,冷哼一声,“两个月未见身影,第一次发现他身影正在我府衙内,你王家军真的好厉害。我县衙之事自有我县衙处理,轮不得你等插手,你等把物资留下,自行离去把。”
要是任然一句话王戈就离去,回去还不得被同僚笑话死,反正一个县衙的县令,比自家将军低半阶,既无人马的,怕他作甚,当下嚷嚷起来:“哼哼,这挖心剑客两个月未家见到人影,你县令上任第一天就找到他,还争斗了半天,难道你一人比的我王家军数千人?今天在场各位看看,不是说我王家军冤枉你林县令,你看那地面脚印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