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事的他当下将飞剑飞快速接下,一股信息瞬间传递出来,任然不知道所为何事,就静等师傅。可谁知道广成子看到信息后,先是面上尤为愤怒,紧接着就是偷偷看看任然一样。
任然此时心中有了不详的预感,“师傅,发生什么事?有事直说,你这欲盖弥彰的眼神让我更加不安。”
听到任然的询问,广成子知道此事不能隐瞒,当下说道:“徒弟,有个事给你说下,就是那个龙吉你知道吗?”
“龙吉?知道,我让他在那佳梦关守着,不让她参与那商周战争,一个女孩子的,远离纷争最好。”任然无辜的说道。
“刚才姜尚给我传书,说龙吉公主,在攻打潼关之际,那左道之人吕岳以瘟疫之术,祸害整个西岐,姜尚便请求龙吉帮助,结果不知道那吕岳所用何等法宝,在将整个西岐布下瘟疫后,面对龙吉公主使出金光锉,龙吉公主不敌,现在身受重伤,所以姜尚请求在下借出扫霞衣来破那金光锉。”
任然没有听完师傅剩下的话,他只知道那个女子被人打伤了,虽然任然经历过几个世界,已经对情感这些不敢深入,不敢去爱恨。但是作为男子,与一个女子朝夕相处数个月,虽然没有点破,但是看那龙吉能将自己武器与自己交换,并且带着自己去见她父母,这种心思任然要是还看不出那不如撞死算了。
但他有自己的顾虑,随着在梦境的时间越来越长,他都已经快忘记自己的初心,自己闯荡梦魂境的动力,已经不敢在与梦境中女子牵扯,否则的话到最后离别之际,一个是逐渐消逝记忆的亲人,一个是现在与自己如胶似漆的爱人,作为选择他是何去何从,一般人都会选择活在当下。
任然也是人也有自己的小情绪和感触,他知道自己抵挡不了世界的诱惑,所以面对感情,他选择独自逃避,这样在离去之际才能不会那么不舍。
但是现在听到那龙吉公主受伤,此刻的任然心中不知道什么滋味。广成子在一旁看着任然迷茫的眼神,他长叹一声道:“我徒,龙吉公主的事情,本就是我阐教与那昊天交锋一个棋子,但是由于你的插手,那符元仙翁本来希望我劝解于你。”
“但是随着你的声名赫赫,连我师尊都认可与你,还将攻伐至宝弑神枪赠与你,使得那月合老人只能放弃对你的怨气,可以说真是因为你的存在龙吉公主躲过一劫,现在龙吉受伤,你的态度就是我们阐教的态度,如果你不愿帮助,那她注定会上封神榜,如果你愿意,那我们就视她为自己人。徒弟这个看你如何选择了。”广成子将心中肺腑的话说出,也把龙吉与阐教的渊源说出。
原来此事是阐教与那昊天之间的干系,只因那昊天为君临三界,面对空壳的天庭赶到人手不足,就向道祖鸿钧奏请三教人马补充天庭。
此时的众仙逍遥自在,谁也不愿意受那天庭约束,特别是有了神职还收到那天道的监管,一个不好就身死道消。
作为逍遥自在的三教人、阐、截教哪能将自家弟子送去,结果鸿钧感受人手不足,就定下三教封神,自此才是封神大战的开始。
而龙吉公主就是几大势力的碾压形成,那昊天乃是道祖指定,受天道庇护,即使强如圣人的他们也不会乱出手,毕竟天道圣人也是在天道之下。
所以面对昊天的把戏,三教各显神通对天庭或多或少的报复,例如阐教对龙吉,截教管东海,使得天庭连最简单的行云布雨都无法。
任然听到自家师父的剖心交谈,也算明白了,三教的关系,但是对于龙吉,他想了一会就一脸坚定的对师傅说:“师父,龙吉有恩与我,此时不能不管,这事我接下了,师傅保重,徒儿去去就回。”任然说走就走,当即不管师父没答应,就脚踏飞剑,御剑飞行朝着西岐而去。
飞行数个时辰,任然到达了西岐区域,远远看到岐山在一旁巍峨耸立,但是旁边的西岐城却是大为变样,整个城就像死气沉沉一般上方散发着阵阵黑气,看不出来一点人气,当道了西周上空,城内就见不到一点热闹,到处都是躺在地上,有气出没气进的面黄肌馊人影,在城内各个角落,这种情况任然只是在电影上见过,那就是得了瘟疫都是这样,整个城市都是臭烘烘,到处大小便。
任然毫不掩饰身形,直接在空中临空扫描下方,最后在他的战王府找到了正在养伤的龙吉公主。
此时的龙吉公主大变模样,本来一股清冽高洁、仙气缥缈之相的公主,现在却是面黄肌瘦,胸口上方一个铜钱大小额伤口还不时着散发着恶臭,而她还在双目紧闭利用法力在驱除什么。
看到这任然心中一酸,不知道什么滋味,因为在上次去天庭那里之际,任然就说过,龙吉公主留在天庭,不然下界可能再次卷入天地大劫。
可是那龙吉公主一如既往,言语人界的花花草草,百态众生还未看够,所以希望多看一会,任然能不知晓她的想法,但是不敢沾惹桃花的他总是假装看不到。
现在看到一个高高在上的仙女,现在沦落到这种地步,就连看护的人都没,整个府内之人都中了那瘟疫。
那龙吉公主闭目半响,好像没有什么效果,法力被那瘟癀感染,结果伤口上的药根本没法驱除,导致了法力全部用来止住瘟疫的衍生,使得伤口都发脓却是无能为力。
那龙吉公主好像感觉到口渴,她知道周围已经没人,所有的人要不在院子里等死,或者逃出城外,现在无人在此,当下她伸出颤抖的双手,想将一旁的茶水给端过来,可是身体的毒性还有那伤害使得她根本无能为力,最后只能无力的将手垂下,眼睛迷离的看着那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