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一直没作声的石长老开始喝止道。
“大唐使者莫要生气,我南诏的国事何时轮的着你们大唐插手,还兵锋边境,这是不把我南诏放在眼里吗?”石长老慢声的道。
“如果我等不把南诏放在眼里,这时来到这里的不是我一人而是大唐铁骑,之所以我先来这里,就是代表我大唐是礼仪之国,大唐就想问一句,南诏小国,杀我汉民,所指为何?”
因为最近南诏内乱,许多在此居住和经商的汉民收到迫害,许多人纷纷逃离,而在剑南道那里就收到许多请求的消息。
“哼,在我国内,就要遵守我国的律法,不信仰我拜月教,那就是异教徒,死得其所。”说话的还是拜月身后之人。
“哼,不信仰你拜月教那就是异教徒,你井底之蛙,难等大雅之堂。论人口,现在与我大唐人口相等的国家就有三个,分别是在千万人口,论教派,不论佛道两派,光其他信仰天主及真主人口不下于过亿,你一个小小的教派刚出茅庐,教众还不过几万人,就敢坐井观天妄言天下所有信仰?”
“我大唐现在繁华极致,人口众多,兵力强盛,靠的不是信仰靠的是兼容并蓄,不论什么信仰,我大唐都允许,只要遵守我大唐法律。怪不得你黑苗的疆土越来越少,本来学我大唐兼容并蓄白苗,与白苗通婚,可是现在你们自己把路给决断,不知百年后黑苗还剩下几人。”任然悲哀的看着那人。
“使者话语太过了,我南诏一定会蒸蒸日上。”还是石长老看不过张口辩解下。
“长老严重了,那这些就不多讲,这次在下前来,只要是想表明我大唐的立场的,第一禁止在无故残杀我大唐子民。第二你们的国事我大唐无意去参与,但是我们大唐希望南诏是一个稳定的国家,否则我们再次互市是向谁交易,你们的不稳定,没有大唐商人愿意到来。这是双方共赢的事,希望你们能考虑下。”任然快速把事情说完。
“双方互市互利一直是我们南诏的心愿,不然我们的药材和你们的食盐无法入内,但是最近我们国内有一伙叛乱,等待平定了,我们南诏就能稳定下来,到那时候使者就能看到我们南诏向往和平。”石长老是一个为苗族办事的人,他的想法都是站在苗族立场考虑。
“据我所知,你们南诏以前是由黑苗族与白苗族合并而来的,不知为何这白苗不愿意在与你们黑苗合作,这是何缘故?”任然问道。
听到任然问道这,石长老知道内情,支吾的不想说,而半天不张口的拜月却是忽然回答:“那是因为白苗一族居心否侧,派遣为妖族的大祭司,试图暗杀我大王,这才使得我们两族内乱,所以这白苗族该杀。”
任然知道内幕的,但是他还是要假装不知道,当下只能说道:“这是贵国的事情,我们不参与。但希望贵国从今天开始能继续开始互市,并且解除对大唐子民的限制。”
拜月冷哼道:“互市可以,但是在我南诏的汉民必须信仰我拜月教,不信仰的就是违反我国律法。”
听到这种强词夺理的话,任然冷笑:“信仰自由是我大唐自由选择,任何人不得强制信仰,听教主的话,意思我大唐人不能信仰你教,就不能到你这来,否则就是死?”
“不信仰我教,为何来我地?”
“凡我大唐子民所在,必受我大唐帝国庇护。胆敢无故杀我子民者,我大唐铁骑,虽远必诛。”听到拜月这种话语,任然也是绝了分化这想法,当下坚定的说道。
“那我要是非不同意呢?”听到任然的话,拜月气而笑道。
“那我们的军队将已贵国无辜杀害我子民为由,开进南诏,要求贵国给我国死去的子民一个说法。”任然一步不让与拜月争锋相对。
“大胆。”看到任然这样逼迫,拜月身后的两个武士震怒起来,当场拔刀相见。
他们以为任然是个文官,看见刀剑就会害怕,但是任然见到面不改色,哈哈大笑,“看来你们南诏铁心要与我大唐开战了,你要战,那便战。”
当下任然向从未说话的巫王行礼后:“既然贵国心一定,在下告辞,同时会将贵国的想法告知大唐。”当下任然准备离去。
“慢着。”石长老不想真的得罪大唐,当下做起老好人,看着任然板着脸当下对笑道:“使者,初来咋到,许多事情还要商讨,这样把,你是我们南诏的贵客,来人,待贵客一行好生在驿站休息,明日我们商定,再给你结果,如何?”
任然一看进来数人,全副武装,就知道这是要软禁自己,当下也不拆穿,“那我等你们的结果。”
说完,任然在南诏武士的包围下,回到了驿站,而到了驿站,周围就被一群黑衣苗族武士给围上,一些侍卫想出去,却被软软的推挡回来。
“大人,他们把我们软禁了。”士兵看到无法外出,并且对方话语中客气,但是态度中带着坚决。
任然摆摆手道:“无妨,明日且看。”
当下任然把来到这里的二十多人大唐军士,聚集在一起,告知他们不要外出,也不要单独活动,等待时机。
当下任然在半夜趁着夜色无人,任然悄悄离开了驿站,在跑出无人之地,拉起三角翼便高高飞起,转眼便消失在深深的夜色中。
任然是去哪里,当然是去南诏与大唐的边境,战争形势瞬间万变,这里最重要的就是信息传递。今天黑苗的态度和任然想象一样,为自己也为赵灵儿更为大唐,他们都需要一个稳定南诏国,稳定的后方。
南诏范围也不是很大,以他的速度不到两个小时便到了边境,在边境找到下面连绵不绝的军帐,任然选择个最大的军帐降落下去,在帐顶取出刀具划开,悄悄翻了进去,进了以后看着空无的大帐任然有些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