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然以为自己假装不敌就可以让他们不再纠结自己,但是在场的三代弟子哪一个不是心高气傲之人,虽然知道打不过任然,但是哪能使得这般想让,当即那哪吒面带不愉的说道:“师兄可是瞧不起我哪吒,为何这般想让。”
看到哪吒脸上的表情还有那龙吉公主好奇的目光,任然苦笑的说道:“哪吒兄弟,说笑了,哪有什么想让,你是太乙真人高徒在他手下修炼多年,而我只是半路出家,满打满算修炼都未满十年,只能凭借法宝之力,在真正的武艺上却是不敌各位了,这是实话。”任然一脸歉意的说道。
听到这话,不光那哪吒的脸上好看了许多,周围之人也是面色明显轻松下来,谁让任然以一敌三的事情让他们太过在意,不过寸有所长尺有所短,听到武艺不高也算是心中找得平衡。
别人算是放过了任然,可是那龙吉公主却是意外走了过来,她缓缓前行,衣衫飘带在身后拖地,一股清新的气息从那里涌出,任然一闻就知道,这是天庭星力的特征,在上个世界在天界数年不是白呆的。
那龙吉走向任然面如夏花,笑意盈盈的说道:“这位道兄太过自谦了,虽然刚才道兄力道不足未挡住几式,但是道兄未发现吗?你的剑法清醒脱俗,自成一格,如果不是力道不够,没看到哪吒小兄弟也是暂避锋芒。”
龙吉的话语一落,顿时周围人想起刚才那道道剑光舞动,这还是武艺并没有蕴含法力,所以想清楚这点的人瞬间对任然有些刮目相看,因为那种武艺他们在这里都没见过,这只是一个学习八年武艺的人吗?
任然一听心中暗道不妙,有些玩味的看着这龙吉,不知道她是有意还是无意?还是自己阴暗久了看什么都有想法?谁让这本来落下的风波又被她有意无意引了起来。
“道兄这剑法很是美丽,并且具备杀伤力,不知道兄可以教我?当然如何涉及隐秘那就算了。”龙吉一脸希冀的看着任然,那魅力的面孔好像在说,你不教我就给你哭的感觉。
看到这种表情,任然就知道女人的最大武器在哪里了,果不其然,她话音落下,那土行孙腆着他那猥琐的面孔迎了上来,“师兄,你这武艺我在阐教内没有见过,应该是你在哪里学得,你看龙吉公主原来是客,我们阐教作为主人哪有让客失望,师兄你还是教教她把,你看多美的仙子。”
土行孙本来形象不好,好几位同门对他印象更是不佳,谁让他出场为了荣华就叛变,为了女人就易帜,最后竟然看到商君王后的美貌,在刺杀武王的时候,意图对王后不轨,虽然他的师父百般求情,暂时作为西岐的先行官,但还是多数人对他颇有怨言。
更何况在此三代弟子大聚会的时候,面对一外来女子,却做出这种不堪神情,并且还对自家同门有逼迫之意,那哪吒脾气最是火爆,当即责问起来:“土行孙,武艺是每个人看家本领,为何你不将你的土遁秘诀交出来供大家学习,却在在哪别人武艺做人情,好不知羞。”
黄天化与任然有连襟关系,当即张口附和道:“是呀是呀,也不知道哪个人见到女人都走不动路,在这里张扬起来。”
其他人除了那李靖外,以及新来的几位弟子外,剩余之人纷纷对这土行孙面带异样之色。
那土行孙还不知道自己已经犯了众怒,还想继续劝说,任然当即上前一步双眼直视那土行孙,一字一字的吐到:“这位师弟,我们虽然不是初次见面,但对话却是第一次,都说师弟土行之术无双,正好择日不如撞日,在下学了一点探地术,专门探地下鬼祟之人,不知道师弟可得偿所愿,教导与在下。”
本来文质彬彬的任然不知怎么忽然神情大变,开始咄咄逼人起来,并且身体的气势一点一点的上升。
而这土行孙自恃土遁无双,打不过还逃不过吗?如果不是专门设置陷阱谁能抓他?
听到任然挑战之言,当即他那三角眼一斜哼声道:“行啊,既然师兄请教,我这做师弟的不能不奉陪。”
当即两人抓开架式上了场地,知晓任然本事的哪吒看热闹不怕腰疼当即吆喝起来,周围众人也围了上来,他们也想知道这个逃跑之王、偷袭之王如何面对这个隐形阐教三代弟子中第一高手。
双方站立后,那土行孙仰头看着任然傲然到:“我也不用法宝欺负你,免得等下我捆仙索一出,你要是被擒就显得我们师兄弟生分了,所以我们只比武艺神通。你以下如何?”
任然看着这三尺不到的矮子,虽然矮,但是不得不说那眼神中的战意却是不假,看来有实力之人在哪都有强烈的自信。
不过任然就像打破这种自信,轻轻一笑:“师弟,看在我们属于同门份上,我让你两剑,当然两剑后你若不服,那我可就换真家伙了。”当即任然从旁边武器架上取下一根棍子,并且在棍子上用白灰抹了几下,就等待那土行孙的过来。
看到任然用木棍作战,土行孙当即脸色一黑:“嘿,小瞧我,那就付出代价把。”当即身形一闪,瞬间地面出现一洞,他向下一钻就消失在地面。
任然也不理会,脸色冷笑连连,如果是其他神通他也许惧怕,但是这土遁在他的炼神决下可是克星。
当下任然举起自己的棍子,面带笑容对着周围人示意,炼神决附带在兵戒上在下面的泥土内,其实他早就知道那土行孙在哪里,因为任然现在的范围可是达到了千米,所以他看到土行孙正憋着坏笑在他脚下不远,准备偷袭。
看到时机差不多,土行孙当即快速从土里钻出,一双手准备拉扯住任然的双脚。
可是任然好想知道他要出来,轻轻一退就跃开范围,手里的木棍就像打地鼠一样,一棍子敲在那土行孙的头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