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任然这身鬼魂自带的白衣,一看就知道是个新人,连个简单的幻化都不会,那魂念一定不高,所以就拿他下手,当然是否有其他原因就不得人知了。“判官府的人打人了呀。”看到那侍卫的冲动,老黑瞬间又是一个暴击出现。
看到这种简单的诬陷加敲诈的手段,任然左手一伸拦住准备上前出手的六哥,轻轻一笑:“好你个小偷,偷东西不说,还倒打一耙,今天你不给个说法,就不要走了,我还不信这酆都城内没有法度,让小偷偷东西还诬陷勒索。”
“六哥,来上去将此人拿下,交与相关部门法办。”任然威严的喝到。
“诺”听到任然的命令,六侍卫下意识的应声到,可是看到是任然命令,虽然有些意外,但是还是上前取出自己的魂棒。
看到魂棒,那老黑,眼神一躲。要知道现在都是鬼魂,身体都是魂体所化,一般东西都不能触碰魂体,只要魂体愿意什么东西从他身体穿过都是虚幻的,但是有些东西是不行的,例如说最简单的就是这魂棒。
在冥界因为空气的缺失,这里的鬼魂是不需要呼吸的,所以火焰根本不能产生,能产生的都是冥火、鬼火、三味火、还有灵柩火等一些不需要氧气只需要介质的东西。
所以看到这魂棒,那老黑就一阵颤抖,要是这东西打在身上,那痛到骨子里的疼痛怎么能让他不害怕,可是骑虎难下,当即只能硬着头皮上,因为在他身后还远还有更狠的人在等着他呢。
当即他喊道:“打人了,判官府的真的打人了,看看呀,都看看呀,难道没人管了吗?判官府撞坏东西还打人,真的没人管了吗?”
听到这话,那六侍卫有些犹豫的看了任然一眼,任然一下就明白过来,当即坚定的说道:“六哥,此人偷盗在先,诬陷在后,打几下送法办。”
听到确认的话语,六侍卫点点头,毫不犹豫的身形一闪,飘着冲向那老黑,一棒迎头抽了上去。
只听到一声结实的皮肉抽打声音,一声惨叫一下响起。听到这呼喊,任然毫不犹豫的说道:“继续打,如果再喊,打到不喊为止。”
听到这话,六侍卫好像找到主心骨,毫不犹豫的再次打了上去,看到这惨叫的老黑,还有周围指点的人群,任然暗暗点头,因为从周围的人群反应就可以知道,这老黑是什么人,因为他们的话语总结就是一句话:“这老黑走了眼,骗人不成反被揍呀。”
可是还没打几下,忽然人群中一声叫起:“且慢,你们怎么随意打人,判官府就是了不起吗?”
听到这话语,六侍卫止住了动作,任然心念一动就知道在人群后一人慢慢走了出来。
“你们判官府怎么随意打人,且不说其他,就此人说你们撞坏他们东西在先,现在还诬陷他盗取你东西,难道这酆都内你们判官的人就一手遮天?那让十殿阎王处于何处?”
听到这大帽子盖下来,六侍卫身体一缩,好像被说中一样,任然却是斜着眼看着他道:“你是哪根葱?管我们闲事,周围这多人就你站出来,你们一伙的把?”
说着任然套头看向周围说道:“不然为啥你看都在说打的好,却没人说我们打错?”
任然的话语,一下就出来那人愣住了,不过他也是机灵之人,当即站了出来喊道:“大家不用怕,这里是酆都不是他判官一家独大,相信阎君能为我们做主的。”
看到这人一身黑衣,只不过身形修长,看似一个五十岁中年人,但是那眼神总是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那感觉正是狡诈的意思。
看到此人出现,任然双手一摊说道:“我说他抢夺我东西,还诬陷于我是有证据的,而你所说可有证据?”
那人一听却是笑了起来:“怎么没有,我亲眼看见你撞了他,还把他的东西撞到了地上,这位兄台你上来,我且替你做主,我都不信了这酆都没了王法。”
当即那人把老黑拉了过来,老黑面带得色,在他面前说道:“谢谢这位先生出手相助,不然我真的被他们判官府的人给打死了。”
看到这演技派的老黑,任然却是淡淡的说道:“我没看到你的东西,但是我刚才从这买的炎阳石却是被人偷走,石头可以由百宝阁作证。”
那人一听却是扭头对着老黑说道:“你那东西是什么样的?”
“那是我的家传宝玉,为中品魂玉,价值上百魂珠,现在被他们碰掉了。”当即那老黑将手中的东西递了出来说道:“你们看,这就是我的玉,可惜了。”
可是话音刚落,他眼神变了变,因为他也发现了自己手中的东西虽然形状与那玉石相投,但是却真不是玉石。
任然见状乘机喊道:“大家看到了没,这就是我刚买的炎阳石,大家都看到在他手中了把,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有何话说?六哥,拿下这盗贼。”
看到手中的炎阳石,这周围的人以下愣住了,就连那出头的中年人也是,因为那阴魂石正是他给老黑的,却没想到东西换了,当即脸色一变,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而六侍卫却是不管这些,当即上前用魂棒使劲打着,反正不用法力,这魂棒打不死人。
正当那老黑惨叫之时,意外发生了,只见那老黑惨叫连连之际,忽然神魂不稳定下来,只见他的魂体慢慢淡化,忽然在经过那六侍卫的一棍子砸来之际,那魂体在这一棍子之下迅速消散,化作青烟。
看到这一幕,六侍卫愣住了,任然也愣住了,但是那个站出来的中年人却是没有愣住,而是惊恐的喊道:“杀人了,杀人了,判官府的人当街杀人了呀。”
这一下喊声更是大了起来,整个半天街的人都看了过来。任然心中一咯噔,糟了还是中了暗算。
而远处一队人马走了过来,任然一瞧正是那阴差的打扮,全身黑衣手拿哭丧棒,正是黑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