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夜晚的3点多均是进攻的好机会,因为不论什么时候,那个点正是人犯困最佳时机,在核对手表后,樱花特战队便在队长小泽森带领下从河边进镇。
小泽森是个典型的日本军人,不高的个子,一双不带感情色彩的眼睛,从小被樱花组收养经过忍者培训后,带着培训成员成立樱花特战组,每天水中潜伏、攀爬、格斗等都是必备训练,并且此人奸猾狡诈,有些谋略,所以才能成为组长。
在镇上他派遣了80余人的成员,冒充土匪,突袭小镇,打草惊蛇,看蛇藏在哪里。这边带着最精锐的30人,从水路出发,到达镇上中心位置附近码头,乘着夜色,在新四军此地营部附近潜伏,等待着进攻时间到来。
随着3点30到来,镇口突袭的樱花特战组被警戒哨发现,交手起来。枪声大震,镇子一下活了起来,人的呼喊声,哭叫声,枪声、手榴弹声混作一团。在营部附近的小泽森不作声响,继续等待,因为他的目标不是这个镇子新四军。
果然等待是有效的,随着枪声响起后,新四军的守卫营出动,除了留下一个排人员保护刘娟撤离,其余人员持枪加入战斗。看着围着刘娟的一个排向河边移动,小泽森残忍的笑了,因为他的猎物来了。
“各人员注意,注意中间支那军保护的那人,给我留活口,其余一个不留。”说完首先向刘娟方向打出了一枪。
受过高技能训练的樱花特战队,又手拿可连发可单击的冲锋枪,个个枪法惊人。由于新四军武器不好,人数不多,但是那勇气是谁也拼不过,一边保护刘娟一边击中攻击,单点爆破,也让樱花特战组不好过,但是双方武器悬殊,日军又是埋伏,打了个出其不意。守护刘娟的同志纷纷战亡,随着最后一人被击杀。而初次近距离战争的刘娟,看着周围为她而死的同志,脑袋一片空白,直到被对方抓住,才回神。
看到抓住被一个排奋不顾身而保护的女人,小泽森知道这肯定是重要人物,否则不会这多人保护,在打出撤退的信号弹后,便沿着计划好的路线撤退。
随着一夜过去,残余的新四军营部通过晕倒的守卫得知刘娟被抓,大吃一惊,这才明白这是一次有目的性的袭击,赶紧向上汇报。
紧急的电报通过层层汇报到达了新四军总部,这一下让新四军总部大怒。拍起桌子咆哮:“他娘的事干什么吃的,一个营的兵力被一个连的鬼子,深入到我们根据地,还夜袭突击抓走我们重要客人。你让我们的老脸往哪里搁,怎么对得起林浩。传我命令,新四军附近所有部队,不惜一切代价阻击敌人,必须把刘娟给我完好无整的救回来。”
随着总部的命令快速传达,整个挨着金陵的新四军,频繁调动,各军区、分军区、支队移出自己防线,在回金陵的路上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包围网。新四军的大动作,一下惊动了八路军和国民军政局,纷纷来电询问。新四军在向八路军说明情况后不理军政局的下达停止行动的命令,继续执行追缴任务。
此情况也惊动了日军大本营,樱花特战组的行动除了参谋长板恒征四郎知情,为保密从未告知其他人,但是此时的新四军动作,肯定是说明樱花组成功否则不会引起中国军队调动。
按照既定计划,南京驻华派遣军总司令部下令,附近第三军、第五军、华中派遣军不惜代价对新四军进攻,吸引火力。同时樱花组小泽森还在山林里穿行,所有人都算错目标,樱花组回去的目的地根本不是金陵而是到附近机场,从那里坐飞机回金陵,这下让在金陵方向形成包围圈的新四军围个空,待樱花特战组和机场附近新四军交手后才得知他们位置,那时已晚。刘娟已然被飞机带到了金陵。
而也在金陵的任然还不知此事,白天飞到高空后他全身幻化蓝色服装,把三角翼收起,变换为降落伞式的滑翔伞。要知道在现代,空中几大项目热气球、降落伞、滑翔伞、滑翔翼、三角翼及飞行衣,号称最安全的项目就是滑翔伞,只用几根绳子操控就可以在空中滑翔,速度不快,只要不是绳子断了基本无危险。
任然就是把兵甲服装布变大,款式变为滑翔伞样式,要知道任然可是试验好久才计算出参数的,这伞有个好处就是空中滑翔,可以观察下方情况,任然举起望远镜对着下面金陵城还不时和心中的地图对应,终于看到目标了。
因为任然的目标根本不是谷寿夫,这时的谷寿夫已经编入预备役在南京城东的军营里,他的目标是日军驻华最高司令官西尾寿造,掌管着全中国的日军派遣,那才是任然的目标。
择日不如撞日,最近任然心里一阵不舒服,肯定有事情发生,想做就做,在空着飘着,乘夜色一黑,就顺着白天勘探好位置,垂直直接落下,在空中操控好滑翔伞,一落到下面最高建筑上,顺速把服装变幻黑衣,静静等待周围,看有无动静。
任然所在的位置就是金陵日军指挥部,直接设在前朝皇宫里。周围方圆10公里都是军队范围数个联队,光一个指挥部就一个警卫团驻扎,可想真是重兵猬集。
任然不认识路也不认识人,没关系,找灯最亮,装修最豪华,领章星星最多的就是。任然从脚下房间开始搜寻,有服装变换色的他加上腰带可以在宫殿屋顶穿索爬行,每路过一处,神识扫描下方,这个好多人戴耳机应该是情报室,这个应该是会议室,好多椅子但是里面无人等。
只要是灯火辉煌,建筑华美的,任然都去参观,有着万变服装的他有如神助,偶尔变幻出日军参谋服装堂而皇之从下面走过去。也许无人想到,在数万大军里还有人这么猖狂的歹徒走来走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