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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秋风拂槛露华浓

我真不只是一把剑 玉子鱼 2915 2024-11-12 06:35

  秋风骀荡,轻拂栏杆,欣赏着俏妹妹……俏公主姐姐豪饮松露酒,许冬无限认同那些在女人身上醉生梦死的九五之尊。

  饱暖思婬欲,何况大权在握,能任意生杀予夺,不和幺妹儿们在一起,还陪一群半只脚进棺材的白胡子老朽坐谈国事不成?

  滚酒入喉,边儿上再坐一玉软花柔的女子,谁人能忍?

  许冬是忍不了,他宁愿视身后声名为过眼烟云。

  这酒啊,只要不是小鸢,天王老子来了他也照喝。

  “叮——”

  酒盏相碰,震得几滴酒水沾湿了许冬的手指。

  “小心点儿,好酒不可辜负!”

  “错了、错了……是‘佳人不可辜负,好酒不可糟蹋’。”许冬收回目光。

  李裳白不是第一次发现许冬看她,不羞也不恼,反而美眸秋波流转,笑问许冬:“那姐问你,酒美还是人美呢?”

  “酒哪儿美得过人?要比,有一坛仙酿才差不多能和姐并列。”许冬含着一小口酒在口腔中细品着。

  “仙酿……言之无物~”

  体质的原因,辛辣的酒水并没有让许冬有多少不适。

  他头脑清晰地反刍着李裳白疑为擦边球的那句“言之无物”。

  放眼中州仙人都不见有一个,李裳白的话本身不会给人以歧义。

  不过前言在许冬,他拿“仙酿”喻人,“人”又是李裳白……

  许冬幻想过李裳白会垂青于他,风撩珠帘似的给他来那么一下……

  事实却是李裳白离他既近也远,他故有非分之念,没那福分。

  擦边球?大约是他自作多情了。

  “唉……”

  许冬喟叹之余,多喝了一点,小小的细节立马被李裳白捕捉到。

  恰好这时一阵风吹过,许冬发丝飘舞,李裳白看着刚还在注视自己足掌与臀腿的他,心下有些想笑。

  自己这双足,可能也就白一些、嫩一些、绵软一些、悦目一些,怎么老是有种他想吃掉它们的错觉哩?

  ……难解。

  “阿冬~”

  李裳白伸出透着细细的淡蓝青筋的脚丫,轻点许冬撑在座儿上的手背。

  “啊……?”

  能看到许冬的瞳仁骤然缩了一下,“无辜”地眼神儿好像是怕他无意碰到李裳白,而后才是诧异、一闪就过的荡漾。

  该告诉她,你在玩火吗?

  李裳白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未曾收回便问许冬:“记不记得,前次我们打赌,你答应为姐揉脚一月?”

  “咕噜~”许冬这时候像个脸嫩的少年,腼腆极了。

  “……真……真揉啊?”

  “你该不是嫌弃姐吧?”李裳白舒张五趾,自说自话,“我觉得我这脚不脏,不臭,不粗糙也不会让你觉得丑吧……”

  “它们是无暇的……”

  许冬内心天人交战,无数声音搅作一团,皆是他的疑虑担忧。

  姐能把话说得随意轻巧,问题是他能说听就听吗?

  许冬常会觉得离人间烟火风霜甚远的姐是不容染指的存在,脚脚什么的,他看看就好了。

  如果定要揉脚不可,上手以后,他做梦梦到自己啃……怎么办?

  “诶~阿冬你老毛病不会又犯了吧?”

  “没有!绝对没有——”

  “没有你这幅样子?不怕你不开心,你这样,姐最是不喜了。”

  为证清白,为拯救姐对他的“不喜”,许冬眼一闭心一横,把李裳白的小脚丫抓在了手里,握紧。

  呜~太软绵了吧~

  一想到这是他常看但仅限于看的姐的香足,许冬的心“噗通”直跳,在背德感与刺激的边缘疯狂回跳。

  当然小鸢的也好,两人是“好”在了不同的地方。

  小鸢无可替代,姐亦然。

  “那个……阿冬,你的认知里,‘揉脚’,是这么揉的?”

  “抱歉,这就开始。”

  许冬咬着舌尖,持续施加咬力,他希图用疼痛换得清醒。

  要争气啊许冬,猪拱白菜……真龙攀凤的苗头说不定萌芽在这次,揉不好,怎么会有下次呢?

  压力给到,许冬顿觉神清气爽,手头的功夫一下飙升数阶。

  手指划过脚指缝儿,虎口揉面似地推过足心,指节略作摁压……

  倒也没什么特定技巧,就是找薄弱环节发力,看姐神情控制力度,轻哼出声证明下限在那儿,秀眉颦蹙则要当心。

  体会手感说实话已经是次要了,许冬想以“揉脚”为根据,多多进展。

  他是主动不得,万一姐开口呢?

  概率问题虽然存在一点失算的可能,但许冬对姐的生性有明晰的认识,他有努力的余地。

  “嗯~”

  李裳白说不上自身是什么心理,她光知道自个儿在发烫,面部到、颈、胸腹部,甚至小腹都怪怪的。

  许冬的手像有着什么她理解不了的法力,握着她脚而已,致使她全身都“不好”了。

  “到这儿吧,改天继续。”

  李裳白坐直身子,缓缓揉动太阳穴,好像这么做能有效似的。

  许冬隐约能感觉到她的不对来自哪儿,但揣着酒盅没出声。

  遗世孤立,不懂正常。

  俄顷,李裳白见许冬举止泰然,好奇问:“阿冬,你没对姐做什么吧?”

  “没有……你身子不爽快?”

  李裳白想比划,比划不出,扶额道:“周身的不适,就是在你开始揉脚以后,姐想着以姐的修为能将怪异的感觉消了去,谁知……”

  许冬提前伸手在李裳白眼前晃了晃,而后像对待小鸢一样,在李裳白脸颊软肉多的位置温柔地掐了两下。

  “姐,是这样吗?”

  熟悉的感觉侵袭全身,速度比揉脚时更快。

  许冬宽慰道:“道分阴阳,人分男女,你口中的‘怪异’实为对你我肌肤之亲的不适。”

  “是么~”

  李裳白仰头望天,一时不知该如何面对许冬……难道说她动凡心了?

  李裳白随即排除了这一可能,说是“羞于男女之别”都比动凡心可信。

  “那个……姐……还喝吗?”

  “喝,我先干为敬。”李裳白二话没说,一口闷了盅里的酒。

  许冬给李裳白满上,看了眼藏在远处墙角根儿的玑姝,没有声张。

  记得李裳白带他进长悦阁西屋那次,玑姝没有下床,那时她应该就发现自己了,不然她在远处蹲守这种行为作何解释?

  侍女姐妹五人,其他人没来,可见这是玑姝自发的作为。

  许冬需得找个妥当的时候,和玑姝单独聊聊,看她是否对己有意见。

  如果是他揉姐玉足这事,他得告诉玑姝,他本人的行为百分百出于被动顺服。

  没有姐复提旧赌在前,他断然不会碰白皙夺目的它们。

  它们在他心里,有着皓月于群星、晨曦于晨露、地羊于朱雨般至高无上的地位。

  能拥有它们,许冬将不是握在手里,而是搁头上。

  所以,许冬想对玑姝说,“你呀,冤屈公子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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