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星光点点，景色蜕变成星空银河。
凌小雨则发现自己躺在一方神秘大阵之上，这种局面仿佛献祭一样。
就算不是献祭，可是他心中的预感还是让他有点慌。
“你们什么人？”
“研究会十长老！”
其中一人，回答凌小雨，可是听声音来说很年轻，看不清他们的容貌。
“炼阵，起！”
嗡！
凌小雨只觉得自己体内仿佛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片刻之后，体内一个个古老的符文从凌小雨体内掠出，悬浮在他身体上空。
“之前顾晴天，盗取宗门秘法，不老不死诀，被长老斩杀。没想到被你给捡了便宜，居然还在地灵虚中找到下卷不死。”
黑色衣袍上有个七字的长老说道。
“虽然你有这种机缘，不过终究是运气不好，尊老他老人家看不上你，所以……”
衣袍上有个三字的长老，呵呵一笑说道。
他的笑似乎是嘲讽凌小雨命运的悲戚。
“你们是要抽取我的道法？”
不老不死诀，按常规判断来说是，道级上品，其中奥秘诸多，没有强大的修炼天赋做支撑，怕是一生都不能破开那种奥秘。
“不错，你还是认命吧！”
衣袍上有个五字的长老对他说道。
如今凌小雨反抗不了，也抗击不了这种命运。
这十人阵列在他四周，看不清他们的住着，不过至少也是悟道期修士。
还真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
忽然衣袍上有个十字的长老，兜帽扬动了一下，看清这人半张脸。
王中仙！
你他妈的，混的优秀做了仙羽宗客卿长老，又做万道剑宗客卿长老。
完了还混的到研究会里面去了，还要抽你徒弟辛苦得来的道法。
“我……”
“你是不是觉得我像一个人？”
“对！”
“我不是他！”
“我不信！”
两人的对话让另外九人有些诧异。
“动手吧！”
十长老的一句话，将众人的疑问怼了回去。
接着神智迷失在漫长的回忆中。
当他醒来时感觉身躯轻盈了许多。
胡子尽然长了两寸头发乱糟糟的。
当他来到屋子中的水盆旁边，看道的是一个相貌秀气，头发却乱糟糟的青年，嘴巴一圈二寸来长的胡须。
看到如此杂乱的自己，顿时心情也烦躁起来，拿起一旁的剃刀整理了下。
整理好仪容之后，坐在院中饮茶。
林鹤野从院门进来，表情惊讶。“这两个月你却哪了？”
“嗯？”
凌小雨心生诛多疑问，但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太多。
“今天是你结试考验期限最后，一天，太阳下山之前，你得赶到大长老的试炼场地，不然你将从内宗除名。”
“试炼场地是指？”
这次的问题，林鹤野扔过来一个黄色玉牌，是信息阵玉，神念探入一切了然。
“万分感谢！”
对着林鹤野拱了拱手道。
脚下生云结团，架云飞行。
非道山，一片死寂的枯木林。
这时已经有十多人等待，除了宋花圈其他都是生面孔。
过了这一关就是正式弟子了，月奉也会高出不少。
他降落的时候，顿时感觉不妙，脚下的一切居然都是……
幻象！
地面裂开身体下坠，周围的人影纷纷消散。
难道说这些都是，道术拟化的？
坠入个黑暗的空间中，这里有着一把剑和一捆竹简，形态无比巨大。
“我将问你三个问题，你如实回答。”
“好！”
环顾四周，却无法寻得声音的主人。
道相虚实，怕是悟道境吧！
“你可曾修行仙羽宗的禁忌道法不老不死诀？”
“没有！”
“你可参与了与琉璃阁合谋之事？”
“没有！”
“你没进入仙羽宗之前，可曾在其他宗门修行过？”
“没有！”
……
你说得这些我都会，一一验证。
轰！
忽觉一道灵光透入脑中。
感觉往昔记忆被窥探。
脑袋刺痛。
许久之后，一切知觉消失。
当他眼前再出现画面的时候，也不知是过了多久。
天色阴暗，雅致的宅院中，石桌山坐着一白衣老者，自饮自酌。
“你合格了！”
忽然投来一个目光，让凌小雨心神震颤。
“你是大长老？”
“晋安阳！”
他回了一句，淡漠飘渺如烟。
单手结印，一切恍然如梦流逝而去。
这是山间一个寂静的水潭，突然一个脑袋浮出水面剧烈又贪婪的呼吸着空气，紧接着撸了一下脸上的水，游向岸边。
在岸边坐着的青年，感觉仿佛死里逃生一般。
当看清这人面容之后，赫然发现是凌小雨。
天翻地覆的变化，长老的考验，莫名的来到这里。
环顾周围山清水秀，天色一片白。
风悠闲的掠动，水潭，散出一些闲适安静的氛围。
索性也就这样，他拿出那日韩羽给他的剑匣子，打开以后是一把通体晶莹剔透的琉璃剑器，灵光流动万分梦幻。
拿出另一个盒子打开，赫然是一卷道法卷轴，琉璃玉上心诀。
此法等级是法级上品，不过浏览了一下道法简介，的确是不适合他修炼。
收起来。
而琉璃剑器，名曰，白琉璃，灵品剑器。
只是他无法感应里面的剑灵。
轰！
整个人体内气流爆乱，流溢于体表久久不散去。
回过神来，修为进阶，汇神中期。
“虽然是进阶了，可还是高兴不起来，距离悟道期还很远呐！”
起身朝仙羽宗内山过去，腾云术架云过去。
在居住的院子落下，休息了阵之后，决定出宗走走。
天玄王朝，十主城为郡，辐射出一块辽阔土地。
他要去的地方是叶城，是他曾经待过的地方。
下午来到叶城，天空太阳纵出云层散发了一会儿炽热，又隐于云层之中。
他没有去叶家，在一家服饰店买了二十套衣服，黑色，白色各十套。
款式均是比较朴素的类型。
然后来到一个叫做苦钱酒家的二楼，靠窗的位置坐下。
小二很快上来，为他介绍本店特色。
苦酒，据说是修罗喝的酒，用海水酿造，所以腥咸苦涩。
不过不知为何会成为这里的特色，他要了一壶苦酒几碟小菜。
无论如何也想去叶家看看二叔公，不如今物是人非，不知道他们是否还认得我。
喝着酒，看着阴天，心情也难免伤感阴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