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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严守秘密

从误杀一名神仙开始 明晚舟 4930 2024-11-12 06:43

  楚萧寒通过阅读大量藏书,确认苍海来的地方,就是普通人口中的仙界,他们自己习惯叫修行界。

  灵气就像空气一般,只要有人居住的地方一般都会有,绝对不是稀罕物。但为何大历国没有,还不得而知,如此说来游历天下就很有必要,看能否找到答案。

  楚萧寒打量着这个温馨的小院,有些不舍。

  他从储物戒中一个特别的地方,取出一把长剑。全长三尺五,刃长二尺八,柄长七寸,刃宽一寸二,厚三分,连同剑鞘约重三十斤。剑把由不知名朱红丝线缠绕,剑柄尾部与护手处都为不知名金属打造,呈火焰状。剑槽约一指宽,背景为黑色,上有一条金色龙形图案跃然其上,龙头朝下,栩栩如生。

  剑锋、中脊、剑尖冒着寒光,望而生畏。整柄长剑流光溢彩,线条刚柔并寓,造型美轮美奂。剑鞘由黑色的金属打造,上雕刻镂空金色火焰图腾,大气高贵。

  剑柄护手中有一小小阵眼,为镂空球形,当灵力一传递过去后,整个人都沦陷了。只听见宝剑发出一声龙吟,龙形图案好像活过来一般,发出璀璨夺目的金光,剑柄火焰状的金属也散发淡淡橙光。

  这还是武器吗,这就是件艺品,是个人也舍不得拿出来迎敌吧,弄坏找谁赔去。他非常纠结,对于一位剑客,能看不能用,内心是痛苦的。是那个王八蛋把这柄长剑打造得如此漂亮,真想狠狠的揍他一回啊。就因为他此时有了这样的心思,在很久后他真的遇到了此剑的铸剑师,真的打了他一顿,当然这是后话。

  剑柄圆头里面隐藏着“龙吟”二字,看来就是此剑的名字,当然是用修行界文字书写。当灵力撤走,宝剑身上的光芒也跟着散去。

  双手用力慢慢感受着这柄长剑的硬度与坚韧,用了七层内力也不能将其折弯哪怕一丝丝。他可是有着一千多年的内力,放眼天下能把此剑损坏的人应该还不存在,修行界就另当别论。在院子里舞了一套剑法,橙光、金光变换着不同形状,特神话,哈哈一笑,宝剑归鞘。

  想着神话,茶楼那位儒生到是给他很大的启发,否则短时间内,不会想到用灵力去探索指环,下次有机会定要请他喝酒。

  七月二十。

  楚萧寒晚上他买了很多蔬菜肉食回来,同曾氏美美的吃了一顿饭。饭后来到院子中,看着天上的明月,想着怎么告别。这时就看见一名黑影,鬼鬼祟祟的向院门摸来,黑影当然也看到了他,还疑惑的四处看看,很怕被人发现的样子,推开院门盯着他,小声的问道:“你是谁?”

  黑影是位中年男子,留着胡须,身材高大强壮,穿着朴素。楚萧寒从没有见过他,但肯定不是小偷,就问道:“你找谁?”

  男子皱皱眉头问道:“这里可还是曾家?”

  “是。”楚萧寒对着厨房道:“主人家在厨房,我给你叫?”

  男子忙示意他不要出声,轻轻道:“我是他儿子,我去找她,你不要吱声。”说完男子就背着灯光向厨房走去。

  楚萧寒并不怕他耍花招,以他的武功还真没放在心上,再说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给别人当儿子玩。只见男子跑到厨房门口,向里望,轻轻的道:“娘,我回来了。”男子忙道:“娘您小点声,我有话跟你说。”

  曾氏声音有些哽咽很小声道:“儿啊,你可回来了,为娘一直担心你。吃饭了没,走去堂屋,我给你做几道下酒菜。”

  还真是他儿子,见鬼了,自己还以为他儿子没了呢,楚萧寒很为她高兴,还想着怎么道别呢,这下不用愁了。

  男子小声道:“不能让人知道我回来了,院里那人谁啊?”

  “叫楚萧寒,你可得好好谢谢他,现在日子能过得这么好,多亏了他。走,我跟你一起。”男子回身快速跑到堂屋,隐身在门后。

  曾氏到院子里向楚萧寒招手道:“小寒快进堂屋,有话要对你说。”

  两人进了堂屋,男子把门掩上后对着楚萧寒躬身行礼道:“多谢小兄弟照顾我娘,请坐。”

  两人宾主而坐,曾氏站男子旁对楚萧寒道:“小寒这是我家老二,大名叫曾武。你们先聊着,我给你们弄两下酒菜。”又转身对曾武道:“不可怠慢了小寒。”

  曾武笑道:“娘,我省的。”

  等她激动的出去后,两人互相打望,曾武国字脸,浓眉大眼,皮肤黝黑,坐姿挺拔笔直。向楚萧寒笑道:“小寒是那里人,怎会住到我家?没有别的意思啊,非常欢迎,就是我俩闲聊。”

  “曾大哥叫我寒川吧。”家里贸然出现一位陌生人,还对你娘献殷勤,你怕不怕?人之常情。微笑道:“我家祖上也是景州人士,后来家中变故就一直与师傅生活在一起。上次受伤被你娘所救,所以就一直居住在曾大哥家里,是我唐突了。”

  曾武笑道:“没有没有,我家什么情况,我心里清楚。这一回来看到家里大变样,还以为走错了家门呢,到让你破费了。”

  楚萧寒笑道:“救命之恩,怎么能说破费呢。”

  曾武关心道:“你因何受伤?”

  “走火入魔,差点性命不保,还好救治及时。”楚萧寒诚恳道:“曾大哥这次可是遇到什么难处,需要我帮忙尽管说。”

  曾武道:“事关机密不能告诉你,这次回来主要就是看望我娘,连夜就得走。”

  楚萧寒道:“听婆婆……大娘说,曾大哥是在军中效力,想必是执行军令,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无可厚非,难道这次任务非常凶险?”

  曾武没太在意,随口道:“是啊,九死一生。”

  楚萧寒右手食指轻轻敲击桌面发出“咄咄!”声响,曾武受干扰瞥了一眼。楚萧寒目光低垂他胸口,余光注视他双目若无其事道:“深入敌国腑地交战,自然九死一生。”

  曾武闻言顿时全身紧绷,冷冷的盯着他道:“小兄弟不要乱说话,这话我就当没听见。”

  楚萧寒右嘴角微微上扬轻轻一笑道:“曾大哥何必紧张。”又叹气道:“我只是不想大娘白发人送黑发人,曾大哥还不曾婚配吧,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可以把我当成一位,一心想要报答救命之恩的武林人士,难道你就真的甘心赴死?”

  曾武双臂交叉抱胸,有些恼怒道:“寒川,哥哥可警告你,我不知你是如何知道的,但千万不可将此事告诉别人,否则你我加上我娘,全都要死!回家前将军再三交代,不可走漏风声。”

  楚萧寒笑道:“曾大哥放心,我是猜的,我知其中利害,反正事情都说开了,何不索性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我们一起商量个万全之策来。”

  曾武狠狠瞪了他一眼道:“想都不要想,我是不会告诉你的,要有本事自己再猜去。”

  楚萧寒无奈道:“曾大哥,事关生死现在可不能意气用事。”

  曾武双手放桌,握掌为拳道:“将军带我不薄,你不要想了,生死由命,富贵在天,马革裹尸我也死得其所,再说死不死的还另说。”

  楚萧寒皱眉道:“既然曾大哥不愿告之,那我就大胆猜一下。大历国总体上还算得上国泰民安,你们此行显然不会是造反。景州南面是万里雪山,西面接燕省过顺州到达绝谷关,然后直通京师,北面接壤通州进内陆,东面朝大海四通八达,你们此行必是坐船出海。”

  看了他一眼续道:“陈国皇帝一心修玄不理政务,国内奸人当朝,结党营私,卖官鬻爵。再加上沉重的赋税苛捐等,弄得民不聊生,因此盗贼滋生,有些地方已经十室九空。在上次大旱中,国内一遍哀鸿,有异心者纷纷揭竿而起,已成席卷之势。在此天赐良机面前,大历国皇帝岂会错失?但两国间有‘摘星关’阻挡,这是天下有数的雄关不比镇国关差,只可智取不可力敌。这便是你们的目标,确实九死一生。”

  曾武神色复杂道:“那只是你猜测,又没有证据如何做得数。”

  楚萧寒笑笑道:“曾大哥,我都说了只是猜了,不需要证据。要说证据还真有一点。五六月间,天下大旱这你知道吧?”见他点头,续道:“景州知府上书请拨翰仓之粮,最后皇帝同意所请,而比邻的通州居然无一粒粮食下拨,听说死了好些人。难道说通州的知府是个昏官,不知上书求助?”自问自答道:“显然不是,这所以能同意景州所请,不过是朝廷的瞒天过海之计。”

  这时楚萧寒听到婆婆从厨房过来的脚步声,就停下不言。

  曾武被他过人的才智搞得有些晕头转向,所以问道:“怎么过瞒天过海?”

  楚萧寒指了指门外,很快曾氏推门而入端过来一盘酱牛肉,一盘花生米。曾武起身把门关上入座,小声道:“娘,我随便吃点就行,您也坐。”

  曾氏朝他瞪眼道:“瞎说,现在不比从前,你那时就是想吃也没有。”有些感叹道:“全因小寒家里才过得像个人样,这牛肉是我们晚上吃剩下的。还有两道菜,我弄好就来,你身后有酒,你们先喝着。”又看向小寒慈祥道:“小寒啊,你们喝着。”

  楚萧寒起身道:“好的,您慢些,长夜漫漫不急。”这时他心里划过一道亮光,或许有机会让曾武逃过一劫。

  曾氏走到门外,又反身把门关上长长的叹了口气。

  曾武自然能看得出他是真心对他娘好,否则只凭军令泄漏这一条,早就将他抓起来了。

  楚萧寒看着他期盼的眼神,继续刚才的话题:“拨粮赈灾是表象,其实是乘机运送辎重。”

  曾武靠在椅子上感叹道:“我也是到景州后才知道此事的,小兄弟真是才智过人,只凭赈灾一事就能猜到运送军粮,那你是如何知道,是要深入敌后的?我刚才仔细想了想,我们见面前后几句话的工夫,怎么就泄漏了军情?”

  楚萧寒道:“大娘说你是在边军效力,时有战事发生,你如果是正常回家探亲,完全可以堂堂正正。五六年第一次回家,身上一没行礼,二没礼品,唯一可能就是身负军令,抽空回家。看有外人在院子里还敢前来,所以也不是逃兵。这是你进入到院子后,我想到的。当时有问你‘想必是执行军令……难道这次任务非常凶险?’你回答‘九死一生’,也就变相承认你有非常重要,而又危险的任务。”

  “于是我就想何事需要派遣边军来执行任务,还要严守秘密。也没听说景州附近有叛乱,追盗缉凶也不是你们的职责。唯一可能就是两军对垒,因为你们常年身处边境,战力一直保持完好。为了保密,将军没有告诉你们实情,所以你也不知此次行军会到景州。因此你临时向将军告假,匆忙回家探望大娘,将军让你不可泄漏行踪,所以你才会事事小心谨慎。根据景州城的地理位置与我在茶馆听到的消息,不难猜测出你们行军目的。”

  曾武神色有些呆滞,不死心道:“我们也有可能是演练呢?”

  楚萧寒笑道:“从千里之外到此演练?再说演练也不需要保密。”

  曾武直愣愣的看着他道:“你太厉害了,我还从未见过有比你更聪明的人。”

  楚萧寒笑道:“那你是小瞧了天下人,我这最多算小聪明,又或者说是旁观者清。”然后正色道:“我需要知道你们在何处驻扎军队,来确认一件事情,也许可以让你免于此战。”

  曾武“啊!”了一声,脸色异常纠结道:“我…我真不好告诉你啊。”

  楚萧寒道:“放心,我肯定不会告知第三人。”

  曾武喝了一口酒,求生的本能让他回答道:“那哥哥就豁出去了,我们驻扎在丹阳湖下游可直通大海,那里树林茂密,便于隐藏。”

  楚萧寒皱眉问道:“那景州北面矿区与你们此次行军可有关系?”

  曾武“噌”的一声站起来,指着他,手指不断颤抖道:“是你猜的还是此次行军路人皆知了?”

  楚萧寒双手向下按了按,无语道:“曾大哥,都是我猜的,北边矿区里与你们有何关系?”

  曾武坐下后道:“北边矿区是大军辎重囤积之地。”

  楚萧寒严肃道:“七天或是八天前我在茶楼听说一件事情,在景州北面一矿区,有一管事的太监意外身亡。说是此事牵扯到浩气门,最后皇上下旨督查院、刑部、大理寺三司共同来审理此案。我知晓你的事情后,想到此事有些小题大作,有欲盖迷障之意。如今看来三司不是要查明死因,而是要确认有无细作混入其中。我在茶楼发现有一位掌柜在打听此事,行迹很可疑。你将此事告诉将军,让他找人去搜查,如果我猜测准确,到时你就提出回家孝顺母亲,看能否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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