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赵安想着怎么出去的时候,就在此时,洞外传来了声音:
“噫,此地怎会有一具狼尸,说不定那赵安就在附近。”寻到此处的青年,正是那天送赵安回家的张师兄。
那青年抵着罡风,走进洞内,刚进洞就看见,就看见赵安缩在角落,虽后又观察周围环境,灵气成雾,青年目露喜意,他已经在凝气八层卡了许久,如今此地刚好可以助他突破瓶颈,达到凝气九层,之后就可以尝试积累,准备筑基了,想到这里,青年没有了怒火,心头狂热。
因为此地选拔之人由他负责,现在人失踪了,宗门让他来寻找,浪费修炼时间去找人,让他对赵安极为不满,可现在遇见此地,可省他数年之功,如何让他不惊喜。
青年没有说话,直接拉起赵安从洞口走出,袖子一挥,带着赵安飞到天空,向着赵家方向去了。
其实,赵安并没有走出家太远,只是,谁会想到他掉进山洞了,要不是洞前狼尸提醒,那青年怕是不会这么快找到,不久,青年就到了赵安家里,把赵安从袖里甩了了来。
赵安还眼露迷茫之色,还不待赵安反应,赵安的母亲上前一把抱住赵安,大声哭了起来:“我的富贵呀,你怎么就想不通就自杀呀,你要是死了,让娘怎么活呀。”赵安母亲紧紧的抱住赵安,生怕赵安又不见了。
赵安的父亲只是不说话,一个劲的在旁边叹气,白发又多了几分,人也憔悴了许多,在赵安消失的这些天来,基本就没合眼。
青年见此间事了,准备回去复命,冷声道:“既然人已经找到了,我也该回去了,你们看好他,万不可再如此行事。”说完,青年闪身离去,而赵安的父母还跪在地上给青年磕头,一个劲的说着“谢谢仙人,谢谢仙人。”
等青年走后,赵安父母站了起来,看着赵安,母亲一脸忧心的说道:“修不了仙,咱就不想了,千万可别想不通自杀了,我跟你爹就指望你了,你要是出事了,我们可怎么办啊”
赵安听见母亲所说自杀一事,心里苦笑,这是谁传的谣言,越说越离谱了,刚想解释,可看见父母的眼神,就心软了下来,索性不在争辩,安静的听着父母讲话。
终于,赵安的父母说完话了,其实,一直都是母亲再说,父亲也只是偶尔一两句,但其中的关心一点不比母亲少。眼见说完了,赵安忙对父母道:“爹,娘,我向你们保证,以后再也不会离家出走了,也不会自杀了,好不好。”
赵安的母亲还欲再说,却被父亲打断,道:“孩他娘,富贵刚从外边找到,这几天肯定没休息好,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转头又对着赵安说道:“你好好休息。”赵安父亲不在说话,可目色里的哀意久久不能散去,几天不见,父母的白头发更多了,脸上皱纹也更深了,赵安歉疚的看着二老,到嘴边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等着父母出去之后,赵安躺在了床上,回想着这几天的事情,慢慢进入了梦乡。
就在此刻,青山宗的大殿中,位居中位的正是青山宗的宗主清水真人,而各峰峰主位居两侧,听着青年男子说话,等着青年男子离去以后,清水宗主这才看向诸位长老,说道:“诸位,对这事怎么看?”只见那清水真人右手旁的白发老者直接说道:“
”真是胡闹,因为测试失败而自杀,什么意思,这是在威胁我青山宗吗?我修道五百载,从没见过这样荒唐的事,要我说,直接杀了,一了百了,哼”
那白发老者刚说完,白发老者斜对面的中年胖子对着清水宗主说道:“掌门师兄,我以为不妥,如此处理,要是被山下人知道了,谁还敢来我青山宗求道,怕是以后都不好招到弟子了,不如把这少年引入宗门修炼,这样可以堵住众人悠悠之口,也可让别人看见我青山宗的友善。”
中年胖子刚说完话,那白发老者反声问道:“裴胖子,你什么意思?我们好歹是修仙门派,怎会向一个凡人妥协,你让外人以为我们怕一个凡人呢。”
中年胖子刚想反驳,却被清水宗主打断:“好了,不要吵了,就按大器说的办,让张虎去把那赵安接到宗门,具体怎么安排,等人到了再说吧,都散了吧。”
中年胖子笑着看了白发老者一眼,没在做声,而白发老者看着裴胖子,冷哼了一声,挥袖离去。
此刻的赵安还不知道因为自己,青山宗的两位峰主差点吵起来。
待赵安睡醒已是半夜,再想入睡时,却怎么也睡不着,于是便起身推开门,去了院中,旁边屋子父母睡的正熟。
将圆未圆的月挂在天上,一片透明的灰云,淡淡的遮住月光,院子里面,仿佛到处都挂上一层银灰色的霜,让人如梦似幻,赵安站在院中,抬头望月,想着老僧交代的事情,还有老僧教给自己的无名经文,回想着所有事情的细节,仔细分析着对自己有用的信息,可想了很多,葬佛高原,大魔破封,界外之修,还有什么无量之劫,纪元重器,赵安想了半天,还是没有丝毫头绪,唯一清楚的就只有老僧留给自己的一本经书,还有交代自己把他的舍利送到葬佛高原,事情太杂,太乱,赵安实在分析不出东西,所幸就不去想了。
赵安许是站久了,就坐在石凳上,开始想自己以后的路了,心想:“功法我已经有了,可惜空劫师父已经走了,我没能知道修行界更多的常识,这些东西只有加入修仙门派才可以获得,所以,现在首要的事,是加入门派,成为修仙者,至于前往葬佛高原,那等我成为空劫师父所说的逆天之修了,再去。”
赵安就这样一直院中坐着,仔细看着脑海中的功法,研究着空劫师父给就给他的功法种子,不知不觉,天蒙蒙亮了,赵安母亲起床刚打开房门,就看见赵安坐在院中,吓她一跳,不过,看见赵安的衣服已经被露水给打湿了,心疼道:“你这孩子,不好好在房间里待着,夜晚寒气这么重,着凉了怎么办?……”
赵安被母亲的开门声惊醒,听着母亲熟悉的唠叨声,赵安心头涌出一股暖意,不多时,父亲也起床了,一家人吃完早饭,母亲在房檐底下,做些针线活,父亲则在柿子树下,捏着泥人,赵安看着父母,多想时间能停留在此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