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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韩信之死,白登之围

刘叔修仙记 星宿闲人 19935 2024-11-12 07:19

  经过刘叔的一番指挥后,众人便立刻有了方向,有了目标……如今国家新立,百废待兴,于是不论皇帝、丞相还是众大臣都是忙的不可开交,后来张良也过来询问说,我们的陛下没啥文化就算了,可他的那些手下也都没有什么文化,这实在是太难了,说又不听,听又不做,做又老会错,头疼,头疼的紧!刘叔却摇摇头道没文化不一定就是坏事,如果大家都是有文化、有头脑的精英分子,那一开朝会便会有无数张嘴在那叽叽喳喳,而天子想要在众多的意见中获得有限的情报,了解到国家的真实情况,反而就会更加的不容易,如果大臣们都是心直口快之人,那么有些话就会讲的很难听,所以中和之下,还真不一定是坏事,因为聪明之人必然会鄙夷那些粗鄙之人,大家都不是一个量级的,就不会勾连在一起,而聪明的人数少,他们的意见就会更容易的受到天子重视,哪怕他们的建议还不够完美,甚至漏洞不少,但话语越少,反而效率就越高,即使出错了,也可以及时挽回,你看秦国的精英队、项羽以及六国贵族的诸侯队不是全被刘邦踩在了脚下,而当刘邦数次失败的时候,只要有一两个定海神针稳定住了后方,哪怕屡败屡战也是没有什么大问题的,刘邦可以失败百次,但只要他成功了一次,便咸鱼翻身了,如果他的身边全是些精英人才,他自己再是项羽那般的顶级人才,估计刘邦还真不一定能打赢项羽呢。张良点头称是,随后几日,又有不少人跑来询问刘叔该怎么做,怎么做,对于这些人刘叔也多是鼓励几句,因为他们不是不会做,而是没有把握,但刘叔觉得犯错是正常的,不犯错才是可怕的,所以最好的办法不是不做或少做,而是吸取前人的教训,努力向前走,有错就改,有病就治,若是一味的遮遮掩掩,反而容易出大问题。

  “可是我还是有些担忧!”这日刘邦又来找刘叔谈话,刘叔拍了拍刘邦道“你担忧的,是那八位异姓王呢?还是吕氏家族呢?”刘邦立刻叹息,刘叔道“有我在你身旁,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不过长沙王吴芮你可不要动,吴家那边自会有交代,我看过吴芮,他的寿元不长,嗯,估计也活不了多久了,到时就让他的长子继位。毕竟有吴芮这块金字招牌,你日后的名声也不会太坏!”刘邦叹息道“诶,也好!之前张良也曾为吴芮求过情,加上吴芮和百越那边的关系还不错,有他这个异姓王在,估计百越那里应该会比较安生,百越安定了,南越自然也不敢有什么动作。”刘叔又问道“对付那些异性诸侯肯定不会太过容易,那他们之中你最惧怕哪个呢?”刘邦脱口而出“我最怕的不是那些异性诸侯,而是我的大舅哥吕泽,再其次便是吕雉和韩信了,如果说萧何、张良是我的左右手,那么吕泽和韩信便是我的两条大腿,因为这大半天下都是他二人领兵打下来的,想当年李斯的儿子李由便是被吕泽打败的,而王翦之孙王离也是被吕泽打败的,同时吕泽的部下丁复、虫达、郭亭等人曾助我平定三秦,也是些百战之将,彭城之战后,若不是吕泽率军守住了下邑,随后又守住了敖仓,我又怎能力挽狂澜打败了项羽?同时吕家还有吕雉这位皇后,她是天生的领导者,论起政治手段,我给她提鞋都不配,自她当了皇后之后,已有不少大臣随着她倒向了吕家;再谈韩信这小子,他打战实在是太厉害了,我之前曾问他能带多少兵?他跟我说多多益善,就算是百万大军,也没有任何问题,一开始我还以为他是在吹牛,可这么些年过去,我发现是我小看了他。”

  刘叔道“吕泽有些修行的缘分,之后我会收其为徒,让他常驻于云龙山,所以史书之上,对于他的事要少写、少记。至于吕雉,她年纪轻轻的就嫁给了你这个老无赖,你还不知足吗?再说人家可是下嫁,你若抛弃了这样的奇女子那可是非常不祥的,想当初起义时她们吕家对于你可是有大恩的,所以你也不能动,再说皇权大于天,她吕雉虽是有些手段,但在绝对的皇权面前,还翻不起什么浪花!还有韩信确实是挺能打,其又非常的年轻,假以时日,恐怕这天下就得姓韩了。”刘邦道“这也是我担忧之处,韩信虽感念君恩,没有在楚汉相争之时倒向项羽,但人是会变得,我虽想赦免他,可当初我也是这般反了项羽的,所以我常常夜里会想,现在韩信之所以没有反我,乃是因为他的手下都是忠心于我的将领和兵士,一旦他有了属于自己的势力,那么即使他现在不反,待我死后,若是君臣不合,恐怕他也会起兵造反,以我之能尚且畏惧韩信,那我的后人……所以我现在左右为难,杀他,非我所愿,不杀,我晚上又睡不好。”刘叔道“那你可先将他调离齐国,比如封他为楚王,他得以衣锦还乡,自然不会怀疑,随后你再慢慢观察。”刘邦道“如果他真有反心呢?”刘叔道“那时,你只需将心中忧愁之事告诉弟妹,就可以了,吕雉素有手段,为了安稳刘盈的太子之位,她必会为你除去这些心头之患。”刘邦道“吕雉她还有这般手段?”刘叔笑道“你没听过最毒妇人心吗?所以我们这些修行之人往往都居于深山老林,不肯出世,如此就是害怕沾染世俗的这些负面情绪,只有避开人群,那些嫉妒心、虚荣心才会离我们而远去,再未成仙之前,我们和凡人也差不了多少,所以没有比较,就不会再有什么虚荣、嫉妒了。”

  刘邦向刘叔讨教了一番之后,就没有立刻对韩信下手,因为韩信毕竟是夺取天下、消灭项羽的第一功臣,再说刘邦也不想学项羽那样,做一个无情无义之人,于是他和张良、萧何商议之后,就让齐王韩信衣锦还乡,做了楚国的大王!韩信被刘邦下令调做了楚王之后,心里虽然是有些不高兴,但衣锦还乡,也还是能接受的,并且没过多久,他就派人找到了当年那位曾送给他饭吃的漂母,并赠与她千金,以示感谢;随后他又令人找到了当年经常在他家混饭吃的,那个南昌亭长,并给了他一百钱,算是还清了当初的恩德;不久韩信又令人找到了曾羞辱过他,让他受了胯下之辱的那个无赖,那无赖知道韩信如今已当了楚王,当场就吓的浑身发抖,尿如雨下,这位可是楚国的王啊!要他的小命,甚至要他全家的狗命,那就跟捏死几只蚂蚁,一样简单!但是韩信竟没有为难他,还让他做了个中尉,专门负责国都的治安,当然了韩信这么做就是为了收买楚人之心,果然没多久,韩信的事迹以及他的善名便渐渐传于天下,许多人都跑过来依附于他,或是做了韩信的门客,韩信做了楚王,衣锦还乡之后,也确实快活了一段时间,但他私下也做了许多不该做的事情,比如他竟将项羽手下的骨鲠之臣,刘邦的大仇人——钟离眜藏于自己的封地之中,钟离眜乃是韩信在项羽手下偶然认识的,算是能聊得来的知己好友,当然了韩信攀上他自是希望能得到项羽的重用,而刘邦恨此人,则是因为垓下之战时,这钟离眜差点就带着西楚军逃出了包围圈,

  当时韩信见自己的好友钟离眜正带头冲锋,便网开一面欲放其离去,结果此人又不知好歹又回头来回冲杀,搞的汉军阵型顿时大乱,差一点就给项羽乘机逃出生天,后来此人逃回东海郡后就藏了起来,刘邦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他,而韩信私藏此人,自是想借助钟离眜的统兵能力,欲与刘邦争夺天下,可韩信调到楚国之后,那里可是有不是支持刘邦之人,于是此事很快就被刘邦知道了,韩信自然也知道该来的总会来的,因为皇帝的年龄已经很大了,而陛下之所以要封他当楚王,就是希望韩信能迷途知返,可韩信却依旧在那装疯卖傻!

  结果就在韩信做楚王的第二年,突然有人举报说楚王韩信想要谋反,而当刘邦拿到了这个情报之后,也是立刻就在朝会上把那封举报信给拿了出来,随后又交给众大臣传阅观看,众大臣本来就不喜欢韩信这个人,觉得此人傲慢的很,仗着自己贵族身份说起话来常常无礼的紧,加之当初立将时,韩信还嘲笑过他们都是群土鸡瓦犬,如今陛下虽然嘴上不说,但大家都知道刘邦很是忌惮韩信,所以才将他封到了楚国,好让他想想项羽的结局,不要自寻死路!可如今陛下将信给我们看,自然是有意为之,于是这些人就异口同声的上奏道“请陛下立刻发兵,灭了韩信。”陈平闻言,则在下面直摇头,刘邦已看到了陈平之相,便宣布退朝再议,事后刘邦召来了陈平,并问他当时为啥要摇头?陈平就说“请问陛下,您的将领之中有谁能比的过楚王韩信么?”刘邦想了想说道“好像没有。”陈平道“那就对了!韩信原本是齐王,他的根基也皆在齐国,而您之所以将其封在楚国,就是因为项羽确是败于韩信之手的,而西楚国也确是被韩信所灭,虽然韩信也是楚人,但他在楚地却没有什么根基,更没有什么朋友,所以韩信短时间内肯定是发展不起来的,但韩信毕竟是韩信,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还是不要去招惹为好,所以陛下若是现在发兵去攻打韩信,那不是逼着他造反吗?或许韩信本不想造反,但到了那个时候,也不得不反了啊。”刘邦忙说“哎呀,确是如此,爱卿你说得很对。但是韩信的军事能力实在是太强了,朕不能就这么放任不管吧。”陈平想了想说道“陛下,我们可以想办法,秘密的逮捕他。”刘邦闻言忙让陈平细说,陈平随即就将自己的计策说了出来。

  于是没多久,刘邦就定下了南巡的计划,而韩信此时也已听闻京都那竟有人告他谋反,于是韩信就立刻慌张起来,因为项羽的“骨鲠之臣”——钟离眛如今就藏在他这里,于是这时候韩信的一位门客就给他出了一个馊主意,那人说“楚王,您把钟离昧的人头带去献给陛下,如此不就没事了么?”众所周知,这位钟离昧将军乃是项羽手下的一员猛将,当年此人曾多次打败过汉军,所以刘邦对他是恨之入骨,一直想要除去此人!韩信一听,觉得此话有道理,于是他就召来

  钟离昧并说要借他的项上人头一用,钟离昧闻言大叫道“汉国之所以不来攻取楚国,就是因为我藏在您这里;而如今您却想捕杀我,去讨好汉国,我若是死了恐怕您也要跟着灭亡!”韩信闻言却不置可否,钟离眜见状大骂韩信“您不是一个有德行的长者!”随后便自刎而死,待刘邦銮驾来到了楚国,韩信就把钟离昧的人头献给了刘邦,想洗脱自己的罪名,保住自己的荣华富贵,但即使韩信表现的非常卑微,可刘邦还是按照陈平的计策,在国境线上令人抓捕住韩信,并把他带回了长安,就这样过了好长时间,刘邦见陈平实在是查不出什么,便只能宣布大赦天下,于是钟离眜的子女也同时受到了赦免,其长子钟离发,二子钟离接,皆搬去颍川长社居住,同时韩信隐藏了钟离眜的行踪,肯定是不能再当楚王了,于是刘邦就降了韩信两级,封他做了淮阴侯,并令他留在长安。那韩信被降为了淮阴侯后心里非常的不舒服,于是他就经常称病不朝,而当年曾跟随刘邦入关的那个韩王信,听说了刘邦对待韩信之事后,心里也是替同为韩姓的淮阴侯韩信感到不服,于是,他就与匈奴约定一同攻打汉朝,并欲以马邑来降胡。

  此时匈奴的领头羊正是一代雄主——冒顿单于,这位冒顿单于在杀死了自己的父亲头曼单于之后,就自立为冒顿单于,可他刚即位不久,东胡王就乘其立足不稳,遣使索要他父亲最爱的千里马,欲要引发两族大战,冒顿单于在听了东胡使者的狂言后,为了麻痹东胡,便不顾群臣的反对,将千里马送给了东胡王,之后东胡王又得寸进尺,提出想要冒顿单于的阏氏玩一玩,当时冒顿单于的左右皆非常的忿怒,纷纷请求出兵攻打东胡,但冒顿单于却依旧还是满足了东胡王的要求,东胡王见状,便认为冒顿单于软弱可欺,对其彻底放松了紧惕,冒顿单于眼见东胡那边没有再来为难自己,便赶紧稳固自己的统治地位,随后他就开始扩充军备,招募甲士,刺探敌情,待时机成熟冒顿单于便发兵突袭了东胡,东胡部落猝不及防,被匈奴人打的大败,最后连那位骄横无比的东胡王也于乱中被杀,至此东胡的民众以及畜产便皆为匈奴所得,而东胡也就此瓦解成众多的小部落,后来这些东胡人或是成了匈奴人的奴隶,或是退居乌桓山,或是退居鲜卑山,苟延残喘,解决了东胡这个大麻烦后,冒顿单于又乘胜向西攻打居住于河西走廊的月氏国,这月氏国和东胡皆是中原北方地区最为强大的部落联盟,它们不但是中原的敌人,也是匈奴人的敌人,想当年冒顿单于就曾在月氏国做过人质,于是匈奴人在单于的带领下,很快就打的月氏国遍地狼烟、溃不成军,月氏人打不过,只得放弃了河西走廊并被迫举国西徙,如此一来,冒顿单于便轻松解除了来于东西两面的威胁。

  随后,这位冒顿单于又带领着匈奴人,一路向西,陆续征服了楼兰、乌孙、呼揭等20余国,西域诸国闻匈奴名无不丧胆,各地童儿闻匈奴之名无不立刻止哭,匈奴人就和他们崇拜的巨狼一般,来如风,去如影,群狼过去,寸草不生……很快,匈奴人就控制了西域的大部分地区。没多久匈奴人又向北陆续征服了浑窳、屈射、丁零、鬲昆、薪犁等部落、国家,随后他们又向南兼并了楼烦部落以及白羊王、河南王的辖地。匈奴人的贪婪远不于此,随后他们又乘着楚汉相争之机,陆续收复了之前被秦将蒙恬夺取的许多匈奴旧地以及河套以南的广阔地方。待这位冒顿单于一统了草原之后,便对外称匈奴拥有骑兵百万,但实际其手下控弦之士约三十余万,那时大汉刚刚统一了天下,而匈奴也是刚刚扫平了草原,若论疆域之广,还得数匈奴的领地更为辽阔,当时汉朝有边军来报,说匈奴的疆域,最东到达大辽河流域,最西则到达葱岭,南达秦国长城,北抵北海(贝加尔湖)一带,并且匈奴统一了草原之后,不论是伙食还是装备都有了质的提升!原本草原百姓多以奶制品或者粟米(也称小米)为主食,你别看他们是游牧民族,但他们放牧的牛羊可不属于牧民,而是属于匈奴贵族的,并且普通牧民养死了牛马还得受刑哦,这和中原几乎是一样,虽然土地到处都是,但没有一块是老百姓的,都是贵族的!匈奴百姓想要吃肉就只能靠打猎或在特定的节日,可自从冒顿单于上台之后,匈奴不但强大了起来,这伙食竟也跟着好了起来,此时匈奴人已征服了草原,所以他们便开始不断的袭扰汉朝边境!

  刘邦接到边疆来信后,就将七位异性王之一的韩王信改派到了代地,并让其建都于晋阳,以抵挡匈奴人的进攻,这韩王信乃是韩襄王的孙子,正儿八经的韩国王室后裔,当初张良辅佐韩王成复了韩国之后,这位韩王信便照死不愿呆在韩国,韩王成也怕这位韩王信会夺权,便让张良与韩王信跟着刘邦去攻打关中,刘邦打下关中,被项羽封为汉王后,韩王信依旧不愿意回韩国,于是就和张良商议,张良说狡兔三窟,不如分开投资,现在韩王成已经成了韩国的王,你不如跟着刘邦去汉中,搞得好,未来也可封王,到时两个韩姓大王……于是韩王信就跟着刘邦去了汉中,后来刘邦还定三秦时,韩王信出了不少力,刘邦就答应封他个王,而韩王信却坚持要求自己想做韩王,因为当时韩王成已被项羽杀死了,刘邦听张良说了此事后,便派韩王信去攻略韩地,结果韩王信很快就率军攻略了韩地,刘邦大喜,便封了他为韩王,可韩国这个地方乃是中原之咽喉,并且还有许多险关要地,易守难攻,所以刘邦对韩王信就颇不放心,但韩王信毕竟不像韩信,韩信当年害死了刘邦手下最重要的说客——郦食其,这位郦食其曾在刘邦西征时,发挥了超级巨大的作用,帮刘邦打下了陈留这块极佳的根据地,并且他的弟弟郦商当时也是带领着将士四千多人投归了刘邦,还有郦食其之子郦疥也一直跟着刘邦到处打仗,你说人家郦家满门忠烈,最后为你刘邦去说服齐国,并且已经说服成功了,可最后却被韩信害死了,郦家人能没有怨言,刘邦也觉得对不起郦食其,可是韩信的功劳实在太大,而当时也确实是自己没有做好协调,所以……可郦家人不会找刘邦麻烦,他们只想弄死韩信。

  另一边,韩王信在颍川郡做了一年的韩王后,刘邦就觉得韩王信的封地是天下要冲,其北靠巩县、洛阳,南近宛县、叶县,东边则是重镇淮阳郡,韩王信此人又雄壮勇武,于是刘邦便让其迁移到太原郡以北地区,以防备、抵抗北方匈奴,可他刚到晋阳没多久就上书给刘邦说“陛下,我的封国紧靠边界,之前匈奴人已多次入侵。然而晋阳离边境太远,我军实在是鞭长莫及,所以还请允许我建都于马邑。”刘邦闻之,立即就答应了,可没过多久,冒顿单于便带领着匈奴大军包围了马邑城,韩王信一见这情景就觉得自己本来在颍川郡好好的,可刘邦却非要将自己封到了边境,这明显是想借刀杀人啊,于是他越想越怕,再想到淮阴侯韩信的种种遭遇,让他越发愤恨不已,于是他便派出使者向匈奴求和,可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朝廷的使者很快就发现这韩王信与匈奴的书信来往,实在是太过于频繁,于是使者在查明了之后,就上书给刘邦说韩王信想要叛国谋反,韩王信见事情败露便发动叛乱立刻投靠了匈奴,如此一来,匈奴便得到韩王信提供的大量重要情报,刘邦知道后,气的大骂韩人多是反骨仔!没多久,匈奴的冒顿单于便率兵向南越过了句注山,开始全力攻打晋阳城,因为韩王信说晋阳那里有个太陵铁矿,而这可是匈奴最缺的资源了,汉庭这边自然也知道铁矿的重要性,这是绝对不能让匈奴得到的宝贵资源,所以刘邦就决定要亲自出兵去抗击匈奴,同时也一并镇压韩王信的叛乱。

  这次御驾亲征,关系甚大,所以刘邦带的都是大汉战将中的佼佼者,主要的有吕泽、陈平、娄敬、樊哙、夏侯婴以及周勃等人,同时为了对抗强大的匈奴骑兵,刘邦在装备方面,还为自己部下兵团全体配制了札甲,并令后排兵种,全员配用强力大弩,为了阻挡匈奴骑兵的冲锋,刘邦又令前排兵种全部配用大戟,这些装备中就弩的数量最多,占了约六成左右,强力大弩,一直都是中原步兵对付匈奴骑兵的最佳武器,这是因为匈奴的骑兵多用的是牛皮甲,而弩箭则可以轻而易举的射穿匈奴兵的这种铠甲,这在过往双方的对抗史上确实屡试不爽!果然,汉军自进入太原郡之后确是连连大胜,特别是在“铜鞮一战”,汉军几乎大获全胜,而那位韩王信的势力也因此遭到了重大的打击,韩王信见自己损失惨重就逃向匈奴内地,而他逃离之后,将领王黄等人竟拥立了赵国的后裔赵利为王,随后这些人又聚集了韩王信留下的残兵败将,准备再与匈奴合谋攻汉。此时的冒顿单于见汉军势如破竹,也立刻派出左、右贤王,令他们各带一万多骑兵与王黄等人屯兵在广武以南至晋阳一带,企图阻挡汉军的北进,之后汉军自是乘胜追击,并在晋阳附近,又一次打败了韩王信与匈奴的联军,不久汉军乘胜追至离石,并再次击败了韩王信与匈奴的联军,这之后匈奴就开始在楼烦西北集结兵力,想要从侧面袭击汉军,但没过多久,却又被汉朝的骑兵部队给击溃了,此时的汉军皆是百战之军,直打的匈奴哭爹喊娘,不少人都夸说汉军乃是天兵天将,一汉可抵五胡!

  由于汉军节节胜利,而匈奴损兵折将仍不能抵,于是刘邦等人便渐渐产生了麻痹轻敌的思想,待刘邦率军到达了晋阳之后,他听说匈奴正驻兵于代谷,于是他便派人去侦察匈奴的虚实,可冒顿单于这边已通过那些秘密投敌的华族以及匈奴的萨满大师提前预知了汉军接下来的动向,要知道匈奴那总共也就那点人,若要拿命顶就是将匈奴全族都顶上去,也不够刘邦他们杀得,匈奴的优势就是骑兵,而骑兵的优势就是快,但过往不论是燕国、赵国还是秦国,匈奴都没有讨到什么大便宜,这次冒顿单于虽然统一了草原,类似于草原秦始皇,但和大汉的国力相比根本不值一提,而匈奴之所以敢进攻大汉,就是因为群众里面有坏人,你也别以为真的说的是群众、百姓,他们知道个屁,就如张良所言,以前只有贵族才配叫百姓,只有官员才配叫子民,秦国虽灭,可六国也并未成功复国,你说七国旧贵族能真的服从刘邦?哪来的乡巴佬也敢学秦始皇?这其中自然会有不少人抱着宁予外邦,不予家奴的想法偷偷的与匈奴勾连,这之中,又数韩人最多,于是冒顿单于在知道了汉军的动向后,他就将匈奴最精锐的士兵和肥壮的牛马等都隐藏了起来,只显露出年老弱小的士兵,和一些瘦弱无力的牲畜,而刘邦派去的使臣和细作经过了十余次的探查后,都说匈奴是可以攻击的,不过刘邦还是有些不放心,于是他便派娄(刘)敬再去趟匈奴部落看看,娄敬回来后,就向刘邦报告说“两国如今正在交兵,所以这时候应该是炫耀、显示自己的强处才对。但现在臣去到那里,只看到了瘦弱的牲畜和老弱的士兵,所以这一定是匈奴在故意显露自己的短处,然后埋伏下奇兵以取得战争的胜利。故臣以为,陛下暂时不能以全力去攻打匈奴。”刘邦一听娄敬之言,突然就变的非常恼怒,同时他还大骂刘敬是个孬种!凭着自己两片嘴,就想捞得官做,现在更是胡言乱语,要阻碍朕的大军杀灭匈奴,于是刘邦就下令用镣铐把刘敬给拘禁起来,押在了广武县,准备等自己凯旋后,再对他进行处罚。

  娄敬本是稷下学宫的学子,听说刘邦要用黄老之道治国,这才离了学宫来到洛阳求见洛阳,并说服刘邦建都于长安!刘邦也觉得娄敬的意见确实高瞻远瞩,便赐娄敬改姓为刘,又授给他郎中官职,称号叫奉春君!由于这刘敬确实挺有智慧,于是刘邦这次出兵就将他带在身边,可如今三十万汉军已整装待发,自己又立下金口玉言说一战可退匈奴,如今刘敬却说若出兵必败无疑,刘邦久经战阵,自然知道士气不能动摇,于是便下令将其拘禁起来,众人见状都不敢再言其他,甚至连吕泽、陈平等人也是默不作声,之后刘邦想了想也觉刘敬之言有理,为了谨慎期间,他只率领着轻骑部队先一步到达了平城,此时汉朝的几十万大军都还未完全赶到平城,而冒顿单于在大汉叛徒以及萨满巫师的帮助下,已经知道刘邦到达平城的消息了,于是他立刻下令在白登山附近设下重重埋伏,不久刘邦带着兵马就进入到了匈奴的包围圈,冒顿单于见鱼已上钩,也立刻指挥着40万的匈奴部队将刘邦的兵马皆围困在白登山之上!由于刘邦带的是一支轻骑兵,后面的辎重队还未赶到白登山,就听说陛下已被匈奴人围在山上,刘邦内无粮草,外无援军,于是没过多久白登山上的汉军无不惊慌失措,不知前路如何?而当刘邦发现自己竟被匈奴人团团包围后,也是忙让大舅哥——吕泽赶紧组织手下速速突围,吕泽之前见刘邦和项梁、项羽一般,突然自傲起来,又将说话有理有据的刘敬给关了起来,已感知大事将要不妙,必是天道使然,所以他已经派人快马加鞭去通知刘叔了,如今看来,这又是一番躲不过的劫难,好在当年彭城之战时吕泽已经历过一次,此次倒也有些轻车熟路了。

  这之后,汉军与匈奴便进行了多次非常激烈的战斗,汉军虽然装备精良,但匈奴人也不是一群软脚虾,他们的箭术和骑术冠绝天下,所以汉军冲了几次,却皆无法成功突围出去,冒顿单于见汉军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几次冲杀下来,已是疲惫不堪,于是他便率领着匈奴骑兵开始从四面八方对汉军进行了一场大围杀!这一战,匈奴来势汹汹,似是生死决战,刘邦在山上一见,此时也是真的慌了,因为刘叔和香山四少皆在万里之遥,并不在他身边,这次出征刘邦知道刘叔不会同意,于是他便支走了刘叔他们,吕泽见匈奴不要命的往山上冲,知道今日若不吓退匈奴,不但是自己,就连天子刘邦恐怕也要交代在这了,于是他拉着刘邦的手说道“陛下,大丈夫食君禄,担君之忧。如今匈奴势要灭了我们,臣愿为大汉血撒沙场!诶,陛下不必哭泣,我吕泽本只是一商户之子,若不是今生遇到了妹夫,恐怕这一生,只能碌碌无为,做一个大商人!想我现在能够封候拜将,于战场上指挥着千军万马,这种情景以前我是想都不敢想,而我吕泽跟着陛下先灭暴秦,又诛项羽,更是享尽人间富贵,我这一生波澜壮阔,已是心满意足!妹夫,今日且看我为你冲锋陷阵,荡尽胡奴之气焰,也好让他们看看我汉家男儿的龙虎风采!”刘邦闻言,也拉着吕泽的手,哭的泪流满面,随后他又轻声说了一句“大舅哥,你一定要活着回来啊!”吕泽没有回答,他已然知道自己这次出征肯定是有去无回了,随后他带领着本部精锐如猛虎下山般就直冲下山去,刘邦在山上看着吕泽的身影,就好似昔日那位带领着28骑,仍敢来回冲杀的西楚霸王一般,吕泽下山了,却再也没有回来,这一战,双方的损失都很大,特别是吕泽那种不要命的冲杀方式,此战,他一人就直接斩杀了十多员的胡将,众胡将见他无不丧胆,同时他手上的那把神鞭更是直接就惊动了匈奴军营里的众萨满。

  “那是打神鞭吗?”“是吧,应该是的,因为只有那等神器才会有如此的威力”“死了多少个萨满?”“上百了!”“他是什么人?”“听说是刘邦的大舅子,姓吕,叫吕泽。”“哦,那就难怪了,原来是太公望的后人,也难怪那打神鞭会在他的手中,不过他终究只有一个人,你们一起上,耗死他!”吕泽终究还是倒下了,他是有神鞭,但他跟着刘叔修炼了没多久,还只是个凡人,但能以凡人之躯,除去这上百位的萨满巫士,已足够他在地府中吹嘘一阵子了,吕泽闭上了眼睛,这才于心中叹息道“我知道妹夫一直在忌惮我们吕家!那么今日,老子便为你再冲杀一番,诶,想我死后,陛下应能念我之英勇,怜惜我吕氏一门。刘叔啊,你之前只教了我地府功法,怕是早就有了这等想法了吧!诶,原来一切已皆在你的掌握之中啊!”就在吕泽弥留之际,冒顿单于手下的豺狼们已经上前撕碎了吕泽的身体,吕泽虽倒下了,但是汉军也从后方乘机杀了过来,倒将这群匈奴兵杀了个人仰马翻,不过吕泽死后,汉军却依旧没能冲出白登山,但吕泽的死,已经暂时镇住了匈奴人,也不知刘邦阵中还有没有这等的英雄,之后匈奴不敢逼得太紧,只是经常过来骚扰一下,于是两军便这样相持不下,而此时正值隆冬季节,风雪交加,冷风如刀割斧砍,汉军士兵中被冻掉手指头的更是十有二、三,不过吕泽新死也振奋了汉军的士气,加之陈平不停的为众将打气,说什么援军最多十天必到,所以匈奴围困了汉军七天七夜,却也并没有打下白登山,而刘邦被困在白登山上七天七夜,这时冷的直抖的刘邦才后悔没听刘敬之言,不久陈平又打听到冒顿单于对新得的阏氏(匈奴王后)十分的宠爱,而他这次出征竟将其带在了身边,现在匈奴正在山下扎下营寨,汉军也能远远看到,冒顿单于经常和阏氏一起骑马出出进进,浅笑低语,情深意笃。

  陈平见状就向刘邦献计说,想在那位阏氏的身上打主意,刘邦此时也是无路可走,就同意了陈平之请,随后刘邦就派遣使臣乘雾下山,并向那位阏氏献上了许多金银珠宝,借此希望阏氏的枕边风能起到奇效。而就在此时刘叔却正与香山四少一同论道,刘叔向四少问道“敢问四位前辈,什么是天道,什么又是人道?”香山四少答道“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则不然,损不足以奉有余。孰能有余以奉天下,唯有道者。是以圣人为而不恃,功成而不处,其不欲见贤邪。所以天之道和人之道是不同的,而人类之所以要修行,便是为了脱离人道,进入天道,当然了,这就需要你自己去悟了,我们能理解的道和你们的不同,多是宇宙的规律。”

  刘叔点头称善,随后又问道“成仙,为何却要多做善事呢?”忠一动解释道“《道德经》和《德道经》不是说了么,想要得道,那必须先有德方有道,要不然走的就是歪门邪道。”忠十有也道“上善若雨,润物细无声,中善若雪,瑞雪兆丰年,下善若水,有水遍地粮。”忠实话道“人欲地仙,当立三百善;欲天仙,立千二百善。若有千一百九十九善,而忽复中行一恶,则尽失前善,乃当复更起善数耳。故善不在大,恶不在小也。仙药是可让人立刻白日飞升,成就天仙,但若是善事积累不足,那即使是服用了仙药,也是凭白浪费。而如果只是积累修为,而不行善事,去做功德,那也是无法成就仙道的,所以《道德经》才提倡孔德之容,惟道是从。道之为物,惟恍惟惚。含「德」之厚,比于赤子。”刘叔点头道“晚辈明白了,道德修养深厚的人,遇难不惊,遇惊无险,就好像是有如天助一般。”

  就在几人所谈甚欢之时,刘叔突感心口不适,随后他突然大叫一声“大事不好!”香山四少见状,也看出似是出了情况,刘叔此时不需卜算,已知必是刘邦受了难,于是刘叔带上香山四少就立刻找到了萧何,萧何非常抱歉说天子刘邦已经率军去打匈奴人了,刘叔闻言便急忙向着晋阳赶,路上又正巧遇上吕泽派出的送信人,随后一人五兽皆是撒丫子狂奔,此时众邪多灭,各大修行势力也占据了各处名山大川,刘叔他们自不必担心什么,于是一路疾驰,总算是在刘邦被匈奴杀死之前,赶到了白登山附近。传闻匈奴人起源于中原北方的大漠,依靠着地缘优势,能抢就抢,能打就打,打不过就跑,在经历了无数次的征伐之后,匈奴渐渐的就成了北方草原的主人,从此中原的北方边境就不断受其侵扰,后来匈奴因轻敌冒进,被李牧丢弃的几千人以及大量的牛马所吸引,最后竟被李牧一战全歼了十万多人,要知道这时的赵国离长平之战才仅仅过去了十五年,其国力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这全歼十万匈奴的伟大战绩确也足够李牧震古烁今了,加之后来秦国名将王翦灭赵时,又不得不用离间计方能成功,所以很多人都认为李牧的本领是要高于王翦,甚至还高于白起的,因为白起虽是打赢了长平之战,但秦军也只是惨胜,相比李牧那带有草原风格的骑兵战术,白起的大规模兵团战法能不能讨巧确实不好说,只可惜一代名将李牧最终没能与王翦一分高下,却死在了小人之手,所以相比起来,纪信、吕泽确实幸运的多了。

  等到秦始皇一统天下之时,匈奴觉得自己又行了,结果却被秦国大将蒙恬给赶出了河套地区,没想到如今才过去了几年时间,匈奴人就再次打了回来,其实匈奴的历史非常悠久,而他们信奉的萨满教也是和巫教、道教在同一时间出现的一种原始教派,比如每年五月,匈奴人都会在龙城祭奠天地、祖先和鬼神,这和夏、商时的习俗都非常的相似,并且不少古书中也有记载“匈奴,其先祖夏后氏之苗裔也,曰淳维。唐虞以上有山戎、猃狁、荤粥,居于北蛮,随畜牧而转移。”古书中说:匈奴是夏后氏淳维的后裔,而所谓的唐虞,就是唐尧与虞舜的并称,传说在夏朝之前,竟还有两个国家,一个是舜王建立的虞国,一个是大尧建立的唐国,而匈奴的历史更还在尧舜禹之前,刘叔曾看过一些金文古籍,上面以古文写着:上古时像山戎、猃狁、荤粥这些游牧民族,经过了几十代人不断的融合、吞并,便最终合并成了匈奴这一新的民族!所以这些靠着放牧为生的游牧民族,其实也是炎黄的子孙,只不过生活的环境、习俗有所不同罢了,本来匈奴与中原也是各过个的,除了遇到天灾时偶尔南下抢些物资,两者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冲突,但随着匈奴人口不断的增加,为了能够完成种族的延续,对抗草原上的各种灾害,匈奴人只得如草原上的狼群一般,结为一伙前来虐夺中原。这种现象和中原的秦、赵两国颇为相似,因为秦国和赵国也是出自一家,并且这二国建国之后,还曾数次联手过,但到了后来,不也是为了本国的利益,打来打去,还有周王朝分封的那些诸侯也多是姬姓,最后也是如此!只不过匈奴人弄不懂中原文化,他们也不喜欢讲什么道理,他们只懂得自然界的规矩,谁的拳头大,便听谁的。

  刘叔一行人刚来到白登山附近,就远远看到四十万匈奴人结成的营寨黑压压的连成了一片,香山四少感应了一番忙道“我们不能直接飞过去,匈奴的营帐中藏有不少的高阶萨满,我现在已经闻到了他们身上特有的那股羊骚味,萨满神通自然,对我们妖族的感应最是敏锐,所以你一会就随着我们的指引自己先偷偷绕过去。”刘叔点头称是,随后他就乘着香山四少施放毒气和臭屁之机,顺着他们的指引,绕开了匈奴萨满的探索范围,终于飞入刘邦军中,见到了正心神不安的汉帝刘邦,刘邦一见刘叔来了,立刻哭着说道“吕泽已经战死沙场,我现在真是后悔无比,恨自己没有听进刘敬之言,我,我回去怎么跟吕雉交代啊!”刘叔听说吕泽战死,也是惊于当场,不应该啊,吕泽不该早死的啊?他不是短命相,于是刘叔又问了刘邦几句,最后他方确定一定是那些萨满在其中搞鬼,随后他又问刘邦可想过该如何破局?刘邦道“前日我已按陈平的计策,派出使者带着大量的金银珠宝去找了那位匈奴王后,但似乎并没有什么效果。”刘叔本想痛骂刘邦一场,但想到吕泽已经战死,也就没有骂出口,此时他的心情也是十分的糟糕,思索了片刻,刘叔说道“冒顿单于之所以会在人前与阏氏形影不离,自是有其深意,你还没明白过来吗?人家就是故意引你们入局,匈奴单于是想用你的钱灭了大汉的军队啊!诶,陈平之策既然没有用,那便再想个办法吧!诶?你哭个屁啊!大丈夫有泪不轻弹,你赶紧找人,给我讲一讲匈奴人的习俗和传统。”

  刘邦闻言,赶紧找来好几个曾在匈奴生活过的兵士,匈奴那边的税收很低,所以很多中原人会越过长城前往两国边界生活、贸易,这些人被召来后,刘邦便让他们详细的讲一讲匈奴人的大致情况,那些士兵们见陛下主动询问,一一说道“匈奴人非常迷信鬼神,并且每年五月他们都会去龙城祭拜祖先和龙神……那位冒顿单于是杀了他的父亲才继位的……匈奴部落里有许多方士一样的人,这些人叫做萨满,他们很是邪性……”当刘叔听说这冒顿单于是杀了自己的父亲才上位的,也是不禁感叹这真的是个狠人,后来听到什么龙城和龙神之后,刘叔心里便有了一个好主意,之后刘叔就向刘邦借来了传国玉玺以及赤霄剑,有了龙气的辅助,以及香山四少的协助,刘叔很快便准备齐全,离开了刘邦的营地。随后刘叔便与香山四少在白登山附近的一处山谷中,布下了从沙丘宫那里学来的困龙阵,接着他又拿出传国玉玺,将其放在了阵眼之中,之后待他便将体内灵气勾动着传国玉玺里的龙气,于天空上投下一道龙形影子,而过了没一会,这附近的山谷之中便传出阵阵的龙吟之声。

  不久,冒顿单于就听人报说,在附近山谷中竟听到了龙吟之声,单于自认为是匈奴的龙神显灵了,便想要去祭拜一番,而他身边的萨满巫师闻言,就提醒单于要小心谨慎,或许这是中原人的诡计,为了一探究竟,冒顿单于便带着心腹部下与几位萨满大师一同去到了那个山谷,可待他们走入山谷之后,那龙吟声渐渐就小了,最后更是直接就停了,冒顿单于好奇,心中急于看到神龙,便指挥手下赶紧去四下看看,而就在这时山中突然就变的漆黑一片,随即大量的阴气便扑面迎来,萨满们常做祭祀之事,对于阴气自然了解,所以也就没当回事。

  没一会,一个高大虚影渐渐的就从黑雾中冒了出来,萨满们见状急忙围在单于身边,可待他们定睛一看,这个冒出来的虚影竟正是冒顿单于的父亲——头曼单于,冒顿见状,大喝道“老鬼,你不是已经死了么?怎么还敢在人间出现?你赶紧速速离去,不然我就让萨满大师们施法,让你永世不得超生了。”萨满巫师们闻言,皆面面相觑,因为匈奴人最重祖先,而眼前这位又正是他们的前领导人。

  当头曼单于见清了冒顿单于之后,顿时大吼道“你个畜生,我可是你的亲生父亲啊!你竟敢违背祖宗的规定,鸣镝弑父!各位萨满大师们,当年我可待你们不薄!今日难道你们真要听这逆子指挥来对付我这个老单于?”众萨满闻言,都觉得此事乃是人家的家事,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冒顿单于闻言,就立刻哭着说道“老贼,你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我是你的长子,这单于之位本就该是我的!可你疼爱小儿子,为了他可以顺利继位单于,竟把我送到月氏去当人质,本来大家最多老死不相往来,而你送我过去后没多久却又起兵去攻打月氏国,好在月氏王仁厚、愚蠢,竟然把我放了,他是想让我父子相残,好看一出好戏。我逃回来后,你仍旧处处针对我,若不是我鸣镝射马,又射杀了我的爱妾,恐怕我早就没了,父王,你且看一看,我们匈奴如今是多么的强大?中原的新皇帝已经被我围在了白登山,等我杀了他,我就要入主中原称帝了!”头曼单于闻言立刻叹息一声说道“你确实做的比我要好。既如此,前事就不要再提了,可是我今日要提醒你,汉朝的皇帝可杀不得!”冒顿闻言哈哈大笑,问道“为何杀不得?”这时刘叔从黑暗中缓缓走了出来,然后说道“我说杀不得,就是杀不得!”冒顿单于看着突然冒出来的人,忙问旁边的萨满道“这是术士,还是方士?”

  那些萨满见到刘叔突然出现,倒也没有紧张,毕竟他们的境界可都是元婴境界,而刘叔才只有金丹境界,虽然刘叔身上有宝物隐藏了修为,但这点手段在萨满面前形同虚设!不过刘叔也并不担心,他有龙气在身,等同于元婴境界,并且中原和匈奴的修行界早立有规定,那就是渡劫境以上的强者不可参与两族之战,要不然双方一出手就是毁天灭地,谁也扛不住啊!刘叔闻言,拱拱手说道“各位,大家都是炎黄子孙,何必斗个你死我活呢?中原有话说:和气生财,所以今日还请匈奴暂且退兵,我现在便可以做主,让汉帝刘邦和冒顿单于,汉朝与匈奴结成世代亲家,如此可好?”冒顿单于闻言哈哈大笑道“此时我匈奴大军四十万已围困汉军于白登山,而你现在竟想让我退兵,你说你凭什么?”刘叔呵呵一笑道“凭什么?汉朝幅员辽阔,光人口就有4000多万,你觉得你的40万大军,很多吗?”冒顿顿时大笑道“4000多万?你当我是棒槌吗?韩王信等人已经告诉我了,你们中原如今只有2000万人左右。”刘叔点头道“好,我想这2000万人也足够平了你们匈奴了。”冒顿单于冷笑一声道“胡扯民和兵是两个概念。”刘叔也冷笑说道“我今日既能召出您的父亲,就可以召出当年曾打败过你们匈奴的李牧和蒙恬将军!”冒顿单于闻言忙问旁边的萨满问道“此人说的可信吗?”萨满摇摇头,表示他们也不太清楚,不过头曼单于如今就在他们眼前,又由不得他们不信,其实头曼单于乃是因为怨死,所以才能被刘叔召出,若真要让刘叔召来李牧和蒙恬,那肯定是不可能的,冒顿单于说道“我大匈奴已不是秦赵之时的匈奴了,你别拿李,蒙大人来吓我!”

  刘叔见自己似乎唬住了对方,又继续诓骗道“到时候,我还可以让你的父亲,你们匈奴的头曼单于,天天去往匈奴各部落,说你得位不正,或者是等你和你的阏氏亲热之时,让你的父亲好好欣赏你的风采。”冒顿单于听刘叔之言,脑袋顿时快要炸了,眼前这个人实在是太可怕了,毫无底线啊!但此时,冒顿单于周围走出来五人,看其装饰应是匈奴的大萨满,只见领头的大萨满说道“有我们在,老单于是不可能在匈奴各部落里出现的。”刘叔拱手道“各位萨满前辈,难道真要搅起两国大战,死伤无数,你们才高兴?”萨满道“我们匈奴遍地都是沙漠、沼泽,你们敢来,我们萨满就能让你们一个都回不去!”刘叔怒道“如果我也要参与其中了?”萨满道“不论你是谁,但你一个修行之人,插手于凡间之事,就不怕受到承负吗?”刘叔理直气壮的说道“不太怕!因为汉帝刘邦乃是我的亲弟弟,我不修炼了,过来救我的弟弟,这说的过去吧。再说就算有承负,难道你们就没有?我想你们也是无法承担的吧?以我一人换匈奴全族覆没,不亏。”大萨满怒道“既然说不通,那就动手吧。”说完,五位大萨满便立刻摆开了阵型,刘叔望向五人说道“忘记跟你们说了,我可不是一个人来的。”说完,他就喊出了隐身于附近的香山四少。

  五对五,领头的老萨满看到对面也是五个人,并且其中四个竟都是元婴境大妖,于是也有些慌了,如果只是人对人,他还是很有把握的,可一旦牵扯到妖族,那就头疼了,要知道匈奴不像华族,华族可以种田,匈奴虽然也有地,但主要的食物来源还是牛羊马这些,再说双方元婴级别的大战,恐怕危及到匈奴单于的安全,于是他就说道“小友,今日我匈奴强,汉人弱,想让我们退兵,那也要拿出些诚意和实力!今日,我们这边来了五位大萨满,你们那边也有四位元婴境的妖修,倒不如我们比试一番,再做商议如何?”刘叔望着冒顿单于冷冷的说道“你们的实力明显是要强于我们这边的,不过我们中原是礼仪之邦,也就不做计较了,我们五对五,我们这边若是输了,我就掉屁股走人,后面就算是汉帝刘邦死了,我也绝不会向你们复仇。不过我也想问问大匈奴单于,若是我们这边侥幸胜了那该怎么说?”冒顿单于闻言就望向了老萨满,老萨满点点头,于是大单于道“若是你们赢了,我们便立即撤兵,不过汉人说话奸诈,你的话?”刘叔闻言,催动一身浩然正气,对面萨满见状,忙道“小友一身的正气,可信!”刘叔也道“单于,一言九鼎?”冒顿单于立刻点头说道“我们匈奴可不像你们南人那么奸诈,我既说了,自然是绝不会反悔。”刘叔点头,说道“好,好,好!说不定,日后,我和你还得是一家人了,哈哈哈。”

  对面的老萨满闻言也是笑笑,随即说道“既如此,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有几斤几两?”说完,便想要动手,匈奴人果然是好战,刘叔见状也是笑了笑,随即便让四少站于四个方位,然后那诛仙剑阵便耍了起来,对面五位匈奴大萨满见对面竟使出阵法来,便也不甘示弱的使出了萨满教的看家大阵——阴山阵,这阴山阵也是一种古之大阵,乃是匈奴萨满与中原修仙界不断搏杀后,才琢磨出来的一套杀敌大阵,此阵需五人同使,五人之位又暗合水火金木土之位,其阵威力巨大,相当于渡劫境老祖之力,刘叔对这阵法也是早有耳闻,只见阴山阵内杀气大盛,就好像来了百万的骑兵,香山四少也不示弱,因为它们自然知道这诛仙阵是可以杀仙的,五个跳梁小丑又怎能抵挡?随即就见两阵刚一接触,就迸发出乒呤桄榔之声,然后道道炸雷之声不绝于耳,接着又是海啸对上剑圣之势……对面的其余萨满害怕有失纷纷出手保护住冒顿单于,刘叔则对着匈奴单于相视一笑,说道“大单于,不如我们再赌上一场。”单于就问怎么赌?刘叔道“如果我们输了,除了刚才之言。我再把大汉的传国玉玺输给你,这玉玺是汉灭秦后所得,您刚才看见的神龙就是传国玉玺里面的,玉玺里面有一整条的龙气,你若得之,匈奴入主中原便可名正言顺!但若是你们输了,那还请您将吕泽的打神鞭给还回来!”大萨满闻言立刻说道“答应他,那传国玉玺里确有真龙,我们肯定不吃亏。”冒顿单于大喜就说道“好,一言九鼎!”

  刘叔拱拱手道“好,大单于不愧是大单于,不过以后恐怕得称你为亲家了。”说完,只见香山四少阵法一变,诛仙阵内,杀戮之气大增,那些大萨满见状,也是立刻吞下了不少类似丹药的东西,而单于旁边的那些萨满们也开始为大萨满们叠加起祝福,只见那些大萨满身上开始燃起火焰、风暴、冰霜、雷电与金甲,一时间两阵似乎势均力敌、谁也奈何不了谁,香山四少见状,也是纷纷化出本相,只见他们的周围也开始冒出各种气体和毒、针,这各色气体虽然并没有什么大用,毕竟这四妖只是最普通的小妖,和凤凰、麒麟这些神兽根本就不能比,但龙有龙道,蛇也有蛇道,大萨满们的脑子里已渐渐有些迷糊了,刘叔见状随即又扔出一大叠符箓,霎时间,五行符纸连连催动,那些大萨满本就占着五行之位,可刘叔的这些符纸搅动着周围的五行元素,使得五行之位立刻混乱了起来,于是五位大萨满便再也坚持不住了,阴山阵也被搅成了一团,原本虚空中的那座阴山虚影也渐渐模糊,众萨满见状忙加大法力替大萨满加持威力,可刘叔一举传国玉玺,然后就见一条神龙从中飞了出来,一甩尾,阴山立崩,于是那五位大萨满纷纷被诛仙剑阵给打飞了出去,冒顿单于见状吓的脸都白了,这是什么阵法?刚才他扔的又是什么东西,竟然如此的厉害?若是汉军真的学得了这套剑阵,或是那些符箓,那我匈奴被华族灭族,也只是迟早之事啊,恐怖如斯,恐怖如斯,长生天啊,这中原人的手段太多,实在怪不得我们的大萨满。

  待那五位大萨满起身,只见其脸上皆是红一阵白一阵,老萨满也是有些后悔,之前自己似乎太过于自信,于是为了找回颜面,他对刘叔大喝道“中原人果然狡诈竟然隐藏了实力,我要找你单挑!”说完那老萨满突然就将一撮羽毛塞入口中,随即就变成了一只庞大遮天的黑雕,展翅起飞,刘叔摇摇头说道“且陪你玩玩,只是这次输了,可不准再赖皮了。”说完只见他掐诀念咒,顿时就变成一只同样体型巨大的猫头鹰,刘叔变幻的是一种叫做雕枭的猫头鹰,其体型或有一般的十岁小儿高,羽毛为黑褐色;头上长有耳簇羽,身上还有许多黑褐色条纹,眼睛为金色,喙和爪则为灰色,而大萨满变幻的黑雕体型上与刘叔变幻的差不多,颜色则为纯黑色,不过其羽毛上还泛着一层金属色,看着很是亮眼,随即两只猛禽就在天上打了个你来我往,此时,天色已黑,刘叔变幻的猫头鹰虽然比黑雕小了一点,但在黑夜中却有着视力的优势,加之黑雕羽毛上的那层金属色很容易辨认,所以神出鬼没的雕枭直打的那黑雕羽毛直落,不一会的功夫,黑雕的羽毛便掉了一地,快成一只秃毛鸡了,老萨满眼见自己吃了亏,竟有些不敢置信,要知道他们萨满虽然法术威力不大,但最通自然,自己能变幻的黑雕已经是元婴境所能变幻出的飞禽天花板了,至于苍鹰、游隼、金雕或是猛雕、食猿雕那些都是相当于伪仙境或渡劫境的萨满大能才可变幻出来的,没想到这人族小子竟然比自己还厉害,其实他又哪里知道,刘叔的地煞七十二变化那可是颇为高阶的变幻之术,自然非他能敌!接着吃了亏的老萨满又变幻成人形,落于地上,刘叔见状也变幻成人形,落于地上。老萨满输了一阵,很是不服气,因为对面只是个金丹境的小辈啊,他实在不好意思说什么,于是就准备和刘叔进行第二场比试。

  只见老萨满慢慢的从他的怀中,掏出了一只古色古香的皮鼓来,然后就对着刘叔说道“小子,看好了,我也不欺负你!这康龙鼓是用十几岁孩童的面皮制作而成,上面还有萨满教长老亲手画的狼图腾,其威力非同凡响,你可要小心了。”老萨满说完便是一脸的得意,随即就开始手舞足蹈的跳了起来,刘叔闻言,便站着不动开始看戏,其实也不是他不想动,而是他实在不知,这老萨满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突然间,刘叔的肚子就开始莫名的痛了起来,不多时他已疼的满头大汗了,此时刘叔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萨满之术果然是厉害无比,当年须菩提祖师曾让自己多走走,多看看,真乃是至理名言啊!可惜自己和天下所有的华族一般,非常的厌恶匈奴,所以从没去过匈奴之地,诶,以后有时间还是得去看看!刘叔既想起了须菩提祖师,于是他就开始试着施展出法身之术,因为那可是刘叔压箱底的保命手段,虽然以前都没成功过,但如今不用是不行了,只见刘叔变幻了好久,却都是如同跳梁小丑一般在那跳过来,蹭过去,那样子给对面的老萨满都搞得有些不自信了,以为刘叔要放什么大招,可等了半天,却是啥都没发生,直搞的对面哈哈大笑,以为刘叔魔怔了,香山四少作为中原小妖,自然精通中原之术,但它们看着也不知道刘叔在干什么?不过动物对于危险之事有着天生的敏感,很快它们就感觉到了一种强大的变化正在刘叔身上发生着,随着刘叔疼的左摇右摆,他的头竟渐渐一分为二,随后又一分为三,最后终于是变出了个一个三头法身,渐渐的,刘叔的肚子竟不再那么的疼了。

  对面的老萨满见刘叔一个头竟突然变成了三个头,而自己的看家本领也似乎失了效用,于是他就更加卖力的跳了起来,并且还越跳越快,而刘叔的肚子也一下子又重新疼了起来,而刘叔的头也恢复了正常,刘叔知道不能再受其影响,于是干脆就闭上眼睛,然后一边催动浩然正气保护自己的五脏六腑,一边又念出《金刚经》护住全身,同时刘叔也是越念越快,只见刘叔三个头又突然出现了,随着三张嘴在那同念经文,这效果自是不可同日而语,渐渐的,刘叔周围就立刻浮现出三道金刚巨盾,随后巨盾就将其包裹于其中,然后又出来三道水盾包裹住了三道金刚盾,这之后刘叔才慢慢睁开眼睛,只见对面的那个老萨满还在那跳个不停,于是刘叔就开口笑道“哎呦,跳的不错哦!”那老萨满听言,整个人都快要气疯了,他大怒道“好小子,一个小小的金丹境,竟敢嘲笑我?你且再看这招,只要你这次胜了,我立刻掉屁股走人!”刘叔闻言知道老萨满要发威了,自是不敢大意,所以他仍旧保持着三头法身与金刚经护体、水盾护体的状态。

  这时,只见那老萨满的手上突然就多了一把金刀,随即又开始叽里咕噜,说出一大堆的萨满语言,刘叔在对面仔细观瞧,渐渐的,竟看出了那老萨满的法术门道,这似乎是在请神上身啊!我的老天爷,若真让他请个神来,自己这边怕是命都没了,想到这,刘叔也不再留手,他直接聚集起阴丹元婴之力准备偷偷使出一指玄阴指,不过为了掩人耳目,刘叔又用灵气引动传国玉玺里的龙气,使出降龙三十六掌——后十八掌第一招之天地交泰,这一招至刚至阳的掌法,一掌发出便带出一股龙的威严气势,那狂暴的掌风直接就把冒顿单于给吓的坐到了地上,还好其余那四位大萨满已眼疾手快的施法“大地之盾”护住了单于,刘叔这一招天地交泰刚打出,那掌力就形成了一股阳气和一股阴气掌力并同时冲向了老萨满,这正是天地交泰的显现,即阴阳二气互相调和,被压在二气中间的老萨满顿时便有苦说不出,要知道刘叔的掌力可是带着龙气的,所以这阳掌是元婴级别的威力,而他的阴掌本就是元婴级别的威力,这一招打出,等于老萨满要抵挡住两位元婴老怪的全力攻击,老萨满怒不可及,直带着血沫开骂道“你们这些中原人实在是太坏了,明明是元婴境,非要装他妈的金丹境!我,我还没有施展出请神之法啊!”眼见刘叔掌来,老萨满也是立即举刀横劈,看他手上的是一把黄金弯刀,估计也和赤霄剑、雌雄剑一般,是把神器,估计是萨满教特意让他带出来护着单于大人的。

  不过老萨满真不愧是元婴老怪的强者,虽然面对两道元婴境实力的阴阳二气攻击,竟硬生生的以金刀刀法接住了这一式的降龙掌,虽然其嘴边的血沫显现他似乎受了伤,但老当益壮的老萨满还是准备先骂一骂对面阴险无比的中原人刘叔,可就在他开口大骂刘叔时,后面的那一指玄阴指便立刻洞穿了老萨满的身体,而他后面的四位大萨满此时才出声道“小心!”他们说完,便要上前扶住吐血的老萨满,刘叔见状喝道“说好的单挑了?动手。”说完,那香山四少又拿出了雌雄双剑、赤霄剑以及太阿剑,并再次组成了诛仙剑阵,那老萨满看见对面阵法的杀戮之气一起,早已吓得魂不附体,于是连忙说道“道友息怒,息怒!你们几个不得放肆,快,快停下手来,说好的一对一,不可失了信义。诶,我在这,向道友请罪了!”几位大萨满闻言,也是立刻就停下了手,向着刘叔他们一一道歉,刘叔见状只是摆摆手,表示就此作罢,其实刘叔此时也是全没了力气,因为他之前乃是借了传国玉玺中的龙气,方能和老萨满打了个有来有回,如今对面的老萨满已经受了伤,而冒顿单于也因惧怕刘叔,心中就打起了退堂鼓。于是,双方约定就此偃旗息鼓,各回各家,最后单于承认他们匈奴输了,刘叔见状,就不想再说什么狠话了,接着他和五位大萨满、冒顿单于等一一打过了招呼之后,就带着香山四少退下去了,而当刘叔走时,又出手撤销了早已布置好的那套困龙阵,对面的那些大小萨满见状,这才知道刘叔竟然还做了二手准备,并且看那阵,似乎威力还不小,随后,冒顿单于和五位大萨满在目送了刘叔几人走了之后,心里也是顿时一松,之后,他们也自回了匈奴的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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