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亚楠辛峰转了一圈回来了,一人拿着条黄瓜吃的起劲,辛峰边吃边说:“还是这生黄瓜好吃,炒过的总觉的少点什么,这样多好,清脆爽口,我今天带点走”。
“怎么了,你又没事,不在家多待两天”,幸白星问道。
“女朋友提前回来了,她家里出了点事,我得过去看看”,辛峰一脸忧愁的答道。
幸白星也没有多说,有困难让辛峰给他说声。赛亚楠说有事,做在在电脑在哪敲敲打打,幸白星也没过去看她在摆弄什么。去菜地摘了一大包菜果给辛峰带上,驾车把辛峰送到乡镇上看他坐上车,去超市买了点笔墨纸张。
看看有散装白酒,提了几大桶,小店老板说是自家亲戚酿造的高粱酒。幸白星保留怀疑态度,他就没听说过乡镇有谁家会酿酒,不过回家用灵水勾兑下味道还是不错的。
现在已经是中午,幸白星抬头看看斗大的太阳,路上的人都是匆匆而过,天气炎热也不打算买什么东西。
打来车门准备回家,不想一个五十左右的端庄贤淑的女人过来问路,“小伙子,问一下金泉村怎么走”。
幸白星大量下女人,也没印象,应该是来找什么人,“这个路口向南直走,宗生圣左边的路尽头就是”。
女人说声谢谢就走了,进了一辆奥迪A6轿车扬长而去。幸白星心想也不知道谁家亲戚挺有钱呀。看到旁边还有两架烧烤架,问问卖不卖,谁成想老板还倒起了苦水,提货两月一架都没卖出去,你既然买两架一起,不赚你钱,还送你两箱木炭。
幸白星一看那表情,不似做假,算了一起买了吧,三百打包全拿走,都太多后座都塞满了。
开车回去,在前庄庄头又遇见了女人,现在正直中午,没有人会闲着没事中午出门,所以幸白星的车被拦了下来。
幸白星停下车,摁下车窗,“没想但是你呀,小伙子,又要麻烦你了”,女人冲幸白星微微一笑“你是这村上的人吗”?
见幸白星点点头,“那向你打听一个人,幸瑞玉你认识吗?八十多岁了,或者他的后人也行”,幸白星微微一愣,这是他爷爷一辈的人,从瑞字就可以看出了,这个名字他还有点印象,一时间想不起来了。
见幸白星想了半天也没有说话,接着说:“年轻时是你们村民兵队长,他有个儿子叫幸海桂,都叫他三木匠”。幸白星瞬间想起来了是谁了,是他爷爷,这错不了,大爷的名字也叫幸海桂,而且听老爸说,人家都叫爷爷三木匠。
幸白星没有正面回答,“你们找他做什么?已经去世十多年了”。
女人的表情一阵哀伤,眼神里的一丝欣喜一闪而逝。幸白星心里一阵嘀咕,莫非这是自己不知道,失散多年的姑姑,也没听家里人说这事呀,而且这表情也不对,那一闪而逝的欣喜是什么鬼,仇人?幸白星心里又是一阵打鼓。
“小伙子,你是玉哥的后人吧,我看你面相有点他的影子。玉哥怎么走的,没受罪吧”,车上下来一个精神矍铄,气度不凡的老人,又一个四十左右身材丰满的女人跟着。
幸白星愣了愣,好厉害的老人家,家里人都说幸白星长得不像自己家人,像他舅舅,还有点像奶奶的娘家人,这老人家都能看出来。幸白星下车,“这位爷爷,你说的是我爷爷,我还没记事,爷爷就去世了,一些事情我也不清楚”。人家都叫自己爷爷哥了,总不能不知礼数。“要不你去我家坐坐,我喊我大爷和我爸,你问问他们”。
“行,我叫陈清松,你可以叫我陈爷爷,他是你陈念情姑姑,这是你刘云芳阿姨”。陈清松含笑介绍到,那笑容让幸白星感受到高深莫测的滋味,还有种怕怕的感觉。
“陈爷爷好,陈姑刘姨好”。带着这莫名其妙的感觉幸白星叫道,“你们跟着我的车吧,最前边就是我家”。
幸白星带路来到自己家,爸妈和大嫂在院门口过道喝茶聊天,圆圆在逗弄两只狗子,给众人相互介绍一番,又给老爸说明陈爷爷的来意,让老爸招待,幸白星去喊大爷。大爷起初也是一愣,半响哦了一声,说知道是谁了。
一边走一边说,方面他八岁的时候,带回来一个受了很重的伤的人就叫陈清松,在家里养了大半年的伤才走。那时候还在打仗,那时候幸白星爷爷还不让大爷往外说这件事。
大爷来到幸白星,一看陈清松,叫了声陈叔差一点哭出来,幸白星看这俩老头,都是泪眼汪汪,没说话,辛勤的给倒着茶水。
幸白星听了一会大概也知道了一点,四五年的时候,抗日战争结束前期,他遭到敌人的突袭,陈清松在突袭中活了了下来,但也奄奄一息,被幸白星爷爷所救,大半年后伤好的差不多就,千恩万谢后离去,未曾想这一离去就是到半辈子。这几个老是容易想起以前的事,这才出来溜溜看看,不知不觉到了这里。
陈清松问起当时他留下的东西不至于爷爷活不到现在,大爷的回答是大饥荒年代给他几个弟弟妹妹用了,不然就没有幸白星了,就是这样老爸的两个哥哥也没活下来。从中午聊到下午,午饭都没有吃。
陈清松感叹一番,说要在这里住上几日,大爷和老爸欣然答应,老妈带刘姨去看住处,打扫一下,接着又去做晚饭。幸白星看没他什么事了,抬起屁股想要说走,那知被陈清松一把摁住,“你等会,我有事说”。
咳嗦了两声引起众人注意,站起身手一带一拉,幸白星就跪在了地上,想站也站不起来,“按理上说玉哥救我一命的恩,我感谢过了,但是救命之恩那是那几颗药丸能比,我是个中医,所以我打算手收这小子为徒,以慰老哥在天之灵,你们可愿意”。
家里人当然愿意,看看人露的这一手就感觉有本事。可是幸白星懵了,咱不带这样玩的好不好,你这是问同意不同意吗?还没问呢,我都已经跪在这里了,幸白星可不愿意拜什么师,什么师父能比的上空间里的霉运神皇的记忆。
“那个,陈爷爷我年龄大么大了,也学不了什么东西了,你收圆圆吧,他正合适,而且你一收我辈分都乱了”,幸白星不得已把小侄子拉下水。
“不用,你跟我学了,一样也可以教他,我老了带不动两个徒弟了,特别圆圆正是调皮的时候,我怕我追不上他,辈分各叫各的就可以了”,说完一捏幸白星手腕,幸白星不由自主的啪啪啪三个响头就下去了,额头顿时红起,也松开了抓住幸白星的手。
幸白星还没反应过来,愣愣的看着手,怎么回事,身体怎么就客气偷来。大爷伸手把一杯茶放在幸白星手上,然后被陈清松拿走喝了几口,“好拜师礼完成”。
幸白星抓狂了,这样就多了一个师傅,不对,我还没同意呢。刚想张嘴,陈清松又说道:“怎么,拜师就想见见我的本事”,那眼神里分明带着不怀好意。
幸白星心中哀嚎,造孽呀,你这是强迫,强迫,我要是打的过你早打了。大爷和老爸一看,人家还没说能叫我什么呢,就这样把我卖了。
老爸更毒,上来拉了幸白星一下,幸白星还很高兴,但是下一句不行了,“我去给你准备拜师礼,陈叔你先训着”。
赛亚楠也出来看热闹,先前他出来过一次,后来看说不上话,说有事要忙又回去了。老爸这一声他也小跑着去帮忙了。
幸白星看看四周,这找老头很强势呀,唉就这样吧。躬身一拜,“请师父训话”。
陈清松正色做好,“我这一门讲究顺其自然,一切皆有本心,就比如我想收你,就顺心而为,人员又少,又不是古代社会,所以你只要不作奸犯科,杀人放火,我不会灭了你”。
幸白星一哆嗦,忍不住问道:“师父你不是医生吗?不应该是医者父母心,患者至上吗”?
陈清松点点头,“这个必须有,以后你就会知道了,你要好好学,虽然年龄大了点,只要用心,还是可以成材”。又摸摸下吧,“我年轻时收了个徒弟,抗美援朝时牺牲了,以后也没有收过弟子,现在你是我的唯一弟子,一定要给我长脸,不然大棒伺候”。
这时老爸也回来了,手里只拿了一根拇指粗的竹棍,递给了陈清松,“陈叔,这是拜师礼”。
陈清松哈哈大笑:“甚合我意,甚合我意”。
幸白星满脸黑线,这不仅是往火坑推,还要加把火,这拜师礼不应该是莲子,红枣什么的吗?
至此幸白星惨无人道的生活开始了,本来很快会结束,说好的住几天,谁知陈清松吃着这里菜不错留住了下来,就住在四合院,每天生活都是很滋润,要不是幸白星有灵水,被玩死了。
陈清松嘴里常挂的话就是,都说笨鸟先飞,你这只笨鸟,晚飞了二十年,所以你要努力,必须要打出来,磨出来,不然你就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