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大喝一声:“都给我进来。”
一时间,院内鸡飞狗跳,抽刀的抽刀,拿棍的拿棍。互不相让的冲向房间里,一时间挤在了门口。
噼里啪啦,咣当,咔嚓,汪汪汪。
当四合院的人进来时,幸白星这里已经只剩哎哟声和狗子呜呜声。
幸白星随意踢开,躺在地上挡路的人,端着一壶茶,坐在了茶几旁。
“张哥牛逼大了,养这么多打手。”
张扬没有动手,所以还能安稳的坐着。脸色一阵清一阵白,已经失去了来时的狂傲之气。
“我狂妄了,我这就走。”一招手,十几个人连滚带爬,互相搀扶着出去。
幸白星按住张扬肩膀,抬抬下巴,看向房间里东倒西歪的家具。
“赔,这个应该有。”张扬会意,脸色更青了。留下两万,头也没回,匆匆离开。
幸白星留手了,这些人来的突然,又是在自己家。打伤了他们不要紧,打坏了自己的瓶瓶罐罐就不行了。所以家具并没有损坏,只是些许移位,倒翻。
老爸老妈一脸担心,燕晴雪赛亚楠一副可惜的样子,黄永祥面带犹豫。
“我们不报警吗?”姗姗来迟的邻居和爸妈一起复位家具,黄永祥把幸白星拉到一旁问道。
幸白星摇摇头,沉思道:“这些家伙属滚刀肉的,就是进去,最多也就几天就出来了,没多大用。”
点燃一支烟,幸白星接着道:“你去找人,打听一下张扬的来历。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我总感觉这事不简单。”
黄永祥点点头,“行,我这半年,建立了一点人脉,明天我试着问问。”
幸白星点点头,没有说话。脸色随着烟光,时暗时灭。
张扬离去,一路无声,到了沙场,只有夹克两人随张扬进入房间。
“老大,我们就这样算了?”皮夹克问道。
张扬咬牙切齿说道:“那有那么简单,等着吧,这才是刚开始。只是没想到,那小子挺能打。”
爸妈忧心忡忡的和邻居离去,临走时,叮嘱幸白星以后不要这么暴躁。
幸白星和燕晴雪一起上了三楼,燕晴雪撇撇嘴,问道:“看上咱们家公司了?哼哼,胆子不小嘛。”
幸白星嘿嘿笑道:“是胆子不小,张口就叫我让他。”
与燕美女调笑一阵,抱着她香香的身体,去睡觉了。
这些日子,幸白星都在做晶雪一号的核心。受到核心的限制,山庄的晶雪一号也就是五十多台。山庄的人手,得到了极大的解放。
辛朋的机械部,当然不会把时间都用在晶雪一号上。它的存在就是为了农业自动化,幸白星只是开了一个头而已。
隔天,黄永祥得到了张扬的一些信息。邻县人,以前是市里的一个大混混。五年前成立了一个运输公司,洗白上岸,与两个县的领导关系很好。
幸白星听到这个消息,心里就咯噔一下。果不其然,快到傍晚时,来了一群人。一声联合执法,就把山庄封了。
象征性的给了一张通知书,幸白星过去的时候,只看见他们的车屁股。有些客人,还在里面游玩,也封在了里面。
幸白星一时脑热,通知书写上投诉热线,张贴在封条上面。让黄永祥招呼游客,从拦河坝那里出来,自己则打了几个电话。
这件事很好办,你不仁,我不义,强取豪夺,这事还要看谁的拳头硬。二舅那不能闲着,便宜姐夫也要动起来,出手就要狠。果真半个小时不到,那群人乖乖回来了。
只是幸白星对他们,没有什么色。用脚趾头想,辛白星都知道幕后主使。看来是要找张扬,好好谈谈了。
一些事,做了就没有回头路。张扬爷得道消息,过来的很快。辛白星也知道了,张扬为什么这么做。
张扬的爷爷一辈,跟随历史的潮流。他爷爷的弟兄,二十年前,去了东北,闯起了关东。这一去,就是一发不可收拾,更是攀上了杨家。
借着杨家的助力,那一脉中,有人在京都到了大元。前几年认祖归宗,让张扬这个大混子,漂白上了岸。
简单的说,张扬就是杨家的一把刀,向辛白星报复的第一步。辛白星很恼火,柿子你们挑软的捏,那我就蹦掉你们满口牙。
辛白星腹稿满满,准备找上杨家。也许是一直以来的顺风顺水,找不到北了,决定主动出击。
杨家很好找,黑河白山,最大的一片庄园。辛白星借口找神秘朋友,第三天来到了这里。晚上,辛白星用以武会友的名义,从庄园门口打到杨家议事厅。
一路都是些小虾米,就连后天顶峰都没有,其实杨家涉黑以后,开始还大兴武力,后来威慑三省。年轻一辈学会了享受,没有几人努力学武了。
最高的就是家主,先天顶峰。在这火器纵横的年代,武力再高也怕枪。先天基本上,就是中坚力量,宗师就是顶尖高手,难见一二。大宗师更是凤毛麟角,属于绝对武力。
先天顶峰在社会里,足以纵横四海,举世无敌了。只要杨家不招惹国家,没有那个家族敢招惹。可是,他们遇到了辛白星。
杨家,议事厅。
里面只有五个人,都是先天境后期。
辛白星站在门口,环视一圈,嘿嘿笑道:“你们杨家也不行啊,就你们还要捏我。”
家主杨牧原是一个,六十老者,端坐上首。
看看辛白星,一脸疑惑的问道:“不知道小友是何人,我杨家与你无冤无仇。就这样打上我杨家,目无王法了吧!”
辛白星哂然一笑:“你不知道我是谁?那还找我麻烦?”
旁边一个脸色涨红的老者,大喝道:“大胆,你陷害我外孙,打伤我孙毅浪,你当我杨家是软柿子?”
辛白星摊摊手,没有说话。
让辛白星措手不及的是,五人对视一眼,联手向辛白星攻来。
一时间威力无匹,罡气四射。
辛白星没有想到,他们话都没讲,直接动手。心里暗恨一句,‘你们的武德哪去了’。
疾步后退,以太极卸力,被逼出议事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