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夜的战斗,任家镇被毁的差不多了。第二天一早整个任家镇的人回到镇上,看到到处都是断砖残瓦。
李元武武看到如此,也不好意思再在这里待下去了。在义庄残存的房间中,修养了几天就离开了任家镇,只留下林九带领任家镇众多乡亲,重先建立家园。
李元武一路北上准备到甘田镇找毛小方。连走月于,李元武终于到达了甘田镇。
伏羲堂大门门口,来开门郁达初、马小海吃了一惊,尖叫着转身就跑。李元武正要抓住二人,余光瞥见走过来的身影。就停下手来,悠然自得的站在门外。
毛小方一身玄青长袍,肩挎白布包,腰系黑布带,足穿黑布鞋,衣摆掀起别在右边腰带上,五官端正,目光锐利,正气凛然,身姿挺拔,威风凛凛,一派侠义风度,不愧为一代宗师,一代僵尸道长!
“元武兄,看到你没事太好了,当初收到你的传讯,我就立刻赶了过去,半路上收到林九道友的信息,又折返了回来。”毛小方一脸担忧的说道。
李元武微微一笑的说道:“也没想道一个风水穴竟然会养出银甲僵尸。还有那黑衣人到现在也没有消息。”
“达初,小海还不过来见过你师伯”
说完就领着李元武进入伏羲堂。
毛小方将三炷香插在祖师画像前的香炉里,烟雾袅袅,祖师画像若隐若现,头后金色光轮好似活了一般,越发耀眼瞩目。之后李元武也上了三注香。二人就分做在两旁。
郁达初和马小海二人开始准备晚饭。毛小方李元武二人在大堂论道。
第二天一早,甘田镇来了几位不一样的客人,急促的脚步声涌入甘田镇,直奔甘田镇祠堂而去,赫然是一队荷枪实弹气势汹汹的士兵。
士兵们砸开祠堂大门,一窝蜂涌进去,正在祭拜亡人的几位长者吃了一惊,从座位上站起来,神色惊慌的看着走上前的两个军官。
其中一个军官站出来,大声问道:“你们这里谁的辈份最大?马上滚出来回话。”
一个穿着褐色长袍的老者颤抖着站出来,恭敬的回道:“我是,这儿辈分最高的是我。”
一位军官说道:“我是陕西军的徐副官,这位是我们的陈军长。”
“陈军长,徐副官!你们来有什么事吗?”
陈军长看了眼老者,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我想要你们的族谱。”
“族谱……”
众人吃了一惊,族谱可是一个家族极为重要的东西,怎么能轻易给人,当即便有一位老者说道:“不可能,族谱不可以给外人。”
“住口”
不等老者说完,陈军长厉声呵斥,面色冷峻的威胁道:“马上拿出来,不然我将你们军法从事,就地枪毙。”
“好,好,我就去拿。”
一位年长的老者从香案黄布下面取出族谱,神色犹豫不定,陈军长大步上前,从老者手中抢过族谱,扬长而去,只剩下几位老者唉声叹气。
“这可怎么办,他们把族谱拿走了。”
“咦,什么事呀,人这么齐?难道要召开族会。”
这时,警察队长宋子隆和警员周三元走过来,几位老者顿时有了主心骨,围着宋子隆大声说:“宋队长,你要帮帮忙啊,刚刚来了上百个当兵的,把族谱抢走了,这可是我们的命根子啊,一定要想办法拿回来呀。”
甘田镇地处偏僻,少有兵荒马乱,自称陕西军的军队突然出现,使得宋子隆心中笼罩上一层阴影,总觉得大事不妙,带着周三元匆匆赶回警察厅,唤来父亲宋学良,齐齐往来来旅馆行去。
那陈军长得到徐副官禀告,让宋子隆、宋学良、周三元进屋说话,不等三人开口,陈军长便厉声斥道:“你们来得正好,你们镇的男人到底是不是男人,你看看族谱,一家人最多生两个,最多那家有生四个,其中两个还是女儿,怎么回事啊?”
宋子隆欲言又止,已经摸不清这些人的动向。
“实话告诉你们,早些年打仗,敌人在甘田镇地下埋了很多炸弹,我们得到消息,特意赶过”徐副官笑着说道。
宋子隆虽然被陈军长说懵了,但头脑还算清醒,心有疑虑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连夜赶往伏羲堂。
次日一早伏羲堂的众人听到,有军队在镇上抽取士兵,李元武不由的想到“难道是慈祥墓,这场人是来挖慈祥坟墓的,不知道慈祥这头僵尸比起任老太爷那头银甲僵尸如何。”
一夜之间,甘田镇鸡飞狗跳,冷冷清清,好似死了一半人。多数壮丁都被抽走。
马小海抱怨道:“前阵子蛇妖吃了大半庄稼,现在镇里青壮又都去协助军队‘清理炸弹’,无人耕种,农田荒芜,颗粒无收,今年甘田镇的人会过的很艰难。”
李元武听到马小海的话,立刻将之叫道前面来问道:“小海,难道前几日这里出现蛇妖。可否告诉我具体位置。”
“啊秀姑娘不是坏人……”
马小海自知说漏了嘴,赶忙捂口离开了。
“看来雷罡也回来,看来我来的真是时候,可惜神魂之伤还没有完全恢复,以后不能在将湛卢剑完全解封。”
李元武想到这里摇摇头,出了伏羲堂向镇上走去。看到都是老弱妇孺。李元武也没有心情在逛下去了。
连续半月时间,都还有没找到慈禧之墓,陈军长异常愤怒,再次抽调壮丁。
就连警察局的警察都被抽调过半,惹得民怨沸腾,敢怒不敢说。
也不知道从哪里听到的消息,说是伏羲堂有三个青壮,徐副官便带着士兵,气势汹汹上门要人。
“陈军长有令,征抽所有青壮男人,你,你,你,带走。”徐副官面无表情的点了李元武、马小海、郁达初三人。
态度极其狂妄恶劣,一副不容置疑,不允许拒绝的架势,话音落下,身后士兵上前就要拿人。
见到如此李元武身上元婴境的气势爆发出来。压得在场的人除了毛小方和两个弟子,都只能爬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