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安排盛宴招待云天，也表示对小小的看重。夜深了，小小梳洗完准备睡觉了，刚把外衣脱了，正准备把灯熄了，发现云天竟然站在那，刚刚光明正大看自己宽衣解带，竟然还笑眯眯的。“你半夜三更不睡觉，跑我这里干什么？”小小生气说。“小小，你叫我来的，你忘记了吗？”云天用委屈的眼神看着小小。“我什么时候叫你来了？”小小也莫名其妙。“你不是要教我梳头发吗？我明早就回去了。”现在不教没时间了。“好吧！”小小得为自己夸下海口负责，就勉为其难梳一下吧！男人的发型没女子那么繁琐，自己应该是能胜任的。结果，半个时辰过去了，小小连个最简单都没整好，小小最后归咎到云天的头发上，太滑不溜手了，一个大男人长得那么俊俏就算了，连头发都长得又黑又滑，不给女人留活路，小小不耐烦了，扯了一条蓝色丝带把头发上半部分扎起来完事。云天就一点不耐烦都没有，还挺享受这过程，小小扎好头发，云天还煞有介事的对镜子左顾右盼。“很不错，我怎么没想到这么一扎，又省事又好看，谢谢你！”云天笑眯眯说。“你还说，你敢笑话我。”小小脸红了。“真不是笑话你，我真的很喜欢，我以后就这样梳，喏，送给你的礼物！”云天把一串水晶石手链套在小小手上。哗!好漂亮的水晶手链，当年云天送了水晶项链，当时小小还嘀咕的一声，还不如手链来的好看，没想到云天竟然还记在心里，小小有一刹那间感动。“这手链我加持了我的一些法力，在紧要关头或许能助你一臂之力”云天为小小解释如何使用。“谢谢你，云天。”小小真心真意的谢云天，这些年云天对她真的好，小小知道的，只是不想那么早谈婚论嫁，总想还年轻，要走遍大江南北，欣赏这天下美丽风景，尝遍天下名食，总的来说还没好好玩够，怎么能嫁人。“小小，你以历过劫，这边事了，还是尽快回山去吧，免得家人挂念。”云天说。“好。”小小随口说。“小小，等我学成下山我带你游遍五湖四海，尝遍人间美食可好。”云天最了解小小的想法的。“好，一言为定。”小小很是高兴，有免费护花使者哎！“游山玩水以后，我们回山成亲可好。”云天盯着小小问。“好!”小小随口应和。“一言为定，不可反悔。”云天笑逐颜开飘然不见了，只留几声爽朗的笑声渐行渐远。“咦，我竟然被这黑泥鳅给调戏了。”（虽然这人长得挺白净，但本尊是黑长鱼吗!）小小后知后觉才发现给带顺拐了。第二天，一早云天跟杨义宗辞别，小小还在酣睡如泥之时，以飘然离去。李氏的积香居，杨玉兰对母亲说：“娘你多虑了，小小本性纯真，根本就没那狐媚心思，也许是丫鬟看错了。”李氏道：“希望是我多心了，我只是怕万一两个人生了感情，做下糊涂事，传了出去，你哥名声前程可就废了，还有你哥如今正好要说亲，千万不能出什么差错，要不然如何能说到好亲事，我还得盯紧一点。”原来，一大清早那一幕，丫鬟立马报告到李氏，李氏要杨玉兰试探一番，那知小小什么也不知道，也没那心思，当然什么也试探不到。十七章造反?下午，赵龙备下礼物上门拜访，在门外恰逢李晨与五王子，也来探望杨义宗，几个人促膝长谈了一番，大谈天下形势。如今皇上人还在中年，太子也以立，本来一切应该平静才对，无奈最难算的人心，加上太子资质平平，也不是愚笨，而是心慈手软，当然做个守成皇帝，有贤臣良将相助，当然也没有什么，问题就出在皇上很会生，儿子一个比一个有出息，人有了能力，就有了野心，自认为自己惊才绝艳，比太子更能胜任储君之位，江山交到自己手上，更能发扬光大，更上一层楼，这至尊宝座非自己莫属了。那问题就来了，宝座只有一个，竞争者好几个，亲兄弟变敌人，那么只有赤膊上阵，明争喑斗了，明着各自表现自己能力惊人，暗地里拉拢朝臣，当然也有耿直中立之臣不被拉拢。找人入伙，或传递消息，拉拢人心，这些都需要黄白之物的。这些人各显神通找赚钱门路，这世道想来钱来得快，除了偷，抢，拐骗之外，那么只有做些歪门邪道的生意了，比如赌场，妓院了。一个兄弟带头干了，另外些个兄弟纷纷效仿，当然这些都是暗地里进行的，外头有人打幌子，不会查到他们头上的，他们也要看重名声，如果被人知道了皇子开妓院，赌场，被天下人口水都淹死了，还怎么当皇上?所以他们都安排了替死鬼滴。如此这般，京中赌坊，妓院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沈岸他家的店也是遭了鱼池之殃，人家妓院生意火爆，扩大营业，附近的几家店被强买强卖弄过去了。他们仗势欺人，老百姓有苦无处诉罢了。不过年余，京中乌烟瘴气，民怨沸腾，这些人尝到甜头，竟然还把赌场，妓院开到江南，大有全国都开遍之势，简直要把这个当事业进行到底。照这样发展，家不成家，国将不国，男的要不就是上妓院，要不就上赌场，甚至有些女的也赌，甚至把自己赌到勾栏去了，个个不事生产，只嬉戏玩乐，全部在往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这些皇子是傻子不成，干嘛盯着自己家里的一亩三分地，有本事出去大杀四方，抢到手是自己的，那才叫本事。”小小突然间从窗户外面说话，把屋里几个人吓了一跳，刚才把下人支得远远的，只留两个心腹守在门口，自以为机密，虽知百密一疏，小小站在窗边，他们都是练武之人，竟然还没发现，这番言论若传出去，他们吃不了，兜着走。“你们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小小看着几个还没缓过来的人。“呃，小小你怎么在这，刚刚我们讲的话都听到了？”杨义宗试着问一声，希望小小刚刚到。“他们说赵大哥来了，我便过来了，只是看门不让进，我就好奇，所以我绕窗户来了，听你们讲得兴起，没敢打扰你们，只是你们讲的这些人存在吗？就像家里的存钱，花完就没了，干嘛不自己去挣呢！这道理很简单啊！干嘛抢家产呢？如果只抢到一个家徒四壁的家有什么用呢？”小小心里想他们狐族在深山里，向来团结一致，就是争也是跟其他族争，窝里斗，只会削弱自己实力，让异族有机可趁，连自己这个神经大条的人都能想明白，难道他们那些惊才绝艳的人不明白?“小小，快进来，别乱讲了。”杨义宗话才讲完，小小豪放从窗口跳了进来，在四人目瞪口呆中自己倒茶水喝。“小小姑娘没乱讲，小小姑娘看的明白，只是我那些兄长们没看透，都是为了自己的私心，不顾天下黎民百姓死活罢了。”五皇子无奈地说。“嗯！不错，你这个皇子还像话一点，你那几个皇兄太不像话，任由他们胡作非为下去，非亡国不可，要不要我帮你把他们砍了？”小小还形象做了个切菜的动作。几个人又被小小雷到了，怎么杀皇子，天大的事，到了小小这里好像是切大白菜。“不，不用了，皇兄他们身边暗卫不少的。”五皇子都结巴了，呃!他压根就没想过要杀兄弟啊！赵龙也头大了，他们怎么谈到杀皇子，想造反吗？没想过好吗？“小小，我来接你去我家住去，现在准备好了吗？”赵龙赶紧岔开话题，再说下去，他们就要造反了。“小小姑娘，今日听到的，说的都忘记了吧！到外面不要提起，好吗？”五皇子，不放心叮嘱一声。“你当我傻子啊！我没事跟别人说你们要杀皇子的事，这不捧跳蚤上头-没事找事吗?刚才我说杀皇子，那是开玩笑的，我不喜欢杀人，你别当真。”小小这话把个温文尔雅的五皇子气得差点跳脚，谁说杀皇子的，他们没说过好吗？还好五皇子涵养好，没发作，只是脸色不好看。在大门口，沈岸拉着小小依依不舍：“姐姐，快点回来啊！”“好，我玩几天就回来了，到时候给你们买好吃的。”老夫人知道了小小要去赵府做客几天，特意给了二百两银票，并几十两碎银子到时候可以打赏下人。小小抱着多多，背了个包袱，坐进赵龙带来的马车，挥手而别。马车走过青板石路，在单调的哒哒声中，小小几乎快睡着了时候，马车停了。“小小，到家了快下来。”赵龙正准备扶小小下车，小小麻溜跳下来了。赵龙带小小从偏门进，那看门的不由对小小抱着小猴子多看几眼，好眼熟呦。一进门，小小发现一个问题，赵家比杨家有钱呦，雕梁画栋，富丽堂皇，布置的错落有致，看起来主人挺会享受的。赵龙带小小去拜见老太君，正好赵龙的娘张氏和妹妹赵静，堂妹赵雅，赵雪几个人在老太君跟前逗趣，承欢膝下呢！小小一进去，赵龙一一介绍，小小一一见了礼，（老夫人临时给小小恶补一番礼仪，礼多人不怪吗!）老太君打量着小小，亭亭玉立，明眸皓齿，特别一双清澈的大眼睛，一看就是心思纯洁的孩子，心里放心了些。张氏眼里只有探究，自己儿子从来没提过那个女孩子，别说带回来女的，还只是在路上偶遇认识的，昨日，赵龙说要请一位姑娘回来小住，张氏就叫阿福来详问一番了，所以对小小格外上心，真是知子莫若母啊！赵静、赵雪几个人也对小小很好奇，特别后面还跟一只小弥候。小小同样在打量对方，老太君雍容华贵，矜持不苟，黑白掺杂的头发丝梳理得一丝不乱，一看就是严于律己的人。屋里摆设倒是简单明亮些，没有外面那么花团锦簇，但处处透着贵重之气。张氏看起来倒是娴淑典雅，端庄秀丽，风韵犹存，年轻的时候肯定是位美人。哇塞!小小看到赵静，赵雪，赵雅眼睛一亮，美女哎！只见赵静长眉入鬓，丹凤眼，脸如满月，肤如凝脂姿色天然，十分美丽之中，更带三分英气，赵雪，赵雅也是杏眼桃，顾盼生辉，当真个个是丽若春梅绽雪世无双。赵龙，看着小小灿若星辰的眼睛盯着几位妹妹看得津津有味，要是男的，还以为那里来的登徒子呢？拜见完了，赵龙准备带小小在府里走走。张氏赶紧对赵静打眼色，赵静心领神会：“大哥，你们去那玩，我们一起如何。”赵静提议说：“我们去练武场如何?”“好吧！”赵龙只是随便走走，也无所谓。赵雅，赵雪也一同去了。哇！好大一片练武场，小小心里暗道看起来自己想左了，在京城这寸地寸金的地方，能拥有如此大的练武场，岂是有钱两字能概括的。练武场中间，摆放着兵器架，十八种兵器应有尽有，练武场四周为跑马道。赵静，到了练武场，好像脱胎换骨，活脱脱变了一个人，从刚刚温柔的大家小姐，一下变成巾帼英雄，一下跳到俊马上策马奔腾，（还好来之前换过骑马装）这转换也太快了点，难不成这才是大小姐的本质。小小还真蒙对了，就因为赵静从小活泼好动，跟着哥哥练武，骑马，射箭，无所不能，委实不像女孩子，张氏着急请宫里嬷嬷来教导礼仪，甚至取名静，就是希望能安静做个大家闺秀，这些年长大了，好多了。但本性难移，这不一骑上马，整个人神采飞扬起来了。“嗖!”赵雅，赵雪正在拉弓搭箭，甚是英姿飒爽。小小看得眼热，哇塞!将门风范啊！果然与众不同。“我也要射箭!”小小高兴跑过去想尝试一下。“给，小小你以前学过吗？”赵雪把弓递给小小。“没学过，很难吗？我看很简单啊！”小小把箭搭上弓弦，很随意一拉一放，“嗖!”一声正对红心，“嗖!嗖!两支箭又对准红心，箭尾巴还在颤抖着，像两条蛇在拼命的往里钻。”赵雪，赵雅不优雅的张大嘴巴，第一次射箭，就全中红心，叫那些多年苦练的人怎么活，情何以堪。赵龙也颇为意外，他也从没见小小施展功夫，想来能打得恶霸，杀得海怪，功夫是不错的，没想到箭术也如此了得。“小小，你骑过马吗？可要试试，可好玩，像飞一样。”这时赵静驱马过来。“好啊!”小小在来京的路上就想试了。赵静刚下了马，小小拉过缰绳一翻身上马，策马而去。赵静呆在当场，她以为小小拿过缰绳只是想接近马，摸一摸而已，谁知哧溜上了马跑了，更神奇的是自己的马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还撒欢地跑了，这真的难以相信，以前自己好友，李宁儿来府中玩耍，这马打着响鼻，傲娇甩甩鬓毛，宁是不让李宁儿碰一下，如今是马改性子了?还是看见小小长得比较好?还是马儿今儿心情好?赵龙也是很意外，刚想叮嘱小心点，小小骑马跑远了，还像模像样，挺老练似的。赵静还没回过神来，小小跑一圈回来了。“太好玩了，我以后出门也要骑马。”小小兴高采烈地说，好像小孩子发现一件有趣的玩具。小小哧溜下了马，马儿亦步亦趋跟在小小身后，耳鬓厮磨，依依不舍，小小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小黑丸，马儿迫不及待伸舌头卷入嘴里，眯着眼，意犹未尽似的。赵静捂脸中，这是她引以为傲的马吗？为了吃一个小黑豆，极尽讨好之人事，太丢人了。其实赵静不知道，就因为这马儿灵性十足，才闻到小小身上有提升实力的药丸，所以才极尽献媚，讨好。“小小，我们去看兵器吧！”赵龙带小小到摆放十八种兵器架，甚是自豪地介绍着，赵家是从战场上争回来的富贵，是以武器大都是力量型的，长枪挺多，刀，剑什么的，应有尽有。赵龙颇为自豪的拿起一把长枪，舞动起来，一时银龙满场蟠飞，虎虎生风，战场上一般用长枪，长刀，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因此赵家个个都是用枪高手，他们收藏的长枪也全是精品。第十八章小小这时看到一条金色，白色，黑色掺杂编成的一条软鞭，顺手拿了起来，一抖甩了出去，抡个圈收了回来，小小突然间觉得这条软鞭就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手的延伸，收放自如，太神奇的感觉啊！小小跑到一排松树下，鞭子一卷，人借助力一荡到另外一棵上，如此来回交换，人如归林乳燕来回穿梭。“小小，你喜欢这条软鞭吗，这条鞭是用天蚕丝和金丝，牛筋编织而成，刀砍剑削都不断，你要喜欢送给你如何?”赵龙边擦汗说。“送给我，太贵重了。”小小一听金丝，天蚕丝这么值钱的东西，肯定是值老钱，不知道二百两够不够?自己身上只有二百多两银子，心里又实在喜欢，甚是纠结。“其实兵器久了也通灵，找到适合的主人，那契合无缝的感觉无可比拟，不是金钱能衡量的。”赵龙说。“来，我帮你系在腰上，当腰带用都没问题啦！”赵静帮小小摆弄好，那鞭子握手摆在身前与鞭尾扣连，简直就是量身定做。“那多谢赵大哥，各位如此盛情，恭敬不如从命了。”如此小小也不矫情，爽快收下了。他们这边的一举一动，早有人报与老太君。“看起来，这个女孩，也是不错，相貌长得不俗，功夫也了得，倒是符合我们将门媳妇的要求，只是出身太差，如果龙儿有意，只能给个良妾的位份了。”老太君和张氏说。“是，娘说得对，只是正妻应该尽快定下来先。”张氏颇为担忧，每每一提亲事，赵龙总左右而言之，总说男儿要先建功立业，光宗耀祖。小小不知道自己竟成了盘中的菜，任由人挑三拣四，竟然还是做妾的。到了晚上，老太君吩咐厨房加菜，权当是为小小接风，席间老太君旁敲侧击，打听小小身世，把小小来龙去脉理清，概括一下，小小早年丧父，幼时拜师学艺，如今只有外祖父母，母亲相依为命，家里倒是简单，倒是与猜测相差无几。小小没有多想，老人家了解孙子朋友，也只是担心孙子交友不慎而已。不知不觉，小小在赵家过了几天，与赵静，赵雅，赵雪三人成了好友，成天骑马，射箭，这几天小小更是把软鞭使得出神入化。赵龙毕竟是男儿，总不能老留在内院，出去干正事去了。正院的静安居，老太君和张氏正在安排八月初八三皇子妃生辰送的礼物，张氏从奇异斋挑了一株石榴盆景，盆景造型雅致，错落有致，面面独成一景，奇特的是结了七个小石榴，个个红的发亮，就像红宝石雕刻而成似的。“娘，这是过两天送给三皇子妃的礼单，你请过目。”张氏毕恭毕敬把礼单呈给老太君过目，张氏了解老太君，凡事要请示一下，表示尊敬老人是一家之主，这样凡事没问题。“你办事，我放心。”果然老太君连看都没看就还给张氏。“这株石榴盆景要好些护理，这不仅是观赏，喻意更好，石榴象征多子，如今三皇子妃只有一个女儿，可不希望早日得子。”送礼就要送到人心坎上才好，老太君老谋深算，谁都不想得罪，谁都要关系搞好，也不想早早立队，万一立错队，就万劫不复了，还是保持中立稳妥。老太君把盆景交给身边得力心腹林麽麽好些照料两天，林麽麽如奉圣旨，小心翼翼捧着盆景放到窗台上太阳照射得到的地方，还特意交代两个小丫鬟小心盯着，人倒不怕，只怕贪嘴的鸟儿啄一口，或者是猫儿打架弄翻了。这时，赵静三姐妹偕同小小来给老太君请安，所谓请安也就是陪老太君聊天凑趣哄老人开心罢了。小小入乡随俗，陪着闲坐，喝茶，吃点心两不误。坐不到一刻钟，老太君早上忙三皇妃的寿礼，有些乏了，赵静几个人知趣告退。四个人一同退了出来，正商量去那玩儿好，这几天托小小的福，赵静不用给她娘拘起来学琴，学画画什么的，几个人凑在一起玩得乐不思蜀。正所谓乐极生悲。小多屁颠屁颠从后面跟了上来，手上竟然捧着几个小红石榴，赫然就是老太君命林麽麽好些照看的石榴盆景上结的。小多把石榴献宝似的拿给小小。小多，你这石榴从那来的?”小小看着煞是可爱的小石榴问。小多吱吱叫唤，比划着。“噢！园子摘的，那你们尝尝吧！”小小不以为意说，反正是赵家园子里的，不是偷的就好。“不甜的，不怎么好吃。”小小掰开尝了一口嫌弃说。赵静也尝了一下，皱一下眉头，的确不怎么好吃，不如外面卖的又甜汁又多，只是觉得那理不对。“大姐，我们府里有石榴树吗？我住了这么久竟然没看见。”赵雪奇怪问。赵静终于想起那里不对了，府中根本就没种石榴树，那来的石榴?姐妹几个对视了一眼，眼中满是疑惑不解，是不是小多搞错了，跑去隔壁家偷的。此时静安居却闹翻了天，林麽麽带两个小丫鬟跪在老太君面前请罪，两个小丫鬟接手看护石榴盆栽以后一步都不敢走开，顶多走来走去转个身而已，真不明白一眨眼间小石榴不见了，真是白天见鬼了。老太君心头火起，着令下去查找，人行有脚迹，鸟飞有落毛，不可能大白天平空不见了，大白天那来的鬼?林麽麽也百思不得其解，没两刻钟时间没谁来过啊！不对来过几位小姐，但她们一直陪伴老太君没走开，她们也不可能去偷摘小石榴啊！会不会是小小那个外来人口干的。（老婆婆你虽然没猜全中，但也不远噫!）“老太君，刚才没外人进出，只有小姐们和那小小姑娘来过。”林麽麽只好拼着得罪小姐了，赶紧找出罪魁祸首，要不然自己从此遭老太君厌恶，以后日子就不好过了。“不可能，她们再调皮也不可能干出此事，何况她们一直陪着我。”老太君首先排除自己孙女，但心里一咯噔，也想到小小那外来人口。小小还不知道自己成了头号嫌疑犯。“赶紧去请小姐她们回来。”老太君吩咐下去，如果不调查清楚，估计晚上睡不着觉。林麽麽带人赶到的时候，小小手上还拿着一个在把玩，因为实在不好吃。但这成了实打实的证据，连问都省了，直接请回静安居。“你马上走，一刻也不要停留。”老太君暴跳如雷，如果小小是自己孙女，估计要上拐杖打了。小小被骂蒙了，原来是小多闯祸了。小小道歉，老太君不与理会，甩袖离开。小小收拾包袱带着小多离开赵府，虽然赵静姐妹们挽留，但小小觉得无颜留下。小小出了大门，打听了买水果去处，小小去奔那去，买了一筐又大又红的石榴，又疾跑回去，请看门的大叔转交给老太君，心里想补偿一下老人家，那小石榴又不好吃，这又大又红又甜又多汁，保管老人家消气，哎!这是吃货的思维。（结果，老太君看到那一筐大石榴，气了个倒仰。）小小漫无目的走在路上，该何去何从呢？还是直接回家去，云天临走还交代她快点回山去，免得外公、外婆，娘担心。咦!这么多人在排队，难道是在卖什么好吃的?小小忽然来了兴趣，顺着排着人墙往前走到了前面。哇塞!美女哎！只见那人身上穿着淡绿色的衣裙，身材曼妙，一头鸦青的发丝，轻挽成髻，虽然脸上蒙着绿色面纱，但扑闪扑闪的大眼睛，正为人把脉的纤纤玉手，这一切都能看出来这是一个大美女哟!而且还是个美女医者。小小看到同行不由肃然起敬，因为自己从小很喜欢医术，总幻想有一天仗义救人走天下，但术业有专攻，长老医术一般，那教出来的徒弟那只有一般般啦。这时只见那美女纤纤玉手一阵翻飞，几根明晃晃银针扦在病人身上，手法之快，用针之准确，小小自认望尘莫及，因此得出一个结论，此人医术高明，自己与人家相比简直班门弄斧不值一提，不知道人家收不收徒弟?“喂!小姑娘，看病排队!”几个人看到小小往前凑，赶紧出声提醒。“呃!我不看病。”小小从胡思乱想中被人喊回魂。“你不看病，你凑那么前看什么?”有人说。“我看美女不行啊！”小小没好气说，不看人还以为是那个登徒子呢！众人发出笑声，你自个就是母的，看了也白看。那美女医者抬头看了小小一眼，小小盯着那人看，忽然发现这女医者身上若隐若现有一层薄雾似的东西，仿佛在隐藏着什么，难不成这女的和自己是同类。不知不觉，到了中午，小小肚子饿得咕咕叫，小小正准备去哪找吃的。“小姑娘，不如一起用饭吧！”那女医者出声相邀，小小沒口子答应，真是打瞌睡正好送过来枕头啊！“好啊好啊!我正好肚子饿，我叫小小，请问姐姐如何称呼?”小小说。“敝姓木，名婉清，小小姑娘里面请吧！”木婉清前面带路走到药店的后院，药店后院别有洞天，有几间大平瓦房，空地上晒着许多药材，周边种了几畦菜，还有些许药材，一棵桃树下，摆放着石头桌子椅子，倒有田园风味，和外面喧华热闹，宛若世外桃园，不一会，石桌上摆上几盆菜，小小瞄了一眼，不禁皱了一下眉头，怎么都是素的，青菜，萝卜，豆腐什么的，难道这家人很穷?“小小姑娘不喜欢吗？我吃得比较素，等会还有荤菜，稍等一会吧！”木婉清对小小说。“噢！你先吃吧！我等一会。”小小这个无肉不欢型，理解不了吃素有什么好吃的，还是觉得荤素搭配吃着不累。“没事，我还不饿，一会一起吧！小小姑娘家住何方，来京城游玩，还是投亲呢？”木婉清说。“木姐姐，我们是同道中人，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我来自南边的十万大山，我来京城游玩来的。”小小直来直去，不会那些弯弯绕绕的心肠，心里想什么就说出来了。木婉清看着眼前纯真可爱的小姑娘，看着清澈的眼眸，拥有这样眼睛的，必定灵魂干净，心地善良的，这么些年自己四处行医也遇到过同类，但彼此都有了戒心，就很难做到坦诚相见，那么也不可能深交，今日与这姑娘一见如故，正应那句老话，白头如新，倾盖如故了，倒想畅所欲言一番。第十九章出水芙蓉“那好，小小，我讲个故事给你听可好?”木婉清望着远方，好像沉浸在遥远的回忆中。“好啊！我最喜欢听故事了。”小小知道这个故事肯定是与木婉清息息相关。“一千多年前，一个姓孙的孩子，从小体弱多病，但聪明过人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他通晓诸子百家，博涉经史，兼通佛典，由于幼年多病，十几岁立志从医，二十几岁开始为乡邻治病，后来经人举荐进了太医院，在太医这个大熔炉里，这年轻人虚心向学，博采众家之长，医术在这得到质的飞跃，为以后打下坚实的基础，但他不止步于此，辞去太医院的职位，后游历天下，遍访民间偏方，为研究中草药，他走遍深山老林，不为名利，只为济世救人，年老隐居山中，在谷中遍种草药，谷中有一小溪流，小溪边种上木芙蓉。”木婉清轻啜一口茶水，润润喉，接着道：“我便是其中的一株木芙蓉，后来开了神智，偷偷跟着学医，当然这已经是几百年后的事了。这谷主是那人的传人，后来谷主便收我为徒，我从此有了出处，学成以后，就四海为家，救死扶伤，不敢忘谷主谆谆教导，也秉承孙谷主遗志。”木婉清讲述自己出处。“姐姐，你很幸运能拜得名师，习得出神入化的医术，游历人间，济世救人，我真羡慕你！”小小眼睛亮晶晶看着木婉清，世间竟然有如此大爱的人，不为名不为利，只为帮助别人，无私奉献的人，真是圣人。一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小小恍然长大了。“小小，想学医明说吗!我教你便是，但必须把所学用于救死扶伤。”木婉清认真的说。“好，木姐姐，我一定好好学，一定救死扶伤，不给你丢脸。”小小笑眯眯说，心想事成啊！“姐姐，那我搬过来住吗？”“你那边有的住先住着吧！我这也是寄住人家这里，先吃饭吧。”木婉清吃完饭，又开始看病，小小一边捉笔替写药方，一边认真学习，不知不觉太阳即将西下，小小只好带着小多回杨府。小小轻车熟路回到清风阁，左右没见到人，来到杨义宗住处，又见上次五皇子带的侍卫守在门口。“嗯！肯定是又在密谈什么事？待我去听听。”小小又摸到窗口。“小小，你怎么回来了?”小小刚冒头就被杨义宗看到。看起来吸取上次被小小偷听的教训，窗户大开，有人接近，马上发现。“杨大哥，你也不欢迎我是吗？”小小噘着嘴，一脸受伤的模样。“小小，谁不欢迎你了？”赵龙看小小跑回来，还背着包袱，肯定是在赵家发生了什么事，赵龙今天在外奔跑，尚不知道家里的事。“不说这个了，你们在谈什么啊！看看我能帮什么忙?”小小不愿谈在赵府发生的事。赵龙与杨义宗对视一眼，既然小小不愿谈，那回家就知道了，不急一时。“我们准备夜探玉妆楼，探查隐在幕后的人……“赵大哥!”五皇子打断了赵龙的话，阻止赵龙说下去。“玉妆楼，挺好听的名字，干什么的，在什么地方?”小小一点都不去看急的瞪眼五皇子，盯着赵龙问，有好玩的呀!怎么能没有我呢？“五皇子放心，小小不是外人，也许小小真的能帮忙。”赵龙对小小了解的，夜探需要轻功高，在场的人，可能还没有轻功超过小小的。“玉妆楼在玉宣门附近，是花楼，现在差不多半条街都是啦！哎！沈岸他家原先的店就在这条街，就是被他们强买强卖夺了去的。”杨义宗为小小解释说，但杨义宗说的文雅，小小听得不甚明，卖花的？生意那么好？“噢！你们准备去听墙角，看看谁在后面搞鬼！“小小，不可这样。”杨义宗把小小手拉回来。“我当皇帝怎么了!你有意见?”五皇子不知道怎么了，一跟小小说话就急眼，不对呀！平常自己可是温文尔雅，脾气好的很啊！难道是两个人时辰八字犯冲？“阿辰，慎言，不要冲动。”李晨安抚住五皇子。“咦!我还以为你是要帮你的太子哥哥呢！原来是你自己想当皇帝。”“谁要当皇帝了?”“刚才，不是你自己说的吗？”“我，我……”五皇子气得说不出来，被小小带坑里面去了。“好啦！我们商量正事吧！”赵龙赶紧岔开话题，要不然缠夹不清，话题跑到天上去。“赵大哥，不用商量了，安排我去就对了，我保管神不知鬼不觉完成任务。”小小一脸跃跃欲试表情。“对，听墙角专业户，经验十足。”五皇子看到小小摩拳擦掌的样子忍不住出言相讥上次偷听他们说话。小小用鄙视小眼神瞄了五皇子一眼，又盯着赵龙看，看来赵龙不答应都不行了。五王子一口老血梗在胸口，不上不下，脸气得通红，竟然被一个小丫头片子鄙视了。“那就明天先去看地方，先了解附近地型，做好万全之策，不要到时候出错。”赵龙和大家计议以定各自散去不提。“小小，吃饭去了，今天祖母加菜呢！你回来的正是时候，有口福了。”杨义宗了解小小，只有吃的能让烦恼丢一边。“好吧！”小小和杨义宗来到老夫人的住处，静安院。“奶奶，我可想你了。”小小扑到老夫人怀里，声音都呜咽了，像极远方游子归来，乍一看见亲人，心里的委屈一下渲泄出来。“好孩子不哭，我也想念你啊！今天下午庄头送来许多野味，有野鸡，野猪，山菇，新鲜的水果，我本准备明天使人去叫你回来，恰巧你就回来了，来，来尝一下这野鸡粥味道怎么样！”老夫人对小小真的疼到心里面。“好，我就知道奶奶最疼我了。”小小破涕为笑。“姐姐，我们也想你，你倒好，把我们忘记了!”这时小小才发现沈岸，雷庆都在呢！“哗!原来你们在这里，我回来都找不到你们。”“小小，那可有想我。”杨玉兰故意做出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好啦，吃饭了，再不吃就凉了。”李氏挺担心温婉大方的女儿跟小小学坏。杨玉兰吐吐舌头，拉着小小坐在老夫人旁边，低声和小小说“吃完再说”。“好！”两个人交头接耳，老夫人看了欣喜，玉兰这个年纪应该活泼些，自从小小来了以后，杨玉兰看着活泼起来，阳光了许多，李氏却皱着眉头，甚是不喜。饭后，略坐片刻，各自散去不提。老夫人把杨义宗留下。“宗儿，你可知道小小为何突然间跑回来?”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一下看出小小突然回来肯定有问题。“问了，小小不说，待我明日去问赵兄就知道了。”“嗯！还是我来处理吧！”老夫人沉吟一下说。赵家老太君，老夫人见过面，但没什么深交，只知老太君年轻时跟夫君上阵杀过敌人，是个巾帼英雄，老了在家深居简出，外面应酬都是儿媳李氏，那李氏倒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第二天，一早老夫人命自己身边林麽麽，备下一份礼物，前去拜访，探询一下小小回来的原因。未过两个时辰林麽麽回转，将小多偷摘小石榴，老太君一怒把小小扫地出门讲了一遍。“嗯！原来发生此事，看起来赵家老太君眼界窄了些。”老夫人略一沉吟说：“你去我小库房把我收藏的那一对玉石榴取来，给赵太君送去，当给小小赔她的寿礼。”“是”林麽麽犹豫一下，听命去把玉榴取来呈给老夫人过目。老夫人打开盒子，只见那两颗玉石榴有拳头那么大小，色泽红润饱满，如果不触摸，根本就不知道是玉石雕刻而成，足以假乱真，当时老夫人也是因此产生喜爱收藏起来的。“我们可以送别的给她，不一定要送这个啊！”林麽麽看出老夫人的不舍，提议说。“算了，只是一个玩物罢了，送去罢。”老夫人摆摆手，林麽麽抱起盒子，又出门去了。小小一点都不知道老夫人为她的破事操心，此时前面一阵喧哗，好像发生什么事。“走，我们去看看。”小小率先跑去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见一位失魂落魄的中年人正对一个华衣年轻人赔礼。“对不起，就算了吗？你要不赔钱，要不把我鞋子舔干净。”那华衣年轻人不依不饶。“可我没那么多钱啊！少些可以吗？”中年人求情说。“仗势欺人，什么鞋子那么值钱，简直与强盗无异。”“就是，人家也是不小心踩到的。”围观人群中有人出声抱打不平。小小从众人议论中了解个大概，那中年人，走路不小心踩到那华衣年轻人的鞋子，年轻人不依不饶，故意刁难人。“要赔多少钱啊！我帮他出。”小小挤了过去。“哎哟!那来的小美人，你要赔钱倒不必了，陪我们喝酒就行了。”傍边几个同伴起哄调笑说。还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小姑娘，谢谢你，你快走吧！”那中年人担心祸及小小。“爹！是你吗？”这时沈岸也挤了进来，看到这落魄的中年人，几乎认不出来。“岸儿，我是不是在做梦呢？”中年人正是沈岸的父亲沈宏，因接到沈岸失踪的消息，日夜兼程赶到京城，没日没夜的找，但如石沉大海，一点消息都没有，如今正身心疲惫，万念俱灰，沈岸突然间出现在面前，恍如做梦，沈宏不由喜极而泣。“爹，儿子对不起你。让你担心了。”沈岸拉着父亲的手说。“既然是自己人，那这事管定了。”小小拍拍沈岸肩膀说。“多谢各位恩人，收留我儿，无以为报，请受我一拜。”沈宏说完就要跪下。杨义宗和赵龙把他扶住不让他拜。“这位兄台，这鞋子要赔多少钱?”赵龙问华衣年轻人。“喔！算，算了吧！”华衣年轻人被同伴拉走了。“拉我干嘛呢?”华衣年轻人不服气说。“那人是赵将军府的少主人，我见过一面，我们还是不要招惹的好。”几个年轻人一齐点头，作鸟兽散跑了。第二十章夜探沈岸与父亲相逢自然随父归去，次日备上礼物到杨府答谢。沈岸依依不舍与众人作别，随父亲离去，好在杨义宗答应帮忙，也许不久他们一家又可回到京城，还能和大家聚首，但沈岸还是个孩子，不明白，天底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的道理。黑夜与睡梦笼罩大地，万籁俱寂，天高露浓，一弯月牙在西南天边静静地挂着，清冷的月光洒下大地，是那么幽黯。哎！如此夜色实在是天公作美，实乃夜探绝好时机。此时，小小和杨义宗正在玉妆楼外面。“杨大哥，我们就这样进去?”小小一身男装打扮，倒是个俊俏小郎君。“走吧！”杨义宗，，带着小小走进玉妆楼。这跟小小想的一点都不同，小小想象中的夜探，应该是穿着夜行衣，蒙着脸，像一只黑色的猫在屋顶灵活地上蹿下跳的。现在光明正大，大摇大摆走进来了，不过小小变了性别，杨义宗改了容貌穿束而已。进入楼内，眼前豁然一亮，楼上楼下香艳妩媚，看那红粉绿绢，轻歌曼舞，燕瘦环肥，一缕缕幽香伴着糜音散播开来。“两位公子请，可有熟悉的姑娘？或者是我帮你们介绍一下。”一位风韵犹存端庄中年妇女满脸堆笑招呼他们，招招手，出来了两个打扮清新，五官精致的姑娘，自称叫大乔小乔。咦!小小对妓院又有一个新的认识，戏文的里的妓女站在门口或在楼上拿着手帕花枝招展，老鸨也是浓妆艳抹，张着血盆大口，逼良为娼那种坏人，今日见到的却大是不同。两个人随自称叫大乔小乔两美女到了楼上，不一会便送上美酒小菜，在临窗边摆了满满一桌，小小不客气拿了便吃，还倒酒喝。“小小，喝酒误事！”杨义宗小声提醒小小。“好吧！”小小恋恋不舍放下酒杯。“你们这里的头牌叫什么名字啊！”小小想从这姐妹身上套话。“回公子，我们的当红姐姐叫玉湘子，只卖艺，不卖身呢！”小乔说。“哗!还仙子，装仙吧！还不卖身，说不定是老板自己承包了。”小小故意说。“没听说啊！何况我们来这么久也没见过老板啊！”大乔说。“姐姐，我怎么听怜香姐姐说玉湘姐被一个贵客包养了呢！”小乔比较活泼随口说了出来。“两位公子，想听唱曲呢？还是想看跳舞?”大乔赶紧岔开话题不想再说。“唱曲吧!”小小开口说。大乔弹起琵琶，琵琶玎玎铮铮，轻柔流畅，小乔轻声吟唱，那清脆歌声，好似山谷中黄莺的鸣叫，婉转动听，一声声挑人心弦，当真如蜜糖调油，又甜又腻，又香又娇，让人沉醉其中。小小和杨义宗却沉醉不了，小小伸手掏出一个药包，朝大乔小乔兜头撒去，两个人陡然一呆，眼睛无神如断线木偶停下来，小小手一挥，一点光点没入两人眉心，两个人犹如复活般开始弹唱。“走吧！”小小拉着杨义宗从窗户一跃而下，朝里面而去。“小小，你这什么药啊！这么神奇！”“呃!这是祖传秘方。”小小胡扯说。这个院的前身估计是大户人家的居所，假山流水，亭台楼阁，十步一景，当然现今夜色太浓，只能影影绰绰看个大概，借着夜色两个人蛇伏龙行，渐渐地接近一座三层高小楼。“小小，为什么别的楼不看，直奔这里呢？”杨义宗压不住心里的疑惑小声问。“呃!因为这楼很漂亮啊！你没发现这栋小楼比别的安静很多吗？或许幕后老板住这里呢！”小小胡扯说，小小其实是感应到这里有高手气息，应该是有什么重要人物在里面，也许误打误撞是那幕后人呢！不妨探一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