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枫看着这一幕，有些头皮发麻。

　　虽然在推演中变更的未来线里，有文字简略描述过这一幕，他也曾指定或随机到相关记忆。

　　可那又怎么及得上现实中的亲眼目睹……

　　“太变态了，疯皇与道祖，全都不在全盛期，却硬生生能将空间打回混沌。”

　　“虽然只是在道祖设置阵法中的那一块区域中，但这两人全盛期的恐怖程度，简直难以想象。”

　　“若是这两人在全盛期交手，岂不是能将这个世界打回混沌……上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