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世忠,查良清,张仁,陈抟他们闻言,同时“啊”了一声,同问:“韩奕啊?你这是做什么?”
韩奕也不多说,更不回答,只见他取过小木剑,小步走出座位,然后站上讲台,指着第一副书法道:“第一副《石鼓文》以其形状以鼓而得名。其文字内容为记述秦国君主游猎之事,也称《猎碣》是古代最早的刻石之一。”
“这《石鼓文》其字体在箍文向秦篆过渡的过程中,起着承前启后的作用,体现了典型正统的秦国书风。其字结字正匀方整,舒展大方,线条圆润饱满,笔力雄健。其形已无金文中象形装饰的痕迹,也完全是线条组成的文字结构。此作历来为书坛所推崇,至于是谁所刻,你们请看那里。”
说完,指了指一旁铜青镜和龙涎香,再手握木剑,暗念师父教的道决,直划一剑,斜划三剑,铜青镜和龙涎香那边,顿时浮现了如雾状一般模糊画面,续而变得清晰,显现出刻碑时的情景:
只见一个中年工匠,手拿锤子砸弄修理着一块巨石,续后一个儒士,拿着刻刀铁钻在石上刻起字来,一字字清秀之极,工整大方,让人叹为观之。
谭世忠,查良清,张仁,陈抟一眼看去,也是心惊,各个目瞪口呆,真正傻了眼,不说一句话。
韩奕看着儒士所刻之字,念道:“迕车既工,迕马既同,迕车既好,迕马既……”
等他读完,眼前景象也就消失了,笑呵呵看着众人。
谭世忠忙问:“韩奕?这些是真是假啊?你这是跟谁学的?”
心想:“韩奕啊?韩奕?看来谭爷爷是小看你了!你所做每一件事都古里古怪和别人不同,你说是你师父教的?你师父真是什么神仙不成?”
韩奕哈哈一笑,敢忙解释:“谭爷爷,我会这些,是师父教我的,其实全是幻觉,光线参生,只要以占卦推演相结合,推算做依据,准确无误,结合师父教我的道决,就能求出,但若卦相解错,出现误差,自也不会出现,所见到的也是假象。”
查良清第一次见到这般情景,这时回过神来,忙问:“韩奕啊?你告诉查爷爷?你和你师父是不是神仙啊?”
觉得这句话荒唐,忙又改口道:“你师父长什么样?”
心想:“这孩子当真不寻常,他师父不是神仙,也是什么世外高人。”
韩奕不知怎么回答,只是说道:“查爷爷,你错了,我不是什么神仙,我师父他头发和胡子很长很长,白的和雪差不多,其实我也没真正见过,我跟他学东西,其实是在梦里教我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张仁见他越说越离谱,这天下要说有神仙根本不可能,忙问:“韩奕?不可胡说,你师父怎么能在梦里教你?又说假话了?你又不诚实?不做乖孩子?不做好孩子了?又不听话起来了是不是?”
心想:“韩奕这孩子通晓百科,说不定从中捣了鬼,也未必可知,他这般脾气受不得激,一受激就骄傲自大,目中无人,定是用什么方法来骗我们,世上那有什么神仙,定是他胡说,这般小就养成不好脾气,长大了还得了。”
他对韩奕就像亲儿子一般,容不得他犯错,对其十分严格,说笑时是说笑,严厉时是严厉,还是分的清的。
韩奕闻言,气“哼”一声,恼答:“张爷爷,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我师父说了这是小小道术,教我玩玩而已,若是我全学会了,学成了上等法术,还可腾云驾雾,御剑飞行,上天遁地呢?我说也说了,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
张仁怒“哼”一声,一扬戒尺,气问:“你又不听话了是不是?又在胡说了是不是?再胡说张爷爷可要打你了?”
本也是吓唬吓唬他,心想:“你若这么神,那里是人,不是神仙,就是妖孽了。”
心想:“韩奕啊!别怪张爷爷管你这么严,张爷爷是为你好啊!怕你走上歪路啊!你和我那孩儿一般像,张爷爷是把你当亲儿子,亲孙子般对待的啊!神仙鬼怪尚且不说,若真有什么邪魔歪道,害的是你自己啊!”
也不多想,满怀关怀看着韩奕,等他回话。
韩奕那里肯服,气“哼”一声,恼答:“张爷爷,我没骗你,我说的是真的,这是道术而已,我没胡说。”
很是无语,满怀委曲说完。
张仁见他不老实,也“哼”了一声,气道:“你不听话,要顽皮撒谎,不做乖孩子,不做好孩子,张爷爷可要打你了。”
说完,拿过韩奕手,就要打戒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