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奕年纪虽小,还是个小孩,但天赋异禀,过目不忘,资质惊人,经天纬地,空前绝后,什么事情不能做,根本不可能做到,也无法做到,偏偏被他做到了,而且做的奇好完善,一点也不马虎粗糙,却又不得不信。
他们看着韩奕,只是娃娃家,娃娃身,娃娃脸,小孩儿身,半大个娃娃,这般年纪,当真傻了眼,真正目瞪口呆,暗暗嘀咕,指指点点,说说笑笑,声声议论着。
韩奕真是什么神仙不成?
若是不是,他为什么这般厉害?
样样都会,无一不精,样样精通。
就算是神童也太神了,就算是天才也天的太离谱了,围观之人各有所思。
查良清不敢相信,问道:“韩奕啊?你真这么厉害?真的什么都知道?你说我心里想的什么?你也知道?”
韩奕刚要说话。
张仁就气“哼”一声,恼道:“好了?不要胡说了?准备放学,再胡说,打你屁股。”
最后却微微笑了,心想:“韩奕啊?韩奕?你若真有这么神?你若连别人心里想的什么都知道?你也就不是人了!真正算是神仙了!”
也不多说。
陈抟苦笑一下,忙问:“韩奕啊?你说你猜的透别人心思?想的什么?会读心术?难道你是别人肚子里肥虫?会摧魂术?有神仙告诉你?”
也是笑话,心想:“韩奕当真不寻常,他所做的任何事,别人万难预料,真是什么神仙不成?”
根本不信,但诸多事实,摆在面前,又不得不信。
各个看着韩奕,指指点点,说说笑笑,议论纷纷。
韩奕神情凄苦,这时闻言,说不出的恼怒,气“哼”一声,咳嗽一声,一打喷嚏,忙道:“我没骗人,你们不信,可以考考我,谁想的什么,我都知道,我早就说过,我样样精通,无一不会,你们就是不信。”
谭世忠,查良清,张仁,陈抟他们闻言,更是哈哈大笑。
谭世忠指着黑板上,挂着的《石鼓文》和《泰山石碑》书法,问道:“韩奕啊?爷爷们也不逗你了,这《石鼓文》和《泰山石碑》啊!也有记载,真正的来历无人可知,你能用易学推演,准确把他推演出来,不管是真,还是假,也是难得。”
笑了笑,心想:“你这般神,这么聪明,就算是死的也被你说成活的,就算是假的也被你说成真正的了。”
查良清满是好奇,笑问:“韩奕啊?我问你?你这般小?半大娃娃?小孩儿身?怎这么厉害啊?”
心想:“你自称小神童,小天才,小神仙,小仙童,也是不虚了!但自大,目中无人,谁也看不起,就不好了。”
张仁笑了笑,问道:“韩奕啊?乖,听话,快回到座位,准备放学,别在唠叨不停了。”心想:“你这般自大,自也为是,小时还好,长大了,害的是你自己啊!”
也不多说。
陈抟看了看天色,笑道:“韩奕啊?还早,王老先生还没敲钟呢?你给爷爷们说说,其它几副画,也好长长见识。”
心想:“韩奕啊!虽是天才,但脾气不好,你聪明是不假,就是聪明过头了,没大没小了。”
韩奕闻言,也不回答,冷冷一笑,心想:“你们各个想为难我,我偏偏不让你们为难我,你们好生看好了,我现在显显真的本事,来证明我自己有多强,有多了不起,我刚才是想打瞌睡没精神,现在来了精神,别说这八副画了,就算是乾坤古棋,乾坤古算,神奕古棋,神奕古算,再难的题目,我也能解了。”
不由整了整精神,好像从睡梦中醒来一般,变了一个人一样,神彩奕奕,指着第三副书法道:“好生听着。”
深吸了一口气,又道:“第三副为《袁安碑》,东汉永元四年所立。碑铭为小篆,十行,现存一百三十九字。”
看着书法内容,说道:“此碑字迹清晰,结体宽博,且略显上紧下松之疏密变化,有秦小篆遗意。用笔沉稳,笔势强健,笔画多带孤形,圆转自如,转弯及起收笔处,皆有提按的动作,书写意味较浓。它字形大小略有变化,因字赋形,较具自然之态。”
咳嗽一声,长吸一口气,又道:“这是局部,碑上说:司徒汝南阳袁安召公授易孟氏永平三年庚以……”
说完,指了指铜青镜,龙涎香,叫道:“你们请看?”出现了当时刻碑的情景,浮现人和物,画面先是模糊,渐而清晰,清清楚楚。
谭世忠看完,笑了笑问道:“韩奕啊?这《袁安碑》确实是东汉永元四年立的,好像书上没记载过啊?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心想:“难道又是推演推算?”
韩奕笑了笑,说道:“谭爷爷?我不知道,可以求啊?算啊?看书啊?”
查良清“啊”了一声,待谭世忠说完,问道:“韩奕啊?难道是用易学数理?推演推算求出来?算出来吗?”
韩奕呵呵一笑,回道:“查爷爷,你错了,这不需要易学,根本也用不上,你说书上没记载,我告诉你在图书室第一千一百二十九排第一层,数到十一层第一百八十二本就是,名字叫《碑史》共一十五卷,专门记载这些,而且是清清楚楚,你自己可以去看。”
心想:“你们也太笨了,去看书,不就得了,还来问我。”
谭世忠,查良清,张仁,陈抟闻言,别说恐怖,更是震惊,同问:“难道你会背了?”心想:“韩奕连这本书,到第几排,到第几层,到几本都知道,说不定早会背了。”
众先生和那些书童也是大惊,更是恐怖,不敢相信,心想:“韩奕是什么人啊?怎么这么厉害?说什么,什么都知道!”
韩奕一看谭世忠,查良清,张仁,陈抟和众先生,众书童,长叹口气,呵呵笑道:“谭爷爷?查爷爷?张爷爷?陈爷爷?我不是早说过吗?书院千千万万本书,除了最后一排农科外,其它所有的书,我全部都能横背、竖背、左背、右背、上背、下背、倒背如流了,小小《碑史》又算什么?”
心想:“真是幼稚,还问这些,你记不到,不代表我记不到,你背不到,不代表我背不到,真是没用,你们这样还教什么书?回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