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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满嘴屎尿 臭气腥天

大宋仙童 太清山的道童 2504 2024-11-12 08:37

  众书童“啊!”了一声,惊问:“谭爷爷?韩奕?你骗人,肯定不是韩奕写的。”

  谭世忠看了看韩奕,不由满意一笑,他合上作业本,说道:“你们看这上面写的谁的名字?是不是韩奕啊?你看他的字,他做的作业?好不好啊?”

  众书童同道:“韩奕字写的好,作业也做的好。”

  谭世忠稍一咳嗽,笑问:“你们也想字写的和韩奕一般好吗?”

  韩奕正眼也不看一眼,只是死死盯着课本。

  众书童同道:“想。”

  谭世忠这才满意,看着自己学生,忙道:“不错,你们要和韩奕写的一般好,就要多读多写,勤奋用功,说不定比韩奕写的更好。”

  众书童乖乖答道:“知道了。”

  谭世忠看了看韩奕,心想:“韩奕这般厉害,样样都会,自己教自己差不多,我已经教不了他了。”笑道:“好,你们肯用功,字一定写的好,只要勤奋,没什么学不成的,现在讲课吧!”

  众书童答应一声“好”。

  谭世忠接着打开课本,执过粉笔,就在黑板写起字来,不用说就是古文,韩奕一看,满不在乎,也是鄙视,心想:“商周文,我全部认识,还要你教吗?真是幼稚。”

  虽然这么想,却不敢说出口,也只闷在心里,憋着闷气。

  他也不看黑板,死盯着书本,想打瞌睡,却又不敢。

  谭世忠这样停停歇歇,自给众书童讲解,这是什么字,那是什么字,这字怎么读,那字怎么读,怎么把字写好,逐步展开解说,再叫众书童默记,自己学着写,然后一一提问。

  韩奕无精打彩听着,他早就走了神。

  快到下课时,谭世忠见他走了神,慈祥笑了笑,拿出几副字,叫他:“韩奕啊?我这里有几副字,你看是谁所作?能不能看懂这上面写的什么?”

  笑着,心想:“韩奕这孩子,无精打彩的,在想什么呢?”

  韩奕闻言,猛然回过神,暗骂自己糊涂,心想:“幸亏是谭爷爷的课,若是其它先生,我不好好听讲,非打死不可。”

  韩奕看了谭世忠一眼,只是微笑了笑,扫视他手拿那副字,不由哈欠连连,直打三个喷嚏,连咳三声,笑答:“谭爷爷,我知道,这是《石鼓文》出自战国,本是石刻,但是是谁把写成了字,我就不知道了。”

  谭世忠满意一笑,忙问:“你说的对,这是《石鼓文》,又名《猎碣》,那?你对同学说说它的来历?”

  韩奕神情凄苦,回道:“谭爷爷,我只是知道,但从没见过,不知道他的来历。”

  谭世忠见他苦了眉毛,皱了眉也有不知道的事,抚须一笑,问道:“韩奕啊?你今天怎么了?我们的小神童,小天才,小神仙,小仙童,我们书院最乖最乖孩子,最好看孩子,最可爱孩子也有犯傻的时候?不知道的事情?”

  心想:“韩奕虽然聪明,也不见得能晓百事,有神通之能,无所不知。”

  就问:“韩奕啊?谭爷爷知你聪明,样样都会,你不是会易学数理?推演推算吗?占上一卦,不就知道了?”

  韩奕神情凄苦,也是无话可说。

  众书童见他犯了傻,也有笨的时候,忍不住哈哈大笑。

  韩奕见状,就气“哼!”一声,恼道:“谭爷爷?我没说我是神童,我没说我是天才,我没说我是神仙,我没说我是仙童,再说了易学数理,推演推算,占卦卜爻,打卦问天,不是什么都能预测的,求出答案的。”

  也不多说,陷入了沉思,心想:“谭爷爷和这些人真是可恨,这《石鼓文》来历古籍虽有记载,但大多不全,根本不可信,我怎么知它来历,拿来苦我,就算我知道,也不告诉你。”

  看了看众书童,各个笑他,怒从中来,心想:“他们这般小看我,我说什么也要说出《石鼓文》来历,来证明我自己样样精通。”

  当下闭目沉思,小脑袋开始查阅千万本书籍,从中找出答案,大多不明,根本不可信。

  谭世忠看着韩奕,只是慈祥笑着,越看越是乖巧,越看越是喜欢,苦眉毛时样子,更加可爱,不由笑问:“韩奕啊?答不出了吗?小神童啊?小天才啊?小神仙啊?小仙童啊?犯傻了?变笨了?”

  说完,抚须而笑。

  众书童也哈哈大笑。

  只见谭再元,王永祥,梁倍生,傅仁其,杜仁和,李子清几人,看他答不出,正暗自欢喜,气恨渐消,变为嘲笑,说不出的痛快。

  谭再元笑不笑,气不气心道:“韩奕啊?韩奕?你这小杂种,你说你样样精通,精读各门各科书籍:礼律、音律、易学、算术;棋艺、兵法、书画、奇门、阵法、五行、数术;佛学、儒学、道学;政治、天文、地理,各种知识?没用的东西,我看你什么都不会,不是说小神童吗?小天才吗?小神仙吗?小仙童吗?怎么答不出来了?你个没用的东西,还说精读诸多书籍,读你娘的头,小杂种,给老子去死吧!”

  越想越气,越想越不是滋味。

  王永祥见韩奕答不出,喜从中来,心想:“哈哈,小杂毛,小杂种,逞能啊?逞英雄啊?答不出了吧?没用的东西,还说自己什么都会,老子看你就是个废物,哈哈,实足的废物,答不出了吧?卖块豆腐撞死好了,老子帮你念阿弥佛佗,善哉善哉,早死早投生,最好现在就死了。”

  韩奕不知和他们有什么仇,非咒他死不可,大多是嫉妒。

  梁倍生最喜欢看他苦眉毛,哇哇大哭样子,心想:“韩奕?你也有今天?怎么不自大自狂,目中无人了?我以为你什么都会?现在答不出了吧?不知天高地厚家伙,我看你逞不逞能?没用的东西,你也真不要脸和李子清抢爷爷羞不羞?知不知道自己在做癞皮狗,老是做井底之娃,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大?活该!去死好了!”

  傅仁其不觉有什么好笑,相反听到韩奕说话声,他被气个半死,说不出的愤怒,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心想:“韩奕?你这小杂种,你这小杂毛,你狂,老子叫你狂,老子看你能狂多久?你以为自己多聪明,现在答不出了吧?没用的东西,待会放学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拔你皮,小杂毛,非拔你皮不可。”

  他们没一句好的,除了骂人,他好想什么都不会,满嘴屎尿,臭气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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