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书童无言,只有谭再元,李子清他们,很不服气,站在原地,丝毫没有回到坐位的打算。
各个怒目相向,气从中来。
谭再元被这一顿喝诉,气个半死,当先一个开口,恼道:“你是谁?你凭什么对我们指手画脚?指指点点?我们就不回去,把我们打死好了。反正你这么偏心,要我们回到座位手背着手,给你好生坐好,一动也不准动,谁动了晚上就关谁学,不是不可以,韩奕刚才打瞌睡,按规矩先生的脾气,是要打十顿戒尺,不打他十顿戒尺,就算打死,关学也不回去。”
心想:“你这死老头,我看你也舍不得打,因为他是你亲儿子。”
王永祥也跟着起哄,说道:“谭再元说的对,只有你打了韩奕,我们就回到座位,不打门也没有。”
心想:“你不打,就算死也不回到座位。”
梁倍生很不奈烦,说道:“你不打,我们就不回去,要重重打十下,少一下也不行,这是先生规矩,偏心也不成,韩奕哭也要打,癞皮撒娇,哭爹喊娘,娃娃大哭,也要打他,不打我们就不回去。”
傅仁其也恼了火,怒道:“你这死老头,要打就打,不打就不打,说句话,你哑巴了吗?你要偏心就偏心好了。”
杜仁和也是怒从中来,很不服气道:“韩奕自称自己是天才神童样样都会,还不是你们先生偏心,什么都教他,这样不成天才,神童才怪,你们这么教我,我也什么都会,也能成神童天才。”
心想:“韩奕这小杂种,根本就不聪明,是你们偏心,其实也不是什么天才神童。神童个屁,老子看是鬼童,还有你这老杂种,生出韩奕这小杂种,你们都给我去死,活的过初一,也绝对活不过十五。”
韩奕听到这些,说不出的愤恼,也不答话,任由他们吵闹,心想:“谭再元,王永祥,梁倍生,傅仁其,杜仁和,李子清,他们真是可恨,李子清也是的和外人一起,来为难他爷爷真不像话。他爷爷明明关心他,偏偏说不疼他,我要是有这样一个爷爷该多好。刚才,李子清说先生得了重病,一咳嗽就吐血,会是什么病呢?有没有医法呢?等下课了问问,看我能不能治。先生对我有恩,我字写的好也多亏他照顾我给我讲解,说什么也治好他病,报答他的恩情。”
李子清哭着,说道:“爷爷?我是你孙子?还是韩奕是你孙子?你待他这么好?那般疼他?你从来没这样对过子清?你天天要我抄书背书练字,抄错了也打,背错了也打,抄漏一字也打,背错一字也打,我还不如韩奕,不如一个外人,你这么对过韩奕吗?他写错了字?你打过他吗?老是打我,我还不如一个外人,你从没把我当孙子看。”
大哭着说完,顺便看了看韩奕,说不出的气恨。
谭再元,王永祥,梁倍生,傅仁其,杜仁和,李子清,一句句同时说完,不满看着韩奕和李仁祯,恨不得俩人立刻就死。
李仁祯恼羞成怒,狠狠瞪了李子清一眼,怒道:“子清?你也不听话了吗?韩奕是我学生,你们也是我学生,我问你我几时偏心了?我管你严点,要你抄书,还不是为你好。”
看了谭再元,王永祥他们,恼道:“你们要造反不成?你说我偏心韩奕?我问你们?下课了谁再玩?谁在教室里读书?主动要先生教?不会他反复学,拼命的背,你们这么多人?我各个找着教?忙的过来吗?就算先生偏心,也是他聪明,谁不喜欢聪明学生?”
带着失望,很是无奈,说道:“谭再元,王永祥,梁倍生,傅仁其,杜仁和,你们再不回到座位,明天也不要来上课了,叫你们家长来,离学算了。”
谭再元无话可说,忙道:“我们也只是说说,但韩奕上课打瞌睡,你不罚他,不是偏心是什么?先生也曾说过,这是你的规矩,重重打十顿戒尺,但先生没打他,我们不服。”
心想:“死老头,老杂种,你偏不偏心,我不管。韩奕上课打瞌睡,你不罚他,我们就不服。”
王永祥,梁倍生,他们也是这般想,各有所思,怒眼瞪着李仁祯,打死也不退步,满不服气样子。
王永祥被李仁祯这几句话气的半死,见他也恼了火,口上不敢说,不住在心里咒骂:“你这死老头,老杂种,你偏心不说,还尽为韩奕说好话,他打瞌睡,当做没看见,也不罚他,真是可恨。”
梁倍生气从中来,暗骂:“偏心就是偏心,自己还不承认,你和韩奕一个得性,没一个是好东西,俩个贱人。”
傅仁其也被李仁祯,气的咬牙,心想:“李老头,韩儿子,老不老,小不小的东西,你们一个鼻孔出气,老子总算服你们了,去死吧!明天都去见阎王吧!这个世界也就太平了。”
杜仁和也怒从中来,心想:“你这老不死的东西,你问老子要造反不成,老子就是要造反,你偏心韩奕,都说我们不是,老子就不回到座位,不来上课就不来上课,离学就离学,有什么了不起。老子求神仙,拜如来观音,给你上高香,盼你早点死,活不过中秋,最好明天就死。”
再看了看韩奕,恼怒不说,更气的咬牙,直“咯咯”作响,心想:“还有你这小杂种,活的不奈烦了,放学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不打的你哭爹唤娘,我杜仁和名字倒着写。”
杜仁和不是看不惯李仁祯,而是看不惯韩奕讨厌样子。
李子清火冲冲看了韩奕一眼,把全部怒气和不快都转向他,恼恨不说,更想打他,气道:“爷爷?你不打韩奕,我们就是不服,你要偏心就偏心,不打韩奕,打死也不服。”
说完,哭了起来。
李仁祯闻言,怒从中来,见李子清这般不争气,手拿戒尺,气冲冲走了过去,恼道:“畜生?你爹你娘惯坏了你,宠坏了你。”
一句话没说完,就重重挨了一戒尺,怒道:“不准哭,给我一口住,听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