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岩甲熊直接臣服在了范尘的脚下。
”武兄,我们倒是有个坐骑了。“
范尘看向武凌盛,武凌盛摇了摇头,笑道:
”如果你需要马的话,我倒是可以给你买一匹。“
毕竟,眼前的这个岩甲熊与其说是坐骑,不如说是一头移动的堡垒。
它的防御力极强,再加上天生的土属天赋,足以让它在大地上横行无忌。
不过由于它的体型太大了,所以还是不要让它经常出现在人多的地方。所以说,要是真的需要出行的话,还是需要一匹马才行啊。
范尘将才见了一面的焰千瞬埋葬。
岩甲熊流着口水看着这一幕,范尘让它打消不应该存在的想法,否则就切了它的舌头,这才让岩甲熊自己灰溜溜的走了。
”走吧,武兄!“
范尘将武凌盛带上岩甲熊的后背上坐着。说实话,确实比普通的马要舒服上不少,要类比的话,就像是直接坐在了一辆柔软的马车上,并且这个马车还不怕上下颠簸而硌的屁股疼。
毕竟它的空间更大,气场也更强,坐在它旁边的人自然会觉得舒服。若是没有坐骑的话,还不知道要走多久,若是在路上耽搁太久,说不定还会发生什么意外,到时候可就糟糕了。
有了岩甲熊以后,最起码也算是天阴山的一方霸主了。
总会规避很多不必要的麻烦。要不然,从这么一个大森林里走出去的话,恐怕少不了跟数不尽的各种灵兽接触。
而范尘由于表面上无境界,武凌盛现在有没有恢复,气息显得格外的虚弱,非常容易被盯上。
倒也不是害怕,就是太麻烦。
在这种小地方,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一匹马或者一头坐骑,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多亏了现在,他们已经有了。
而且,现在他们的时间格外的紧迫,必须想办法回到零元界中。范尘倒是知道路。可是回零元界的路是他们走了好久,辗转了很多帝国皇国,才最终走上飞空艇上的。要说的话,范尘真心不想再走一边了。
他第二次来到零元界纯属偶然。
这也是他第三次不情愿的来到天阴山,接着他将要进行第三次前往零元界。范尘忍不住叹了口气。
虽然天阴山这里的环境很糟糕,但是他也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比这里更糟糕的环境。
所以,这次回来,竟然有一种家的感觉,也是怪其妙的。
他扭头看了看四周,清冷的空气,在林间斑驳的阳光,熟悉的山川,熟悉的草木,都在诉说着这就是天阴山,如果可以希望不要再来一遍了。
岩甲熊轰隆轰隆的在地上走着,所到之处,各个灵兽纷纷退散开来。隔得老远就闪出了道路。
可是即便如此,范尘还是能注意到数不尽的不还好意的其他灵兽,正在不远处虎视眈眈的观望着,岩甲熊后背上的范尘与武凌盛。
要不是在岩甲熊的后背上,范尘这会儿的精神应该需要绷紧到极点才是。毕竟,虽然这个世界的生物实力并不算太强,以他们的实力,想要在这里生存并不是什么难事。可是武凌盛现在完全是个累赘。
察觉到范尘看向自己的目光,武凌盛做了一个相当抱歉的表情。
而此时的靠近天阴山的阴山城完全是另一番景象了。
这座城池如今被严防死守了起来,重兵林立,看样是在坚守什么。城墙上斑驳的破碎以及遍地坑坑洼洼的地面,让来过的人都能一眼看出,这是在战争。
并且,持续时间已然不短了。
这座黑色的巨城,死气沉沉,就像是一片乌云,没有丝毫的生机,但是却给人一种窒息的感觉。
城墙上空无一人,四周一片寂静,但却给人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压抑的气氛,使得这片荒野之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息,隐约间,似乎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操控着这一切。
只有靠的足够近,才能隐约的听到城墙后方,士兵们的呼吸声。
“杨帝,我们已经坚守了将近一百天了,城里的粮食一个周以前就算是吃光了,现在弟兄们都在啃草叶子了。”
一个大腹便便,一脸福相的商人,此时愁眉不展的看着面前的老人。
面前的一排排茶杯茶壶中,装着的确实凉白水。甚至连开水都不是。因为现在已经过了吃饭的点。
储存的热水也喝光了,只能倒一点凉水来喝了。
连凡帝都这个待遇了,其他人跟不用说什么了。
“哼,那个狗日的,谁知道他们能来这么一手。”
被成为杨帝的男人显然非常的不服气。
如果范尘在这里,就能清楚的看到,这位所谓的杨帝,就是五年前的杨皇。只不过,现在的杨皇已经迈入了凡帝境,成为了杨帝,地位进一步的提升了。
这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了,但是,对于现在的情况来说,却是远远不够的。
他自己虽然也算是顶尖战斗力,可是却无力彻底左右战局的走向,只能勉强让自己这边能够守得住。
可是,伴随着时间的增加,粮食却成了他们最大的问题。而且,其他地方却远不如阴山城这个交通枢纽的粮草问题来的严重。
因为阴山城是集转地,物资不会长时间留存,导致了阴山城现在的物资已经见底了。其他的还有剩余,可是粮食实在是抠不出来了。
这场战火,已经让整个宁通皇国沦陷了进去。对方打着创造新世界的旗号,在整个皇国各地发动暴乱。皇国一时之间无力镇压。
最关键的是,莲田学院的院长,竟然反水,加入到了暴乱之中,这是让宁通皇国的皇上怎么都没能想到的。
面对这一场又一场的混乱,如何才能够平息这场纷争呢?
这一系列的斗争,让整个皇国都产生了严重的政治地震,所有人都在为了谋取自己的利益而不择手段。
整个皇国陷入到了水深火热的地步当中。
一场又一场的血战不断地进行着,每一场都要付出不小的代价。
这一系列的变故,就像是一场政治地震,将整个皇国的权力格局,都狠狠的震动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