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郭长老。”
曾主任鞠躬行礼。
众人端详着这个瘦巴巴的老头,眼神里满是惊奇。
能在莲花阁里面当一个掌柜也应该也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小娃娃们,别看了,我就一看门的老头,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玄乎。”
盯着东郭长老看的几个人也不太好意思的挠挠头。
范尘好奇的看着这些玉符,显然与学院发的学生标配的玉符不是一回事。
“你们就是今年的最强的六个新生吧。”
东郭长老笑眯眯的看着几个人。
“过老爷子谬赞了,最强二字不敢当!”
“那是自认!”
两道表达意思截然相反的两句话同时响起。
段志刚和崔万志互相看了一眼。
“罢了罢了。”
东郭长老笑着摆摆手,便招呼从第六名开始逐一往上开始分发令牌。
领到令牌的人便可以前往相应的楼层。
“挑完了以后,把玉符拿下来找我,我好给你们等级一下。”
东郭长老就开始按次序分发令牌。
“这是你的,这是你的……,这是……”
到了范尘的时候,东郭老先生愣了一下。
“灵门是死门,看来你有自己的一套吐纳法啊,而且档次相当的高。”
东郭长老笑着把令牌给了范尘。
范尘也没有去反驳东郭长老说的话,算是默认了。
“老朋友,不知道他是不是你的有缘人啊。”
无声的叹息在东郭长老心中响起。
众人拿到了令牌之后,便去到自己相迎的楼层挑选。
出于第一层的段志刚进入以后,其中倒是有不少正在挑选灵技的学员,有外院的,也有少数几个内院的。
随着楼层慢慢的往上,人数也原来越少。
到了第六层的范尘,整个空间中只有自己一个人。
毕竟想要登上第六层需要的学分是天价,内院的学员有的时候需要存一两年的学分才能够进入一次。
范尘再第六层逛啊逛,也不知道在哪里落脚比较好。
眼前复杂的各式灵技实在是理不出个头绪。
“炁御技,青魔飞箭”
“御赋技,飞天术”
“缠灵技,震气掌”
等等……
“这我也没法用啊!”
本身死门的限制,范尘没法使用大部分灵技,一旦涉及到释放,范尘就显得无能为力。
走过了装载灵技的地方,范尘突然发现第六层的角落里还有别的东西,走近一看是一把刀。
刀身不算长中规中矩吧,宽度适中是一把单手刀。
虽然不知道允不允许拿起来看看,范尘见左右无人就自顾自的决定了。
一声利刃离鞘时发出的声音,一把古朴至极的方刀出现在了范尘面前。
刀身勾勒着复杂的纹路,宽度只有两三指宽,刀头一边刃长一边刃短,虽然刀柄可以握住两只手,但实际上单手便可以非常轻松的舞动。
手掌窝上去的一瞬间,范尘感觉身体内的灵气仿佛收到了某种不明的牵引一般不自觉的往刀上流淌,这让范尘满心欢喜。
不知道自己借助这把刀能否做到释放灵技。
本着不知道还是先问问这个原则,范尘决定先下去问一下东郭长老可否把选择灵技的机会换出这把刀。
莲花阁的底层,除了东郭先生以外,曾主任也被赶出了莲花阁。原因是曾主任并不算有理由进入莲花阁的人,没有缴纳学分,也没有像新六人一样的特殊待遇。
其他人到还没有下来,毕竟虽然范尘的六层重要地位并不是其他层可以比的,但是相对的收纳的灵技少之又少,虽然高端但是范尘并不是很需要。
“孩子,选好了吗?”
东郭长老一如既往的和蔼可亲,就像是看着村子里到处玩耍的孩子一般。
“长老!”
范尘躬身亮出从莲花阁六层带出的刀。
“可、可”
东郭长老的一连两个可,让范尘打消了自己的疑虑。
随着时间的拉长,各层的人都返回了莲花阁的底层,带着他们挑选好的灵技。
只有范尘的刀十分令人困惑。
“这刀一点灵气都没有,你怎么会选把刀出来!”
说话的自然是见过大世面的崔万志。
自己本身身为王国的太子,一些灵器之类的东西虽然稀有,但是自家的储量算不上宽裕单也至少够用。
灵器最大的特点就是本身蕴含灵气,借助使用者的灵气再次产生增幅从而在某一方面达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反观范尘手上的刀没有丝毫的灵气波动。
范尘这才知道了原来除了有特殊功效的灵器以外,大部分的灵气都是通过蕴含和可以承受灵气的量来判断等级的。
等级低的灵器自然是无法承载过多的灵气,反观如果是很强力的灵器所需要的灵气自然也少不了。
范尘把刀拿起来仔细端详了一下,还是就决定是它。
“既然大家都选好了,那么我老头子就给你们记上了。”
随着东郭长老随手撤下几个玉符融入到了面前的石碑中,算是做了记录。
“好了,你们可以走了。”
“是……”
满脸堆笑的众人一个字还没说完,只觉得眼前一亮,接着是关门的声音。
回过神来已经在莲花阁门口。
值守的内院弟子向他们行了一下礼也没多说话,就这么直挺挺的站着。
“我还以为有人回来给我们解释一下什么情况呢,学院重地的旅程就这么平平淡淡便结束了?”
崔万志不禁吐槽。
曾主任也拉着脸走过来,还在为东郭长老博他面子的事情生气。
“走吧走吧,什么时候你们进内院了再看个够!”
看着这几个小娃娃还在恋恋不舍的看着莲花阁,曾主任气不打一处来,催着众人赶紧走。
也是,虽然曾主任在外院兴许可以当个主任,但是在内院中比他实力高的也不在少数,走晚了碰上曾主任都要低头喊一声师哥。
那就不是单纯的同学关系了。
走出去的时候范尘感觉奇怪,有种和从被莲花阁中请出来时候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的相似。
重新穿过了莲花湖,进入了外院的范围,这种失调的感觉才得以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