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辟谷后期的修士显然不知道根子手臂抬起,甩向后果,而他更是没有想到他的成名神通在根子面前那样的不堪一击。辟谷后期的修士看看根子,看见自己的灵影拳就要击中根子,然而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到他的右侧的脸腮连同他的头脑,轰的一声,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辟谷后期的修士挣扎着想到爬起来,然而他的头脑如同被甩了三万六千圈。看什么都在转,他的手臂想要去撑一个地面,让自己爬直来,然而他的手臂早已不受控,无法撑在地面上。
昏头转向的他,突然看到离他半丈远的距里,有只手臂,手指正颤抖着撑在地面上,想要将手臂撑起。辟谷后期似乎想到了什么,转头看看他的右臂,已不在他的肩膀这上,他的肩头还留下一截三尺来长,血肉模糊的骨肉透过他的长衫,露在外面。
辟谷后期的修士有些怨恨的看着根子,而他的脸上现出惊恐之色,他不敢相信自己的万钧灵影之术怎么会在这位同阶修士面前如果的不堪一击。
而此时,根子如同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低头抚摸着他刚刚进阶的墨甲驼,然后把刚刚夺到手里的灵鞭收进储物袋中。
“把驼骨鞭还回来!”那声音不是很大,但是其中破壁的法力。然而根子像没有听到似的,正在收灵鞭的手并没有停下来,直接收入储物袋中,继续抚摸着他坐下的灵兽。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被称为宗主的人,结丹中期的修为,也就是这里说的蛮士期。见根子只是辟谷期的修为竟然对他这样不敬,这不是找死吗?
“找死?”说话间,那人手一挥。一轮狼牙轮在他的手里突然寻法力聚集而成,在他挥动的同时,他手里的牙轮便飞快的旋转起来,并向要子滚滚而来。而在出手不久,好圆轮已变成半丈大小。
“小辈,真是不知好歹!”根子突然转过头说道。而在根子转过头的瞬间,根子的黑婴分身突然现了出来,冲向那说话之人。而黑婴分身刚一出现,那位宗主便感觉到强大的灵,让他的身子不断的向后退去,而与此同时,黑婴分身已将手伸了出来,点向那位宗主的眉心。
根子看着飞来的两个圆轮,伸手对着两个圆轮,弹了两下,只见两股灵力冲向圆轮而去,在两股灵力与圆轮碰在一起时,发出两声金属撞击之音。将那两个圆轮行进的方向改变。而就在这时,根子的身上突然一晃,又时出现一个人影来,那人影并没有实化,而是两手一晃,飞向别的方向圆轮在那人晃动着两手时,又飞了回来,被那人抓在手里,双手一合,圆轮在那人的手里化作法力消失在那人的手里。然后身子渐渐虚化,隐在根子身上。
宗主此时被黑婴分身抓在手里,不敢有丝毫的反抗。而此时让其心惊的不只是黑婴分身神出鬼没的手段,还在从根子身上分身出来的分身,竟然也使用了和自己一样的囚龙轮的神通,而手法之娴熟远在自己之上。宗主心里暗道,这是遇到了什么人,一下子派出两个分身来。
而其他几个只有筑基期修为的修士此时早已被根子也放出来的黑婴的分身的灵压真接压得跪在根子身前。此时的根子的修为也不需再压制,坐在墨甲驼的背上,轻轻的摸了摸墨甲驼的脖子,然后说道:“本为钟某的坐骑突然进阶,心情极好,让你们几个臭虫给搅了,你们说说,该怎么办?”
根子轻轻的拍了拍身上的墨甲驼,墨甲驼极有默气的转过身来,根子的双目如电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几个修蛮人,然后指着已被黑婴分身抓住,顿时后悔自己有眼无珠的宗主说道:“对了,刚才是不是你说钟某找死的,请问,宗主大人,钟某之前可罪得罪之处?”
宗主看看根子,面带惧色,他哪里看得出根子竟是以蛮公修为的大修士,而且将其修为压制了两个等阶,此时他更是一肚子的苦水,眼前这个前辈问自己,之前可有得罪之处,还哪有什么得罪,是自己贪心了,看出人家的坐骑突然进阶,这才让之前的苏哈托出手的。
宗主转头看看苏哈托此时正吃惊的看着根子。此时苏哈托明白了,为什么一招就把自己打成这样,什么万钧灵影的神通,在眼前这样前辈面身就是纸糊的一般,没有当场击杀自己,已经是自己上辈子积下了不小的阴德了。
宗主看着楞个苏哈托此时的样子,越看越是心烦,如果不是他动手的时候,没有看出这样前辈的修为,自己也不至于这样的被动,现在好了,把自己也拉了进来。见根子问话,宗主突然指着苏哈托说道:“前辈,是这小子看出前辈的坐骑刚刚进阶,就想灭杀了前辈,把前辈坐下的墨甲驼抢夺下来自己享用!前辈是他,就是他刚才最先与前辈动手的。”
宗主的话,让苏哈托一下是懵了,怎么就成了自己想把墨甲驼抢压来了,自己享用了。先前发现这事的并不是自己,而是他宗主东古阿卜杜勒。
“东古阿卜杜勒宗主,我苏哈托此时还叫你一声宗主,你敢说不是你最先发现前辈的墨甲驼进阶的吗?你敢说你没有示意我去把压制修为的前辈灭掉吗?你敢说那没有想把前辈刚刚进阶的墨甲驼据为己有吗?你敢说吗?”苏哈托这一次真的急了,从来没有想过这位东古阿卜杜勒的宗主竟是这样的人。苏哈托看看东古阿卜杜勒宗主,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接着说道:“东古阿卜杜勒,我问你一件事,宗门都说在你继位之时,看来你的本命神通,囚龙轮罩在老主的身上,这事倒底有没有?”
东古阿卜杜勒一下子面子大变,比看到根子黑婴分身时还要难看,甘心怒目看着苏哈托,然说道:“苏哈托,你在前辈面前胡说什么,想死吗?”说着东古阿卜杜勒的手中的囚龙轮一下子摧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