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打听到冰火蟾蜍的消息,我想师傅也不会怎么样的?”那白衣女子一抿红唇,笑了一笑,正想说些什么时,对面却有一人迎着二人走了过来。一抬手,一道黄芒直接射向二人。
那男修吓了一跳,手中白光闪动,下意识的一把将那黄芒虚空抓到了手中,这才发现竟是一面黄灿灿的令牌。
“神医令?你是辛前辈?在下人极门弟子,拜见辛前辈!”青年一看清楚令牌,吃了一惊,再抬首仔细看向那人,不禁骇然的脱口叫出声来。对面之人一身青袍,神色淡然,竟是无声无息出现在坊市中的根子。
根子一到坊市后,立刻用神识发现此二人的谈话内容,心中不禁一喜,同时也是吃了一惊,还有人在打冰火蟾的主意,难到这两人的师傅会是人极门地鲁春烈。他要寻找冰火蟾蜍之事,也只是他这个人极门的鲁春烈提起过。那时还是自己刚刚选择神医谷那里作为自己的洞府时结识的这个人极门的鲁春烈。一来二去两人的关系还是很不错的,所以才向他提起过想找冰火蟾蜍的妖丹之事。而这位鲁春烈也是少有的几个知道根子的辛姓不过是他引人耳目的名头罢了,他的真名是钟如林。几人之前也是说好在妖魂谷开启之时要一起进谷的。
“你是人极门哪道长老的弟子?”根子在神医谷中,轻易不出门,所以认识他的低阶的修士并不多。但人怕出名猪怕状,有了神医这个名头,想让别人不认识都不行。
“晚辈姓白,天极门鲁春烈那是在下的家师,这是晚辈的信物!”说着从储物袋中拿出一牌红玉令牌来,递给根子,让根子查一下。
根子并没有接过那令牌,只是神识一动,然后便说道:“我有事情要见令师。白道友。带下路吧。”根子不客气的说道,话里充满了不容反对地意味。
“前辈,要见家师。这,这令……,好吧。我这就给前辈带路。”那白姓青年听了根子之言,先是一呆,但随后再仔细看了看下手中令牌,见根子并没有要回之意。口中马上恭敬的答应道。
眼前的根子,可不是当年地一名新进阶的婴变初期修士。而是成了仅次于三大化神修士之下的可怕存在。这位白姓修士早就从他的师傅那里听说过辛神医名头。如今一见令牌无误,自然一口的答应下来。希望能借此在这位辛前辈心中的留下一点好的印象。一旁地女修,却有些愕然的打量了根子两眼,目光闪动几下,却没有说什么。当即在白姓修士带路下,三人离开了坊市。化为三道遁光往某处飞遁而去。
一路向东飞去,足足飞行了一刻钟后,白姓修士才带着根子往万岭山脉中转去。深入了数十里后,在某座小山前停了下来。根子目光一扫之下,发现这里的确比较隐秘,一个小山头虽小,但处于数座高大山岭的包围之中,轻易无法被人发现。根子一下想到自己在落云谷开凿洞府的那片山系。他淡淡紫芒在瞳孔中一闪即逝后,根子目光盯向身前看似普通的一片青石山壁,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而这时白姓修士从怀内掏出一张传音符,往空中一抛,随即符化为一道火光射向此石壁。结果一阵水波般的荡漾后。火光瞬间钻入了壁中,不见了踪影。
而一旁的白姓的修士有些殷勤的给根子解释道:“这里是家师的临时居所,平常用小须弥阵遮掩着,如果不是家师亲近的弟子,也不知道家师这个临时洞府所在。家师对我们几名弟子吩咐过,没有重要之事,不要到此打搅他老人家的。就是鲁师妹,这段时间也轻易无法见到他老人家的。不过辛前辈既然来找家师,自然不是一般的事情。我想家师一定不会责怪晚辈的。”话语之间,向根子透露出自己在鲁姓修士弟子中的地位不一般。那名人极门女子一听青年提及了此事,哼了一声,脸上露出些不高兴的样子。但当着根子的面,却没有冲白姓修士说什么。此女已猜到了根子的身份。虽然身为鲁春烈的嫡亲后辈。她也不敢在根子面前,有何不敬之处。
“哦,这位道友也姓鲁,是鲁道友的后人吗?”根子瞅了身旁那位女子一眼,随意的问了一句。
“鲁长老是晚辈的家叔祖,不过晚辈对前辈的大名可是仰慕已久了。”这女子嫣然一笑,冲根子妩媚的说道。
根子淡然地一笑,并没有接口说什么。因为眼前的石壁青光闪动,忽然间显出一扇两丈来高的石门来。并且里面传来了一句悠悠的话语声。
“呵呵!辛道友。你终于找来了。若是再不现身的话。老夫恐怕就要神识外游的亲自找去了。道友,请进吧。老夫在大厅内。静等道友驾临。”
根子轻笑了一声,二话不说的大步向石门而去。
那白姓修士和鲁姓女子迟疑了一下后,刚想也过去时,石门内却传来了鲁春烈对二人的吩咐声:“你二人不要进来了。我要和辛道友单独详谈几件事情。你们忙自己的事情吧。”这位人极门长老,倒丝毫没有客气地将门下弟子和自己的后人,给打发掉了。这二人虽然有些愕然,但也不敢违命,恭谨的答应一声。双双破空飞射离去。
而根子身影一入石门后,外面青光一闪,石门就此消失,仍浮现出了一面布满了青苔的石壁出来。根子刚刚走过的踪迹一时全无。
这位人极门鲁长老的洞府,同样非常简陋。当根子走过一个二十余丈的通道后,就到了洞府的大厅,一间七八丈大的石屋。屋子中站着一名慈眉善目的灰发老者和一名高冠中年人,正相迎根子的样子。
“钟道友,你总算到此了。”灰发老者含笑的招呼道。
“钟兄可让我二人苦侯许久了。我二人已各自派出人手,在此地已寻觅道友月余了。可惜道友这段时间神出鬼没,一点踪迹也找不到。差点以为钟兄改变主意了呢!”高冠的中年人则苦笑的说道,但目中闪过一丝欣喜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