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道的绚烂光彩划破长空,像一支支飞速的利箭,势不可挡地朝地面上众多的血人击来。
陈空和左杨释放出来的三色飞鸟速度无比之快,许多血人还没来的及反应,就已经被冲破胸膛,被炸得支离破碎。
有的想要血人想要逃跑,只是速度根本比不上那些三色飞鸟,尽数身死人灭。
在后方的血人,虽然仓皇的用镰刀格挡,但在强劲的冲击力下,镰刀连同身体皆一并被炸碎。
肉体爆裂,鲜血四溅。一道道耀眼的火光直到完全被鲜血淹没,才消失了光芒。地面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一具具尸体,刚才还是刀鸣人吼的战场,此刻瞬间变得一片寂静
那些血人本来就依仗着人多性狠,从而压制住陈空和左杨,没想到,陈空和左杨这一招,顷刻间就将他们同时击破。
“没想到真的把他们都解决了,”陈空喜道。
“这些血人虽然力量惊人,但其实并不会使用自己神力,”左杨道,“之前它们能占上风完全是因为人多罢了。”
“左大哥,你的背现在怎么样?”陈空问道
“没事,死不了,”左杨苦笑了一下,随后从袋中掏出了一个白玉瓶,道,“二弟,帮我敷上这些药粉就行了。”
陈空接过药粉,只见左杨背部被划出了一个十寸多长的伤口,幸好只是伤及肌肉,没有穿透筋骨。伤口上已经开始凝结着血痂,但鲜血还是不断渗出。
陈空将那些药粉倒出,黄色的药粉迅速与血液融为一体,变为深紫色。左杨忍不住,轻哼了一声。但很快,那些血液开始停止外流,那些粉末化为深紫色的膏体状凝结在伤口处。
“左大哥,看来这些药粉还真管用啊。”
“那当然,什么药我都有,”
“左大哥,那这些膏药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哈哈,我也有师父啊,都是师父给的。”
“对了,我们相识那么久,还不知道你师父是何方高人。”
“我的师父为人低调,我们这些晚辈不敢在外提到他的姓名,”左杨神秘地笑道,“总之,他是一个大师父,很大的师父。。。”
“很大的师父?”陈空不是很了解他的意思,喃喃自语道。
这时两个熟悉的身影也从远处走了过来。
“师父,左大哥,你们可真厉害,一下就把那些怪物收拾了?”青儿欢天喜地的说道。
“多亏了左大哥,”陈空谦逊地说道,“若不是他教会我一起使出融神的招式,那些血人恐怕不会那么容易就完蛋。”
“融神式?”聂如雪听到着,眉头稍微皱了一下道,“融神式在我们七曜同盟也是高阶弟子才会教予的招式,左大哥,你怎么也会使用?”
“也是机缘巧合,只能说是我命中注定。”左杨立刻笑了起来,随后脸上露出了难受的表情,道:“只是我刚受伤,现在真想休息一下,以后有机会在慢慢告诉你们吧。”
也是,左大哥你的确应该好好休息一下,陈空道,随即又把左杨刚才受伤的情况说与聂如雪与青儿听。
聂如雪当即拿出自己的膏药向给予左杨,但左杨还是婉言谢绝了,似乎在他看来,他自己的膏药已经足够好了。
天空依然在黑暗与妖光下翻腾,黑夜似乎还没结束。陈空一行经过一番大战早已疲惫不堪,在附件随便找了个地方,便休息了下来。
聂如雪执意要她自己先守夜,说是要回报陈空和左杨奋战之恩,陈空怎么说也不听,陈空知其固执,也只能作罢,随后自己就先睡下了。
今天,在无数重复的村寨中穿行,又大战了众多凶猛的血人,陈空的确已经十分劳累,没过多久,就昏昏然进入了梦乡。
迷蒙中,陈空只觉得自己如轻云般在空中漂浮,在山峰中轻飘飘地飞来荡去。陈空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但此刻早已累的昏昏沉沉,也不管那么多了。仍然在空中睡着他的觉得。
迷迷糊糊间,陈空觉得自己来到了几座山峰之之间,周围景色壮丽,自己的身躯缓缓降落,最后落在了某一座山的山顶之上。
一个人似乎凑近了过来,陈空半睁着眼,看了一下。只见一个老头,正低着头,看着自己,正不断呼唤道:“空儿!快起来!空儿。。。。。。”
陈空只当是做梦,也不理会,继续沉睡。
那老头此时显然等不及了,大喝道:“空儿,你如今大难临头了,你还有心思睡觉!”
陈空被其吓了一跳,立马坐起身来,仔细看去,只见眼前的老人矮小清瘦,格外熟悉,正是自己以前在梦中遇到过的那个怪老人。
“又是老前辈?这次前辈找晚辈又有何指教?”陈空道。
“你可总算醒了,”那个怪老人道,“如今你身处险境,你还真睡得着。”
“前辈知道我如今身在何处?”陈空说道。
“你在五蕴山中的三黎族村寨附近,我说的可有错?”那老人了然于心似的说道。
“正是,如今我们被困在三黎族村寨,久不得出,无论怎么走还是会回到原地。”陈空说道。,
“你们所处的位置,正是鬼渊十度空间的边缘,从古至今,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困死在那里啊,”老人叹道。
“鬼渊的边缘,那是什么回事?”陈空不解道。
“上古时期,黄帝与众神将蚩尤封印在鬼渊,蚩尤的灵魂被牢牢吸附在里面,五蕴山埋葬的虽然是蚩尤双眼的遗体,但仍然残存着鬼渊的影响。周围的空间因此分外诡异。”
“蚩尤之眼的灵魂封印在鬼渊,十年前,魔教在此试图利用法阵唤醒蚩尤之眼,更是引起了鬼渊的空间动荡。”
“你现在所处的地方,就是鬼渊外围的空间碎片。”
“鬼渊外围的空间碎片?”陈空不解的重复道
“就像是一面破碎的镜子,在每一块镜子碎片上都倒映着着村寨的模样,你们在镜子中穿行,永远只会见到相似的地方,但永远也走不出。”
“那老前辈有何良策?能否帮帮晚辈。”陈空追问道。
“有倒是有一个办法,”那怪老人说道,“不过可能非常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