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充见红彤彤假戏真做,心道:“既然你能看见,就演个逼真的好戏,让你看好了!”
唐充心念及此,随意一说:“彤彤,赤身露体被看见不好,先把床帐放下。”
红彤彤听唐充这撩拨她心痒难搔的话,爽快应和说:“好啊!你放一边,我放一边。”
两边床帐放落后,从外边只能朦胧看到床上的两个人影。
不一会,衣裳从床里一件件地丢了出来……
神秘人在石室内看到此处,呵呵地怪笑起来。
神秘人边笑边好不得意说来:“就算是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和贞洁烈女,在‘美色迷香’之下,尚且难把持得住。”
神秘人话说至此,得意的‘哼’了一声,接着肆意说:“更何况是年轻气盛的毛头小子和含苞待放的小丫头,以他们浅识的修为,不中招才怪。”
木思危在神秘人说这番话时,刚好走至石室外,心下暗道:“好在我事先已给他们吃了解药。”
木思危边走进石室,边嘴上说吹捧的话:“师父的‘美色迷香’天下一绝,无色无味加在檀香之中,任谁都难以防范,非中招不可。”
神秘人忽而问来:“你没让他们知道这‘美色迷香’?你没给他们解药?”
木思危乍然听到师父的问话,心上突突乱跳,表面却不动声色,且低声下气说:“徒儿不敢坏了师父的威名。”
木思危边说边就势低头,躲过师父看她的犀利眼神。
木思危说的恭维话也模棱两可,就此敷衍过去。
神秘人听木思危吹捧的话,心上很是受用,却不说一句赞许的话。
神秘人从怀里取出一颗药丸来递给木思危,见木思危低着头。
神秘人随而好言劝来:“思危,这是给你吃的第三十颗‘长生丸’,你还要吃上六颗,我才把你的六分真元归还你体内。”
神秘人接着安抚说:“思危,到时放你离开这里,告知你的身事,父母是谁,让你去找他们。”
木思危听神秘人说完,恭顺的语气说:“谢师父!”
木思危随之取过药丸,放入口中含着。
木思危随而习以为常地走向神秘人身侧,一间如囚笼般,以石片围拢起来,且不透一点光亮的小石室。
木思危进去后室门即关上,与外面完全隔绝开来。
神秘人待石门关合上后,取下鬼脸面具来,一个脸色苍白且面容怪异的女子显露出来。
这女子四十岁左右的年纪,左边脸轮廓分明,右边脸扭曲变形。左边脸与右边脸的表情完全不同,左边脸笑意盈盈,右边脸生气发怒。
这面色苍白女子坐着木制轮椅,看着自己与常人不一样的双腿,自小腿而下不长肌肉,只是一层薄皮包着骨头。透过苍白的皮肤,白色的骨头看得很清楚。
这面色苍白女子听到木思危在石室内发出痛彻心扉的嘶喊声,脸上闪过一丝笑容来,左边脸在发笑,右边脸在发怒。
这女子感受着加在别人身上的痛苦,才是自己觉得最快乐的一件事。
石室的门再次开启,就像变魔术一般,一个五岁大的女孩进去,变成一个十八岁的大姑娘走出来。
神秘人这时已戴回鬼脸面具,看着木思危年轻有朝气,脚步轻盈的走到面前来。
神秘人随而以欣赏的语气说来:“我喜欢你现在的样子!很迷人……”
神秘人说至此,把话顿住,话锋一转,指使的语气说:“你去看看他们成什么样子了!”
木思危面无表情的应声‘是’。
神秘人随口一说:“把他们带来见我,顺便泡壶花茶来。”
木思危听神秘人说完,转身走出石室,朝阁楼走去。
不一会来到阁楼,木思危直奔上阁楼的二层,看到房间内的床帐放下,衣裳散乱弃在地上。
木思危随意看了床帐一眼,不见床上有动静,误以为唐充、红彤彤还在睡觉。
木思危故意咳嗽一声后,急切说:“师父有请!”
唐充听木思危在帐外说话,从床帐内钻出脑袋来回话:“好,这就去。”
红彤彤慵懒的声音接过话说:“俊哥哥,别急嘛!玩得还不够尽兴,我还想……”
神秘人透过‘玄黄镜’看至此,呵呵地笑了。
神秘人随百把玄黄镜翻转了一下,镜背面翻过来,正面对着石壁。
就这片刻的功夫,唐充、红彤彤已穿好衣裳。
木思危领着他们下阁楼来。
又只过片刻的功夫。
木思危领着唐充、红彤彤来到神秘人的石室外。
神秘人出声招呼:“进来吧!”
唐充、红彤彤手牵手走了进来,见神秘人已坐在石桌旁,客套的问早安,谦逊有礼说:“前辈早!”
神秘人玩笑的语气说来:“两位昨晚可安歇得好?看两位神清气爽如沐春风,我算是白问了!”
木思危以托盘端着一壶茶配四个茶碗走进来,倒好四碗茶后侍立在旁。
神秘人随之说来:“这可是采自山涧岩壁边的野生花蕊,日晒九九八十一天,吸足天地精华后封坛。”
神秘人接着说:“用来招待贵客,才开坛取出一小撮来,以上等温泉水泡开。茶味清香,口舌生津,回味悠长。两位贵客请品尝。”
唐充、红彤彤端起茶,客气地说:“谢前辈!”
唐充、红彤彤各呷了一口茶。边缓缓咽下,边细细品味,果然清香淡雅,入喉温润绵长。
红彤彤小口的喝嫌太慢,索性大口地喝,一下喝了三碗,一下趴在了桌上,不省人事。
唐充见红彤彤原先粉红的脸,此刻变得乌黑,误以为她已中毒,一下惊座站起。
木思危随之安抚说:“公子不必如此慌乱,她不过是一下喝多了,并无大碍。”
唐充听木思危的解释后,随之一问:“红彤彤喝过茶后,粉红的脸怎么会变得乌黑,似中毒一般?”
神秘人听唐充疑问的话,出声回应:“你们是贵客,再则你我无怨无仇,我怎么会让你们喝有毒的茶呢?”
神秘人接着说:“昨天你们喝的茶也没有毒,只有思危喝的那杯有毒。”
神秘人跟着又说:“我为了惩罚她办事不当,我暗中动了手脚,只她喝的那杯有毒,你把她想喝的茶打翻落地,算是帮她躲过一劫。”
神秘人今天的心情,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昨天的高冷荡然无存。
神秘人转而看向木思危直言快语问来:“你恨不恨为师?”
木思危随之应声:“徒儿不敢恨师父。”
神秘人没好气说:“是么?‘不敢’二字从你嘴里说出来,为师听来很有恨之如骨的感觉,嘴上说不敢,心里其实恨极了是吧?”
木思危语气卑微的应声:“徒儿不敢!”
神秘人忽而厉声说来:“你暗中做过些什么,你自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为师心里有数,你别想瞒得过。”
木思危听师父另有所指的话,心里忐忑不安,心里暗想:“我把解药掺在菜里,被他知道了么?这事只有厨子知道,难道是他告诉了师父?”
神秘人急迫的催促说:“你还不快从实招来”。
木思危慌张的回话:“我……我……”话声出口支支吾吾,不知该不该说实话。
正在此时,门外一个声音:“让我来给你提个醒吧!”
木思危见厨子走进石室来,恨得咬牙切齿,心道:“果然是你!”
唐充看到厨子的样子长得怪异,方形国字脸,额头波浪形皱纹很深;倒上八形眉;耷拉下垂小眼晴,眼神却很犀利;短宽鼻头肥厚嘴唇,心里暗吃一惊。
神秘人随之向走至身前的厨子问来:“我来问你,她在我练功的这个时辰里,做过些什么?”
厨子随之回应:“她让我做好吃的给贵客,我做了三样菜,一荤二素。”
神秘人接过话问:“她没沾半点荤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