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充打量了这神秘之人奇异装束后,心下已料到其身份,嘴上随意一问:“你就是‘金仙国’国师?”
神秘黑衣人听唐充这问,沙哑声音硬气回应:“不错!我乃‘金仙国’国师蕃远。”
唐充听了这句回应,心下暗想:“这国师蕃远来得还真是时候,他此来不必去猜,也料到是为了,‘金仙国’的王后而来。我且来逗他一下。”
唐充心念及此,有心调侃:“你一身黑衣,且把脸面完全盖住,我知道是为什么了!”
蕃远听唐充这句很是随意的话,心里却想得偏颇:“这小子说这话,难不成已然……”
蕃远听了唐充这句话,心下狐疑不定,嘴上匆急问来:“你知道些什么?”
唐充听蕃远着急的问话,意会自己随意的话他却很在意,诙谐地玩笑回话:“我随意乱猜的,国师可别放心上。”
蕃远听唐充还是随意说出玩戏话,越发急切问:“你猜到什么?”
唐充从蕃远的声音里听出越来越急不可待,随口反问:“你在担心什么?担心我猜中你心里秘密?”
蕃远听唐充这两句矢口反问的话,自我内心慌乱又猜忌难安,急迫问:“你知道我的秘密?”
唐充玩笑的语气接过话说:“我真是乱猜的!你真有秘密,我哪能一猜中的。你心里有鬼,自己过于担心而已。”
蕃远听唐充始终以玩戏的语调说话,反而越发疑心,迫切说:“你把乱猜的说出来,才能让我放心。”
唐充随口反问:“非说不可?”
蕃远厉声接话:“非说不可!”
唐充经过来回试探,证实蕃远疑心极重。心下暗想:“你越是疑心我知道了不该知道的,我偏就不遂你的意而言其他,让你摸不着头脑。”
唐充心念及此,随口胡诌:“你的名字叫蕃远,从名字上来看,你这哥哥当然比你弟弟蕃久厉害。”
蕃远随之问来:“你猜到的只有这些而已?”
唐充随之笑问:“是啊!你很失望么?”
蕃远听唐充这句问话,意会唐充还未来得及从王后口中,知道他的阴谋算计。
蕃远得意接过话说:“她没有告诉你,对,她不能告诉你。”说完这句,得意地‘呵呵’干笑两声。
唐充意会蕃远话里的意思,一语道破:“你给她吃哑药,她就算想说,也说不出话来。”
蕃远听唐充一语中的,不以为然的接过话说:“她知道得太多,我不得不如此为之。”
正在这时,一个少年的声音在蕃远身后忽而冒出来:“国师,你好歹毒。”
蕃远听到这声音,即认出是‘金仙国’小王子。
蕃远随而转过身去看,见一身金纱制衣裳的少年朝他走来,随之问来:“小王子,你怎么来啦?”
这少年随而接话:“我不跟着你,还找不到我母后。”
蕃远随而回应:“小王子,你当真是误会我了,我蕃远一心为‘金仙国’着想……”
这少年听蕃远说至‘着想’,意会他话里之意还是在为自己开脱,忍不住插声:“我金装算是瞎了眼蒙了心!竟然相信了你的鬼话。”
蕃远眼看事情败露,假装示好说:“小王子,你好……”
蕃远话未说完,手中权杖疾出。
从权杖首疾出一道褐灰色光芒,向指向走至他近身,王子金装激射过去。
正在此刻,被枷锁铐住双手的妇人不顾一切地冲向蕃远。
这妇人身子太过虚弱,没能走出一步,身体把持不住,脚下失控疾往地上扑倒。
唐充手疾眼快,把住她跌倒之势,顺便扶她站稳。
这妇人焦急的眼神看向金装的方向,眼看着金装中了国师权杖的法力,且听金装‘啊’地一声叫后,误认为金装性命难保。
这妇人身心受此刺激,心上难以承受,当即昏死过去。
金装胸口中了国师权杖的法力,看了一眼被打中的地方,并没感到有什么不适,转而面带微笑地看着蕃远。
蕃远见金装中他权杖的法力,竟若无其事还对着他笑,很是意外的问来:“你……,你……怎么……没事?”
金装听蕃远疑惑的问话,难抑兴奋回应:“真是天助我也!”
蕃远听金装回应的话,大惑不解地问来:“你这话何意?”
金装听蕃远诧异的问话,随之一笑,美滋滋说来:“不知是哪位天仙姐姐在我睡着后,悄悄地送我一件‘金丝织衣’。”
蕃远听金装说至此,内心气愤不已,手中权杖重重的一戳地上。
金装见蕃远此举,意会让蕃远不喜,好不得意的接着说:“我醒来见身边果然有件‘金丝织衣’,便将它穿在身上。想不到它还真有用,果然可以抵挡国师的法力护我无恙,真是太好啦!”
蕃远听金装的话,心里暗自思忖:“谁在暗中相助小王子?‘金丝织衣’是金仙国难得一见的宝衣,知道它的只有被我弄哑,至今还无法言语的皇后。难道还有第二人知道,这人会是谁呢?”
唐充听了金装与蕃远之间的对话,见金装只是一味的吹嘘,并不使法力‘以牙还牙’回击国师。
唐充以法眼来看金装的真身,见其额头正中处有‘金星形’闪烁,却是忽明忽暗,意会其体内‘金星君’的法力还没激发出来。
唐充看在眼中,心下暗想:“他虽有‘金丝织衣’护体,不懂施展法力还击,必竟还是吃亏。”
金装边走向蕃远,边得意说来:“国师,我身穿‘金丝织衣’,你的法力伤不到我。”
唐充见金装朝蕃远又走近了些,出声喝止:“小王子,别过来!”
金装边走边说:“我要救我娘,我要保护她。我要让她开口说话,让她把真相告诉父王,揭穿国师的阴谋。”
蕃远听金装说完,呵呵地大笑了三声。
蕃远随而一脸不屑说:“小王子,你想得太天真了!你想到的,我早就想到了!实话告诉你吧!你的父王完全在我的掌握之下,他不会听你的。”
金装听蕃远的话,心上吃了一惊,随而急迫地问来:“你对我父王做了什么?”
蕃远听金装担心的问话,阴险的笑了一下,随而回应:“在你和你娘一起命赴黄泉前,我会告诉你真相的。”
蕃远说完脚下疾走,朝唐充的方向扑来,手中杖尾旋转着,朝唐充扶着的妇人戳去。
唐充见杖尾瞬间戳到,把手上奇异的法器迎上截住戳来的法杖尾,且暗使外推之力,让戳向妇人的杖尾失去准星。
蕃远杖头一戳不中,立时收回权杖,杖尾部的倒刺自动收起。
蕃远头戴盖头压额帽,又在光线不太亮之下,看不到唐充出招。
蕃远只感觉有一小股不是很强的法力,轻描淡写就将他的权杖拨往一旁。
这小股法力虽不是很强且瞬间而逝,却感觉到很有气势不易应付。
蕃远这才赶紧收回权杖,暗中打量起来。
唐充见蕃远疾地收回权杖,不继续进招,而是站定不动,不知他意欲何为?
正在此时,听得‘呀’、‘唉’、‘啊’的叫声接二连三响起。
火星子、日辰、月儿、水戏、神秘乐师,一并都往后跌在地上。
柔然达玛见与他过招的一众纷纷倒地不敌,好不得意说:“你们真是三生有幸,品尝到我‘转魂移魄’招法的厉害。”
柔然达玛话说至此,‘哼哼哼’地闷笑三声,接着又说:“你们施予我的法力,我转而还给你们。让你们法力相互冲击,互受自己法力之伤害,自己伤自己,全都受创倒地。”
柔然达玛说至此,见玲珑仙子对一个背对着他的女子小声耳语,隐约听到‘命门、死穴’之类的话。
柔然达玛随而想到:“玲珑是我亲妹,只有她知道我的命门所在,留她不得。”心想至此,向玲珑仙子纵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