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彭侯见唐充不听他劝肆意为之,眼看两条根须就要缚缠上唐充双脚,及时出声提醒:“快收起真气!”
唐充听木彭侯的话,赶紧收起真气,来缚缠他双手双脚的根须,瞬间缩回地下。
唐充随之明白过来,随而担心的问来:“不能用真气,这可如何是好?”
木彭侯随声以应:“什么法子我都想过了,只有一个绝办法,……”
木彭侯话说至此,正想说出唯一可行的法子。
唐充却已心领神会,不等木彭侯说完,接过话说:“把树连根拔起!”
木彭侯听唐充一下说破,应声说:“不错!正是如此。”
木彭侯随而无比惋惜说:“可是……,这是我‘彩虹谷’的神树,是上天所赐灵物,哪能毁了它?”
木彭侯心里难以割舍神树,让他毁树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
唐充听木彭侯说完,随之说:“让你毁树,确实于心不忍。既然唯有此法才能出去,希望完全破灭,在下也只好如前辈一般,好好守护着这神树了!”
木彭侯没料到唐充竟看得开,感慨说来:“你年纪轻轻就……”
唐充随之说来:“在下生无可恋,活着了无生趣,有神树作伴足矣。”
唐充说完,故意展露出舒畅的笑容来。
木彭侯将唐充的笑看在眼中,意会唐充看似开心,实则已然心灰意冷。
木彭侯无意间看到唐充手上的法器不一般,随之说来:“你手上法器不是俗物,它不会随你甘心平凡。”
唐充听木彭侯的话,看了一眼手握的奇异法器,随意一问:“前辈认得我手上的法器?”
木彭侯随之说来:“你这法器乃天造地设的灵物,它吸取天地精华偶然天成。”
唐充客套说:“我这法器看着很独特,法器上还刻有字,我对上面的字意是一窍不通,还望前辈指点一二,晚辈感激不尽。”
木彭侯随之说:“好,我来看看!”
唐充随之把法器递给彭侯。
木彭侯接过法器,仔细地打量了一番后,随而说来:“这奇异灵物,不打磨不成器也!”
唐充随即问来:“它上面刻的字,难道是打磨的办法?”
木彭侯上下左右翻也没看到有字,心上惑然,随之说:“我怎么没看到有刻字?”
唐充听木彭侯的话,看法器上的字明明时隐时现,而彭侯却说看不到。
唐充随之说:“你没看到?这不可能吧!字明明就刻在右侧边缘上!”
木彭侯依着唐充的话,把法器至右翻往左来看,还是看不到字。
木彭侯不禁气急说:“你戏弄我!”
唐充指给木彭侯看,随口说来:“我看到字显现了,你怎么看不到呢?”
木彭侯顺着唐充所指看,眼中空空如也,一个字也看不到。
木彭侯心上会意过来,会意的话跟着脱口而出:“我看不到,你却看到,看来我与它无缘。你得另找跟你一样,能看得到字的有缘人。”
唐充听木彭侯的话,忧急说来:“这下可麻烦了!从这里出不去,哪还有机会另找一个有缘人呀!”
木彭侯随之无奈说:“这确实……很难呀!”
彭侯说完,随而把法器还给唐充,就地坐在树底下。
唐充接过法器,挨着木彭侯身侧坐下。
唐充见木彭侯从怀中取出,一个木制关节,可活动的娃娃来把玩。
唐充好奇的问:“这木娃娃做得栩栩如生,不知是谁?”
木彭侯听唐充问来,表情有些尴尬,不好意思明说,迟疑说来:“她是我……宝贝……”
唐充见木彭侯迟疑的表情,心上意会,随意一说:“你把它当你女儿!”
木彭侯听唐充说的话,心里感动不已,两行热泪一下从眼角溢了出来。
木彭侯哭中带笑含蓄说来:“你知道就好,别说出来呀!”
唐充见木彭侯难过落泪,知道不该戳他心痛处。
唐充随而歉意说来:“晚辈不该说的!”
木彭侯听唐充这句歉意的话,忽而灵机一闪,意会唐充话里有话。
木彭侯不禁急切问:“我女儿怎么了?我女儿在她魔爪的掌控下,活得一定不开心。她怎么虐待我的女儿,快把你所知的告诉我!”
唐充见木彭侯的情绪,一下变得激动不已,好声劝慰:“你别太担心了!她只是让木姑娘吃‘长生丸’……”
木彭侯听唐充说至此,焦急接过话说:“这就足够了!她给我女儿吃‘长生丸’,让她受尽折磨,这‘长生丸’的药效一丸胜过一丸,不是她能承受的。”
木彭候话说至此,预感到不妙,急忙捻指算来。
片刻之后,木彭侯忧急说来:“不多不少,三十丸了!还有四丸,剩的这四丸得一次服完,到那时我女儿灵魂出窍性命不保。这该如何是好?”
唐充听木彭侯说出担忧的话,急切地问:“她要在什么时候,给木姑娘服用这最后的四丸呢?”
木彭侯气急说:“服下第三十丸,只须再过得半月。”
唐充随口一说:“还有半月,还来得及阻止。”
木彭侯自责说:“半月转眼即过,想个办法出去都想不到,我真是太没用了!”
唐充听木彭侯自责的话,附和说:“没有别的办法,只好毁了它。”
木彭侯听唐充一下说得绝决的话,当即摇头否定,且一口回绝:“不可,绝不可以。”
唐充见木彭侯拒不同意,气急回应:“为救女儿,有什么不可以的?女儿的命,难道不及一颗树么?你再好好考虑一下!”
木彭侯听唐充的话,内心在挣扎,却还是摇了摇头。
唐充见木彭侯不知变通,气恼的说:“只有此法行得通,你却一再拒之,你怎么如此执拧呢?”
木彭侯听唐充迫切的话脑筋急转,忽而说来:“还有一个办法,那是‘天助我也’的办法。”
唐充急迫问来:“什么是天助我也?”
木彭侯随之回话说:“这天助我也之法,就是……除非……还有第三个,跟你一样稀里糊涂,自己从上面跳下来送命。”
唐充听木彭侯随口说出的话,心上一惊,接过话说:“你说上面有出口!”
唐充随而抬头往上看,上面漆黑一片,没半点光亮照射下来。
唐充心上觉得不可思议,对木彭侯的话将信将疑。
唐充随口一说:“不会如你所愿的。有谁会像我这样傻里巴叽,从上面跳下来……”
唐充话未说完,一个声音在他头顶上方焦急呼叫:“俊哥哥,我是红彤彤,你在下面么?”
木彭侯听上面传下来的问话,一脸惊喜说:“好呀!真是太好了!说来就来。”
木彭侯随而说:“她叫红彤彤,听她关心你的话,与你关系不一般。她既然不是我女儿木思危,她的生死与我无关。”
木彭侯转而对唐充说:“你我想活着出去,只有牺牲她了,这就诱她跳下来吧!”
唐充听红彤彤关切的问话,又听木彭侯狠毒的说辞,随之说来:“她是个既让我难以摆脱,又让我无福消受的好姑娘。话虽如此,却不可牺牲她的性命。”
唐充随而心下暗想:“红彤彤这个时候怎么来了?”
木彭侯听唐充为难的话,接过话说:“你既然想摆脱她,牺牲她岂不是最好的法子?诱骗她跳下来,用她的身体来牵引树枝,而后踩着她的身体,我们就可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