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艾财,你少跟我装。我此次来给你谈笔生意的。”
“什么生意?”
“你想雇凶杀人,你找了你大舅哥李月龙,李月龙找了李三郎,李三郎找了洪七郎,而洪七郎却找了我,让我杀了王博达父子,定金十块银元,事成之后再给十块银元。”
“甄艾财,你二十块银元就想让我干掉脑袋的买卖。甄艾财,你大爷的,你以为我张洪龙没见过钱啊。二十块银元你就想让我杀两个人,你当我叫花子呢?”
“什么?杀两个人,只给你二十块银元?”甄艾财狂喷一口老血,差点晕了过去。
“对啊,二十块银元,杀两个人。大宋云国雇凶杀人的行情,我又不是不知道,你最起码也要给五百块银元一个人吧?”张洪龙伸出五根手指,对甄艾财说道。
“好你个李月龙,你刚才还跟我说对方非要一万块银元。你这得拿多大一笔中介费啊?”甄艾财越想越气,恨不得马上把他大舅哥生吞活剥了。
甄艾财见张洪龙,膘肥体壮,一脸的凶神恶煞的模样,又是个杀猪佬,宰掉王博达父子肯定不在话下。
“张屠夫,你只要帮我杀了王博达父子,我给你六百块银元,怎么样?”
“什么?甄艾财,王博达可是大宋云国有名的大好人,我杀了他,可能会遭天谴的。不行,王博达至少六百块银元,王悟德至少五百块银元,否则免谈。”
甄艾财和张洪龙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后,最终甄艾财付了五百块银元的定金,事成之后,再付五百块银元。
张洪龙拿了钱后,感谢了一番王悟德,当天下午就带着他的儿子和老婆离开了大宋云国,到大梁国投奔亲戚,逍遥快活去了。
明月高挂于天穹之上,夜静的深沉,黑夜笼罩了整个南山小镇。
周员外的爷爷在大宋云国当过高官,一年清知县,十万雪花银,自然而然,他家里的金银财宝肯定也不少。
有钱都会遭贼惦记,这不,两个顺手牵羊的小偷蹑手蹑脚地来到了周员外家。
“廖少龙!你走路小声一点,别让人发现了,否则惊动了周员外,我俩谁也跑不了。”一位女子低声对另外一名小偷提醒道。
廖少龙点点头,压低了音量小声对女子道。
“知道了,林杏花,你快点带我到藏宝阁去。得手后,我定会分给你一大笔钱。”
廖少龙在林杏花的带领下,悄悄地来到了周员外家的藏宝阁。
林杏花在藏宝阁外望风,而廖少龙则爬进了周员外家的藏宝阁四处搜寻。
不到半刻工夫,廖少龙便偷到了一箱珠宝,来到了林杏花的面前。
“林杏花,幸亏这次有你做内应,才让我这么轻松就找到一箱珠宝。”
林杏花看见珠宝箱,兴奋地搓了搓手,“哈哈哈……发财了,发财了。”
就当林杏花和廖少龙两人眼放金光时,周府的老管家尿急,一开门就看见两个人在藏宝阁前鬼鬼祟祟。
“来人啊,抓贼啊!周老爷,我们家进贼了!”老管家条件反射般大声喊道。
林杏花和廖少龙吓了一跳,立马夺路而逃。
南山镇的大街上,铜锣喧天。
“咣当~”
“咣当~”
“……”
“抓贼啊!”
“抓贼啊!”
“街坊邻居一起出来捉贼啊,抓住小偷者,我们周员外重重有赏啊。”
“……”
林杏花和廖少龙在前面跑,后面跟着一群拿着火把的周府家丁,拼命地追。
“别让他们跑了!抓住那两个贼,我重重有赏!”队伍的最后面周员外气喘吁吁地大声喊道。
廖少龙和林杏花眼看后面的人就要追上来,林杏花急中生智,决定分开逃跑。
“廖少龙,我们分开跑!在前方破庙见。”林杏花对廖少龙喊道。
廖少龙点了点头,抱着箱子撒开脚丫子往西狂奔。而林杏花则是向东奔跑。后面的周府家丁也分成了两队,追赶各自的目标。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剧烈的腹痛涌进了林杏花的脑海。
“我的娘嘞,我肚子咋在这个关键时刻翻江倒海了呢?”
原来是林杏花吃了王悟德做的含有巴豆粉的叉烧包,开始发挥药效了。
“哎呦,妈呀!我肚子好痛!”廖少龙也痛苦地捂着肚子,坚难狂奔。
不用说,廖少龙也吃了含有巴豆粉的叉烧包。
两人痛苦地弯着腰,艰难地在南山镇的大街上跑,他俩人都是长跑健将,但是两人腹中疼痛难忍,此刻只想窜稀,速度哪能快起来。
渐渐地,后面的周员外家的家丁越追越近。
“咣当~”
“……”
南山医馆外,铜锣声震天动地。
王悟德刚睡得迷迷糊糊,就被铜锣声惊醒了。
“卧槽,大半夜的敲什么铜锣,我可是有修养的人,难道你非要我口吐芬芳吗?”
“抓到小偷者,重重有赏啊!”门外有道雄厚的声音传来。
“是谁打扰了我的睡眠啊?”王悟德穿好了衣服走出屋外。
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当想窜稀的时候,后面还跟着一群喊打喊杀的人。
“这可怎么办?我好想痛痛快快拉一回啊。”
林杏花痛得满头大汗,使出洪荒之力紧锁自己的括约肌,夺路狂奔。
周员外跑得气喘吁吁,见自己离小偷越来越近,得意地大笑道。
“哈哈哈……你个小毛贼,还想跑?我可是南山镇有名的草上飞。就你这个怂包样,也想跑得过我。”
林杏花痛苦难忍,大吼一声。
“妈妈咪呀!我再也忍不住了!我~我~我要窜稀,可我不想拉裤子里啊!”
噗嗤一声,一泻千里。
一大群的周府家丁将林杏花团团围住,周员外气喘吁吁地跑上来一看,原来是林杏花,顿时火冒三丈。
“左防,右防,家贼难防啊!”
“好你个林杏花,你在我家当佣人,我给你的工资不低吧,你竟然带外人来偷我的珠宝。来人啊,把林杏花抓去见官。”
林杏花连忙做了个暂停的手势,“等一等,能否让我窜个够啊?我憋不住了,我又要窜稀了。”
又是噗嗤一声,一泻千里。
一股恶臭飘进了众人的鼻孔里,周围的群众心中一阵翻江倒海,一个个皱起了眉头,不敢再靠近林杏花。
“我的妈耶,她真的拉裤子了,太恶心了。”
“这窜稀来的真不是时候啊。”
“呕~我想想就感到恶心啊!”
“窜稀的时候,林杏花还敢一路狂奔,跑到现在才拉裤子,她的括约肌真得好强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