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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新年

四合院我要回农村 最后一呆 2677 2025-01-18 17:53

  时间飞逝,很快就到了六二年的最后一天。学校组织了新年舞会,虽然周大勇不懂历史,但还是从一些网文上看到过、这是之后十多年里校园最后一次舞会。

  那么、要去参加吗?去吧。还想抱着那个班花黄红松共舞一,不限于很多曲,最好是一生一世跳下去。

  宿舍里连看着老成老实的蓝刚、都跟几个同学练习了半个月交谊舞。

  周大勇当然也跟着学,在自己的世界,学生时代要考试,上兴趣班。上大学时倒是学过跳舞,很快就在电脑网吧里沉迷了。工作后要么是去跳一步舞、要么是迪斯科、街舞。谁会去学交谊舞呢、你要去参加国标比赛?

  食堂大厅布置了大红灯笼、迎接新年的横幅拉起,彩灯点缀四周、节日气氛就烘托出来了。学校乐队全体出动、二胡、小提琴齐拉,唢呐、萨克斯同吹、后边看到还有西班牙六弦琴、胡琴、扬琴各弹各的。

  看到六弦琴、八零后有几个不想玩吉他的呢,家里条件好的,买把吉他、交钱上兴趣班也是一个选择。灵魂那个世界因为是独生男孩,家里很宠爱,当然是要啥给啥,吉他学到会弹爱丽丝,会唱飞得更高、长大了跟着流行还学了加州饭店、最炫民族风、罗刹海市、世上只有妈妈好。

  可惜还是没有太多音乐天分,嗯、最后只是爱好。

  舞厅虽大,但进了四、五百人,还要留出舞池,也就不宽敞了。

  交谊舞,周大勇学会了一点点,看到同学们都下场了。额、还在腼腆犹豫之间,就见一大群高年级同学冲到会计班这边,邀请女同学们跳舞。也不管女生矜持,面皮厚的基本上拉着就进舞池。谁让会计班女生最多呢。

  班长李晨东脱掉将校毛呢大衣、一身青年学生装、径直走向老师群那边、邀请了一位头发半白的隽秀女老师共舞。

  嗯、最后会计班剩下的十一个男同学只能作壁上观,打扮精致的白越小声在跟蓝刚嘀咕啥,周大勇也听不清。

  在舞会中,周大勇虽然这几个月身材长高不少,但以不满一米七十的身高,还是被评定为半残废。健壮有力?穿着棉衣也看不见。而且、脸还是有些黑、并没有因为专业要上课、减少了晒太阳而完全白回去。

  唯一、嗯、周大勇脱掉厚重的棉袄,今天里边穿了件薄薄的蓝布棉背心,超薄的那种。这算不算作弊?太空棉、在平台上居然购买到了,周大勇只敢买了一点,只够做两件背心。外婆一件外孙一件、还跟外婆强调,绝对不能给她孙子武贤文。外婆看到勇娃很认真,也就答应了。

  太空棉、这玩意儿平台出售还真不违反平台自己定的规定,只是很少量提供、还提醒让买家自行处理好现实问题。

  在这个世界,米帝的航天局,太空棉已经接近研发完成。按不超过当前五年的技术要求,平台出售太空棉确实不违规。

  等一曲完结,舞者下场,轻装上阵的周大勇就冲了过去,挤开还想靠近的学长们,对黄红松伸出、了、邀请的手势。

  这时舒缓的舞曲响起,也许出于习惯,黄红松优雅地握住邀请的手。走向舞池。直到,额、男舞伴的手差点摸到自己屁股。周大勇也很囧,没想到身高的差距会如此让他误判,还好反应敏捷,立刻抬高了手臂。

  身高一米七十五的黄红松,有些羞恼地俯视着这个低自己小半头的舞伴,这黑小子是:

  “你是我们班的同学?”

  呃、我这学期找你汇报了八次思想、特么都没让你完全记住我是谁?

  太伤心了。八次有九次都混在十个男同学中间,黄组长知道你是谁。

  “嗯、是我,你的同班同学周大勇,找过你汇报过思想。”

  没办法,又不能暴露真本事,让别人记不住自己,不是是自己一直想要的低调方针么、贯彻得很好啊。

  “哦、、、”

  哦你个头,要哦?怎么周大勇就想起了那首歌:

  “only you、、、”

  鸭公嗓音还好被音乐盖住,周大勇看黄红松那美丽的面容有些扭曲,及时停止了作死。

  “我想起了,你就是小雪说的那个唱歌流氓周大勇?”

  艹、我真特么的、花小雪那小丫头真的想起来了?我嘴贱唱啥歌啊。

  “我不是、嗯、我是、那个花小雨妹妹还好吧。”

  不承认是不行的,以那个花小雪的霸王做派,要真的让家长出面,查到自己还不是分分钟钟的事。

  “你还认识小雨?”

  “我认识啊,还认识钟卫民、、、”

  “别转移问题,你跟小雪唱的是啥流氓歌曲、说?”

  这小组长、真拿自己当领导了,这是在跳舞呢?还是在逼供呢?

  “我唱的、那天、没啥啊、是唱的陕北民歌啊、不信、那我唱给你听、、、”

  这歌打死也不能再唱崔建军的一无所有吧,还好这歌有陕北风。

  “山丹丹、开花、哟、、、红艳艳、、、”

  艾玛、音起高了,不止是高了,声音、不对是噪音都影响到乐队,小号手差点岔气、都合不齐节奏了。

  周围的舞者都回顾四处,寻找哪来了个坏种在乱叫。周大勇赶紧带着舞伴一个回转,滑到舞池中心。

  “你唱的好难听、、、”

  对面的黄红松花容失色,呆呆地给出中肯的评价。

  “是啊、估计小雪当时就听差了,以为是、、、”

  腼腆加生涩,行不行?脸红是没办法在黑脸上表现出来。周大勇想说自己心里脏才说别人不干净,还好及时留白,让别人去脑补不是很好么。

  “那你刚才唱的?是外文歌、啥意思?”

  还以为这就过关了、娘个滴娘哎、这虎娘们在这等着自己啊:

  “呃、我也不知道,几年前、我小时候,在逛街,听到有家人的收音机里在唱,我就听了两句、、、”

  还好,这歌应该是几个黑哥们在一九五五年就发行了、风行一时、在收音机里播放很正常吧。

  “现在呢、知道是啥意思了?”

  从五十年代后期学校里也教英文了,他们班也学了一些,老师说周大勇学得还很好,这会儿敢说不懂?

  “我也是才懂一点,好像是:只有你才能让世界正确。后边就记不住了。”

  这歌还好,很正能量。班级黄领导还要问,只是这时音乐停了,一曲结束。两人只好、还好分开各回各人原座、站位。

  周大勇心中庆幸自己反应机敏没让问出啥、但心中难免五味杂陈,今天差点就坏事了、以后最好远离这类大院子弟,又不由想起自己世界那句名言:

  城里套路深、我要回农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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