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年的那个春天,万物复苏,生机盎然。在这个充满希望的季节里,一段新的家庭故事悄然开启。
“这是一个令花草树木都沉醉的一个春天,也随着这个春天,人们踏进一幢又一幢的经历,最后见到美满的喜事……”
孟世旭年过四十才成家,背后承载着说不完的苦衷。为人忠厚老实、工作兢兢业业,本以为找到了生活的宁静与幸福,却未曾想到命运的波折正悄然临近。
“本来,孟世旭那种朴实的性格,让他的妻子值得去爱,和妻子一起培养菜地,种地、施肥、浇灌……”
然而,就在不久之前戴莉突患严重贫血,急需救治,可她已经怀胎七月,经不起大点儿的治疗程序。
他们一个家庭的气氛可谓拉到了极点,老婆有些症状孟世旭都会骑车去请村里的医生来看看。
可是命运似乎真的对他不公,一场灾难即将降临在这个经不起摧毁的家庭里。
有一天,戴莉又是干呕又是晕的,脸色苍白,腿脚无力,眼看比以往还要严重,孟世旭又急急忙忙地跑去请医生。
“大、大夫,我媳妇她……”
“世旭你先喘口气,戴姑娘她又怎么了?”
世旭喘气连连,又说:“我媳妇又是头晕又是吐的,身子比往来还差,你快来我家看看!”
王舟作为退休村干部,他得知后,就立即前往孟世旭家准备救治。
孟世旭进屋看到戴莉的脸色比以往还要苍白,焦急地对还未走进屋内的王大夫说:“老幺,您快快救救我媳妇啊!她又吐了!”
王舟来到床前,抓起戴莉地手腕替她把脉,不一会儿就说:“预产期是什么时候?”
“六月!预产期是这个月底,老幺,我媳妇该不会要生了吧?”他惊恐道。
“应该就是今天了,你赶快烧水,我去催个接生婆准备接生!”
世旭听了急忙去厨房烧水,留下王舟大夫和戴莉两人。
“莉,你坚持一会儿,你今天就要生了,比预产早了半个月,如果不能顺产只能去大医院剖腹产了……”
“你能坚持?”
话未完戴莉急着说:
“大夫,我能坚持,我能坚持。”戴莉身子本来就虚弱,加上早产的痛苦,使她的脸色更加苍白。
此时一个接生婆迫不及待地进来:
王舟看着这位接生婆叫戴莉做好降生的准备。
而孟世旭端着一盆沸水进来了,王大夫把毛巾打湿后拧干交给了戴莉。
“听话,你先放松,等待时机你再用力……”
王大夫一边教她放松,一边害怕她昏过去,便走到帘布前陪着她说说话。临盆时突然难产,接生婆走出来告诉家属。
“大夫,那这情况要不要去大医院,我怕……”
“嗯,先等等。”
过了几分钟左右毫无进展。
“阿妹,你的身子骨太弱了,不能再撑了,还是去医院生为好!”
她一听,心里不是滋味,强忍之痛地说:“不……不行,咱们家本来就没那么多钱……”
然而王舟和他人的建议都被她的坚持犟了过去,因为她知道这个家承受不起那巨额的费用。
时间停止似的,总是很漫长,终于随着一声孩子爽朗的哭声,她松开了紧咬住的毛巾,脸上露出了笑容。不等她说话,紧接着她就被一阵剧烈的疼痛,晕了过去。
王舟又把手放在她腕上,眉头一皱说道:“不好,她气血运转不够,快送她去医院!”
家里没有车,只有一辆手推车,他和大夫把戴莉抬上车后,他们便去通知好邻居过来帮忙。
这时王舟把早产的孩子交给邻居,说:“这女娃早产需要去医院留院观察,你们记得跟医生说明情况!”
“我腿脚不便,不能长途跋涉帮不了忙,只能拜托你们了。”
邻居点头回答即表示歉意,三人全力以赴使车子飞速前进。
很快,经过他们一路上的劳累,终于到了医院,留下了孟世旭一人在原地,另外两人去找医生。
这时他害怕,匆忙地前来找着一个护士跟她说明情况,没多久急救室的医生收到通知便迅速叫来护士把孩子的母亲抬往急救室,他的畏惧心理总算安稳了下来。
“放心,她会平安的。”
“旭哥,孩子也没事了,您去看看吧。”
邻居二人告诉他说他那早产的女儿已经被送进保温盒里。
他自然是心急如焚,看了看窗外,十分担心,毕竟他的孩子早产了。他说若是出什么乱子他这辈子都会愧疚。
这时室门打开,他眼看医生从里面出来,他的担忧好像深深碾压着自己。医生望见是孩子的父亲来了就对他说:
“家属不用太担心,孩子十分健康,只是早出生需要在保温箱里住上一段时间。”
“那医生,宝宝有没有什么缺陷,她需要住多久?”
“十到二十天,现在目前没有发现孩子有任何异常体征,您放心。”
他隔着保温箱外围的玻璃看着他那只有8个多月大的孩子,眼泪瞬间不觉地落下,他说:
“可怜的娃,希望上天能保佑你。”
赶过来的邻居纷纷说:
“大哥,母女平安这是不幸中的万幸,您大可不必担忧了。”
“是啊,真的要感谢老天爷。”
“没错,接着往后好好对待她们母女才是最重要的。”
当大家静下来时,听闻出事的黎婆婆来到医院,正巧看见这一幕。
“感谢你们一次次地来帮助我的家庭!要不然我和我媳妇不知如何是好,怕是死也……”
一听他说这,邻居便立马打断他。
“以后可别说这些不吉利的了,大哥。”
“咱们都几十年交情了,不用说这些客气的话。”
接着邻居说:
“是啊,现在时候也不早了,我去给你们买饭吃吧!”
他感动得颤颤抖抖,看见保温箱里那个不知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遭的孩子,和在抢救室外看见他那正在抢救中的妻子一样痛心。早在墙角边站着的黎婆婆,她看着孟世旭,一声不响,走到世旭身旁,坐了下来。
“嫂子?”
“你跟我来。”
这时婆婆要私下找他干什么。
“嫂子,你?”
“弟妹吉人自有天相,我相信弟妹一定能挺出去的!”
“世旭~”
黎婆婆将她仅有的钱币统统塞给世旭,为人老实的他不会收下,想起大嫂孤身一人,若是收下这点钱心里定是过意不去。
“你再推托,你就是看不起嫂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