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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预产期

四合院之都市农民 作家Tn7GRO 2703 2024-11-12 10:15

  今年元旦放了两天假,立夏却没有回家,徐立春不放心。

  吃过午饭,徐立春做了焦雪,又蒸香肠、煮咸蛋,用车轮车拉着妹妹去了卫生学校。

  这一年多,徐立春到卫校的次数很多,跟门卫老张早就混熟了。

  老张烟照抽,却不肯放徐立春进校园。

  立秋和健秋拎着包裹,进了校园。

  不久,三姐妹在立夏室友的簇拥回来了。

  学校住宿条件差,医士专业24名女生只有一个寝室,小小的门卫室,装不下这么多女孩。

  大家走到学校门口,围着徐立春,叽叽喳喳,问长问短。

  没父没母的孩子,多少有点自卑,立夏在同学面前,不自觉地显摆,自己有个好哥哥。

  徐立春的事迹上过报纸,同学们多多少少知道一些,自己最喜欢的歌曲,几乎都出自徐立春。现在,看到偶像竟比自己想像的还要英俊,这群小姑娘把徐立春围在中心,个个眼冒爱心。

  徐立春第一次被人当作明星,众星捧月感觉确实让人受用,他如坐花丛,感觉春天到了。忽然,徐立春感觉脊背发凉,感觉有人盯住自己,让他如芒在背。他调头看到张师傅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一副生怕自家好白菜被猪拱了的神情。这位大叔参加过解放战争,跨过鸭绿江,杀死的美国鬼子有几十个,徐立春可惹不起。徐立春应付几句后,赶紧钻出人群,落荒而逃。

  回到大杂院门口,兄妹仨与许家人碰了个正着。

  许大茂看到徐立春就像是遇见了亲人,拉住徐立春不找撒手:“兄弟,你们这是到哪去了?可把人等急了。”

  “茂哥,你找我有事?”

  “立春,冬天衣服穿得多,一辆车不好载两个人,你把自行车借我。”

  “行,你跟我到家里趟。”

  许大茂把自行车交给父亲,跟着徐立春走向后院。

  “茂哥,大冷天,你们全家这是去哪儿啊?”

  “我们去贵宾楼,娄先生请我们全家吃晚饭。”许大茂兴奋地说道。

  “茂哥,你们这是会亲啊。”徐立春打趣道。

  “不是会亲,就两家一起吃个饭,让我跟娄晓娥见一面,晓娥如果有意思,我们就正式相处。”许大茂红着脸解释。

  许大茂走后,立秋告诉徐立春:“哥,大姐寒假可能暂时不回家,李教授要带她到医院学习。”

  “她怎么不告诉我?”

  立秋撇着嘴说道:“你被别人围着,我们哪插得上话?”

  “死丫头。”徐立春伸手揉乱妹妹的头发,没好气地说道:“今儿罚你做晚饭。健秋,你跟哥哥去小当家玩。”

  棒梗打开门,看到徐立春他含糊地打了声招呼,然后便缩在张财女身边不吭声,这小子记仇,跟徐立春亲近不起来。

  小当看到徐家兄妹高兴坏了,她扶着凳子,走到健秋身边,仰头喊:“小姑,抱。”

  健秋抱起小当,又掏出大白兔奶糖逗她。棒梗直勾勾地盯着妹妹,大口大口地咽馋水。

  徐立春在张财女对面坐下,拿起桌上的鞋子,细细打量了一番,觉得鞋子做得不错,他笑着问道:“张大妈,这棉鞋是我的吧。”

  “不是你的还会是哪个的?我们家可没有这么大的脚,你这双鞋绱鞋匠收了我两毛钱。”

  徐立春脱下翻毛皮鞋,穿上棉鞋。鞋子被鞋匠用鞋楦撑过,穿在脚上很舒适。

  徐立春跺了跺脚,笑着说道:“张大妈,鞋子不错,穿着很舒服。”

  “不错吧!立春,大妈不是吹牛,整个大杂院单论做鞋子我谁都不服。”

  徐立春对着张财女竖起大拇哥:“张大妈,您是这个。”

  秦淮茹抬起头,看到徐立春搞怪,剜了徐立春一眼。她停下手上的针线活,扶着腰站起来。

  秦淮茹站在桌边,打开徐立春带过来的包裹,发现只有三块花布,问道:“立春,你过年不做新衣服吗?”

  “我不做,去年做的中山装还蛮新哩。”

  “立秋、健秋个子窜得快,要重新量下尺寸。”秦淮茹转头喊道:“健秋,你把小当放地上,我先给你量。”

  趁秦淮茹量尺寸的工夫,徐立春把棉鞋的工钱结给了张财女。

  小当有点黏人,抱住健秋的大腿不让走,健秋只得把她抱回了家。

  晚上,秦淮茹接孩子回家,顺便给立秋量了尺寸。

  让妹妹带着小当去了隔壁,徐立春问道:“淮茹,你怀孕快九个月了吧?预产期快到了吧?”

  “到15号整整九个月,预产期应该在下旬。”

  秦淮茹虽然一直强调孩子是贾东旭的,却不自觉把她跟徐立春第一发生关系的时间,定为受孕时间。

  她如果真的是15号受孕,按照末次月经法推算,末次月经月份减3,秦淮茹的预产期应该就在一月上旬。

  “淮茹,预产期应该这样算……”徐立春吧啦吧啦说了半天,秦淮茹才明白。

  “立春,你一个大小伙子,咋知道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想做个好男人,就得知道这些东西,稀里糊涂的,怎么能照顾好自己的女人?”

  秦淮茹心里甜蜜,却还是啐了徐立春一口,嗔道:“胡说八道,谁是你的女人?”

  徐立春把剥了鸡蛋,递给秦淮,半拥着她,用手抚摸女人隆起的肚皮,轻声说道:“你难道忘了,我家立夏就是学医的,我家有现成的医生。”

  前世,继子的妻子是妇产科护士,经常在公婆面前显摆她有限的业务知识。

  “这事你咋好意思问立夏?”秦淮茹转身面对男人,惶急地说道:“哎呀,她要是发现咱俩的关系咋办?”

  “我没有那么蠢,我没问她,”徐立春抱住秦淮茹,安慰她:“立夏的课本落家里,我随便翻了翻。”

  “还是识字好,什么都懂。不像我睁眼瞎,什么都不懂。”

  “你没有上过学?”

  “在乡下有几个女孩子上过书房?父母重男轻女,也是条件差,供不起。我家大弟弟大强初小毕业,就不念了,二强、三强都只上过一年学。书房我是一天都没去过,我能认识的几个字还亏村里办冬学。我爹以为是征兵,不肯让弟弟参加,又怕参加冬学,耽误冬闲搞副业,不准我参加,我不睬他们,自己跑去报了名。”想起自己做姑娘时,上冬学的事,秦淮茹神采飞扬:“扫盲班没有课桌板凳,我抄着抱着小板凳到村委会。又没有课本,老师先教我们写自己的名字,写鸡、鸭、鹅,猪、牛、羊,学顺口溜:‘一三五七八十腊,三十一天准不差,四六九冬三十天,唯有二月二十八’,我记性好,学东西特别快,两个冬天,我认得的字就超过了上过初小的大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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