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桃花来袭:都市妙手鬼医

第219章 抛媚眼给瞎子看

  说着话的工夫,吴仕把目光投向了柴德洛夫身边那个老外。

  这个老外,长的那叫一个膘肥体壮,本来柴德洛夫就已经有够壮了,但他领来的这个,也不知道是他同事还是朋友的家伙,比他还足足高出十几公分,往那一站,就活脱脱跟个大熊瞎子似的。

  见着这俩人,仅仅只看了一眼,吴仕就知道,病的不是柴德洛夫。

  毕竟,前两天头回撞见的时候,他就用鬼眼把人小透一把,身上基本没什么毛病,最多就是酒喝得有点多,肝功能比常人弱了些。

  正要仔细看看那大熊瞎子的时候,柴德洛夫说道:“医生吴,这是我的朋友巴里斯,他的后背很痛,麻烦你给他看一下好不好?”

  “好的,没问题。”

  不管怎么说,终究是开诊所的,现在人家病患都已经自己找上门来,怎么可能把人家拒之于门外不管不顾?

  说着话的工夫,吴仕就把柴德洛夫,还有那个叫做巴里斯的壮汉,都给带进了隔壁的回春堂。

  而林琪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也跟了过来。

  几个人进屋后,示意巴里斯坐下,吴仕就把望闻问切等手段,都给用了上。

  鬼眼、玄脉、收容物,这两天的时间里,他接触到的信息实在不少,连三观都收到了极其严重的冲击。

  算是痛定思痛,吴仕决定好好磨练一下自己的真本事。

  所以,他并没有开启鬼眼,而是想柴德洛夫询问道:“那个……柴老哥,你的这个朋友,他具体是怎么个疼法?平时有什么异常表现吗?”

  “没有。”

  柴德洛夫想了想,说道:“前几天他后背有点痒,就一直用手挠,然后挠着挠着,到了今天,就开始疼了。”

  “哦,这样啊。”

  很明显,柴德洛夫这边,基本提供不了什么有用信息,吴仕便将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这个叫做巴里斯的壮汉身上。

  盯着对方那张有些凶悍的面孔仔细观察,见其上隐现痛色。

  从这家伙那有些不正常的坐姿上,吴仕判断出了这家伙的病灶,主要集中在背部。

  “你的后背,具体是怎么样的一种疼法?”

  然而,一句话说出口,让吴仕彻底无语的是,这个巴里斯,居然一脸莫名其妙的样子,张嘴就嘀里嘟噜的冒出一串儿鸟语。

  卧槽!

  完全听不懂啊!

  没好气儿的吐出一口长气,吴仕觉得自己脑壳隐隐作痛。

  语言不通怎么破?

  见林琪这会儿好像没事儿人似的,吴仕不禁朝她看了去,希望能多少帮上点忙。

  而在看到吴仕把求助般的眼神朝自己投来后,林琪很果断的摇起了头,顺带着还赏了他一记白眼。

  “别看我,看我也没用。要是鹰语我还能整两句,这是饿国语,我听不懂,也不会说。”

  丢!

  我要你何用?

  没办法,到了这会儿,双方之间要是想交流的话,看来……也只能通过柴德洛夫来转述了。

  虽说这个家伙的国语,听起来直叫人蛋疼,但不管怎么说,这也算是目前在场的唯一翻译。

  “柴老哥,帮我翻译一下,就说我现在要给他诊脉,让他放轻松,不要紧张。”

  “好的,可什么叫诊脉?”

  “这个……”

  这个词解释起来很麻烦,翻译起来应该更麻烦,吴仕索性就换了种说法:“这是我们国家一种传统医学的检查方式。”

  “好吧。”

  柴德洛夫叽里咕噜的说了两句后,巴里斯整个人都明显放松了许多,任由吴仕用三根手指,搭在了他的手腕上。

  没过多久,柴德洛夫问道:“医生吴,我的朋友巴里斯,他这是怎么了?”

  “不用紧张,他的情况还不算严重。”

  号过脉,又检查了这个巴里斯的舌苔,看过对方的瞳孔后,吴仕说道:“他这是背痈。”

  “那又是什么?”

  “这么说吧,像痈、疽、疔、疖,这是四种发生于体表,有着不同病理变化和形状特征的外科疾患。”

  吴仕解说道:“背痈是痈的一种,发症时迅速,易脓,易溃,易敛,红肿热痛,主要是因感染毒邪,热毒熏蒸、气血淤滞所致。”

  随口说了两句,见屋子里除自己以外,剩下的三个人,全都听得云里雾里,一脸懵逼的模样,吴仕不禁叹了口气。

  得,这算是媚眼抛给瞎子看,对牛弹琴啊!

  那个巴里斯不用管他,大家语言不通。

  至于柴德洛夫,虽说国语在老外里边,算是说的很好的那种,但明显对华夏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和传统医学,在了解上还有着很大的欠缺。

  “那个……医生吴,你说的每个字我都听得懂,但连起来以后,我完全听不明白,你是不是在故意忽悠我?”

  不止是柴德洛夫对此有些不爽,边上站着的林琪也是一样:“哎,我说你能治就赶紧治,治不了就赶紧把人送医院,扯这些没用的干嘛?”

  “化脓性感染,听明白了吗?”

  “哦,原来是这样,医生吴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

  扯太多也没用,大家的生长环境、文化背景都大不相同。

  让那个巴里斯把上衣脱了,仔细检查了一下,确定只是症状较轻,吴仕直接开了药方。

  忍冬藤二两,紫花地丁一两,天花粉、青蒿、甘草、桔梗、茜草、甘菊花各三钱,贝母二钱,黄柏一钱……水煎服,一剂轻,二剂又轻,三剂全消。

  写完方子,吴仕道:“此方消阳毒之初起者最神,既无迅烈之虞,大有和解之……”

  好吧,话没说完,他就自己停下了。

  还说个屁啊!

  俩老外根本也听不懂,说也白说。

  到了最后,抓药、煎药的差事,当然全落在了吴仕头上。

  总之就是柴德洛夫先领着巴里斯回去,等过俩小时药煎好了再过来喝。

  俩人走了以后,吴仕瞅着柴德洛夫临走前放下的一撂钞票,心情还是颇为复杂的。

  这外国朋友,出手也太大方了吧。

  “行啊你,这才总共多大会儿工夫,居然直接赚了三千多,这都赶上抢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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