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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和好如初

日落余孽 讯越者 3423 2024-11-10 22:45

  金绍祖和穆丽娘对着顾衍叩头道:“恩公的大恩,我们没齿难忘,下辈子甘愿做牛做马。”

  顾衍冷色道:“我不要你们做牛做马,你们也不要叫我恩公。”

  “真是大侠,各位,这就是大侠。”周围的人都鼓着掌道。

  “诶,各位请不要那这些受了污蔑的名称来称呼我。”顾衍严冷地说:“仗义、同情,那些东西,先前曾经干净过,现在却都成了放鬼债的资本。我的心里全没有你们所谓的那些。我只不过是路见不平一声吼!”

  围观的人鼓掌鼓得更厉害,顾衍看着金绍祖和穆丽娘道:“走吧,走得越远越好。”

  金绍祖知道自己这次是祸事了,问道:“不知要我们到哪里去?”

  “到天涯,到海角,到没有人的地方去,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从城南出去,哪里我有一个熟人,附耳过来,我告诉你。”

  金绍祖将耳朵贴近,顾衍却说让他从城北逃出去,找个僻静的地方,金绍祖磕头谢恩,走掉了。

  夏溪月这个时候问顾衍:“刚才你是不是已经注意到了,说实在的,你的感觉很敏锐。”

  顾衍:“大人为何出此之言?”

  “那你刚才为何莫名其妙的看向我这里?”

  “大人,你有病。”

  夏溪月听到了自己的剑鸣,怒道:“你居然敢这样的放肆!我可是瓜蔓司的,杀了你,没有人会追责。”

  “你经期不调,要好好休息,当然如果要根治,要找个男人。”

  原来是这样吗,夏溪月的脸有些红,顾衍说得全对,只是不知道他是怎么样看出来的。她问了一句:“薛神医跟你是什么关系?”

  “不才在薛神医哪儿学过几年。”

  原来如此,薛神医是天下第一大圣手,怪不得顾衍能看病。

  顾衍对着夏溪月道:“看在这个份上,让青天司的人把他们两个送出去吧。”

  夏溪月点头,默默走了。

  顾衍知道自己也是惹上事情了,不过他就不是怕事情的人,他决定就在这里,当十天的圣手,十天以后太学院的院试开始,自己也就安全了。

  打着一个救死扶伤的招牌,顾衍在秦淮河边做起了名医。

  ...

  “废物!都是废物!”钱贵啪啪给了这三个大汉三个耳光,人人有份,很公平。

  为首的那个叫起了冤:“少爷,我们说了我们是钱家的,可那人就是不听,还说钱家是个什么狗东西!”

  “混蛋!“钱贵点了点手里的一百来号的家丁:“走!敢跟我们钱家抢人,活腻坏了他。”

  自己少爷最近的脾气很坏,他们也不敢不听,全部都去秦淮河兴师问罪去了。

  只是围在顾衍那边的人太多,他们一时不好下手。

  “报少爷,那人说从城南出去的地方自己有熟人,让那小娘子跑那边去了。”

  “追,给我追!”撒气倒是次要的,要是让那小美人跑了,钱贵可就万万不能接受了。

  钱贵有一招金钱攻略,南门的军士收了钱,自然认真查看来往,但是半天也没有发现人影。

  而金绍祖和穆丽娘顺风顺水在青天司的保护下面出了北门,这帮青天司的吏员是听了瓜蔓司的命令,说这里面有要紧的人物,让他们送出城。

  既然把人送出了城,这帮人也就回衙门领赏去了。

  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金穆二人日后的机遇暂且不提。

  ...

  顾衍的摊子前是人来人往,最多的倒不是别人,而是这秦淮河边的姑娘。

  眼前的姑娘眉眼清醒,看着顾衍,脸上起了绯红道:“我有些宫疼,不知大夫……”

  顾衍为她搭一搭脉,笑道:“症状不大,只是内气失调,染了有些宫寒。我为你开一副药便是。”

  那姑娘后面立刻有人献上笔墨。顾衍提笔写了一副药方,道:“这副药是暖宫丸,服药之后调理内气,可以断根。”

  “公子,我身上也有些小毛病……”

  “公子,也帮我看看!”

  “公子,我经血不调……”

  ……

  料理了一会儿后,顾衍看到了一个熟人,就是那日的裴公子和那位红衣女子姽婳姑娘。

  姽婳道:“大夫,我最近身体有些不适,你来看看。”

  顾衍搭了脉,这女子的脉象暗暗如盘走珠,但并不明显,他道:“恭喜,姑娘这是有喜了。”

  姽婳姑娘闻言先是一惊,然后一喜,看了一眼裴公子后道:“大夫,来一贴打胎药吧。”

  顾衍道:“姑娘,我看你这个脉象,你应该这半年来吃了三四贴药了,要是现在再吃一贴,以后可就怀不上孩子了。”

  只见姽婳姑娘是满眼通红,裴公子却道:“大夫,你来一贴药给她打一打,算行善积德了,别看她现在哭,秦淮河上尽出这样的婊子,矫情!”

  “爷,就把这个孩子留下吧。”姽婳姑娘此刻跪在了地上。

  裴公子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脸上:“你的肚子也配怀我裴家的种?别做梦了,伺候好爷,你还有富贵,若是不顺心了,我一脚踹了你,看谁敢要!”

  接着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看着姽婳的眼睛,逼问道:“前几次你的反应都没有那么大,为什么这一次...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让那个小白脸碰了,肚子里是不是他的种?”说着又一个巴掌打了过去。

  “爷,那天他就是跟我喝了一杯茶,连手都没有碰过。”姽婳泪流满面。

  听了这话,裴公子笑了,摸着姽婳的脸道:“不哭,不哭,竟然不是他的种,那我就放心了。”

  又说道:“姽婳,竟然这是我的孩子,有句话‘父叫子亡,夫为妻纲’,打了吧。”

  姽婳听了这里,跪谢道:“谢爷的赏。”然后站起来对着顾衍说:“大夫,还请来一贴药打胎。”

  顾衍叹了一口气,提笔写下了打胎的药,只是不那么烈,希望对这位姑娘的伤害没那么大。

  姽婳一接了药方,那裴公子就对她春风满面,搂着她去买药,药买好了,自是欢爱了一夜,待到清晨,一副药下来,姽婳果然下了红。

  裴公子问道:“干净了?”

  姽婳:“干净了。”二人遂和好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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