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少,人已经放在车里了。”
周成弘刚出门,就见服务生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干得不错,记得这事不要给第三个人知道。”
周成弘又塞了一把钞票给他,而后急匆匆的朝着自己那辆路虎走去。
任静是被平躺着放在后座的,如果不凑近看根本察觉不到里面有人。
他光是贴着玻璃窗望去就觉得呼吸急促。
酒精作用下的女孩脸颊微红,像是刚盛开的桃花。裙摆凌乱的摆在一旁,露出那双笔直修长的如白玉的大腿,极具诱惑。
周成弘迫不及待地上了车,顺手还开了一间酒店。
“任静。”他试探性的喊了一声。
任静只是含糊不清的嘟嚷着什么。
周成弘想了想,还是打开扶手箱,拿出一瓶矿泉水和一个罐装药。
药名为氟硝西泮,是用于临床的麻醉药物,见效极快。
他干这种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得益于这种药物,甚至于对方清醒过后都不一定知道发生了什么。
周成弘转过身开始给任静喂药,起初她十分抗拒,有些迷迷糊糊的把头乱动。
“任静,我是霍野,我喂你喝水。”
听到这句话后,任静果然安分了下来,含糊不清的开口:“霍野……你不要不理我……”
周成弘顿时心底邪火直冒,他今晚一定要好好蹂躏她一番。
喂过药,周成弘急不可耐地开着车驶出了停车场。
但他却没注意到,角落的一辆黑色轿车忽然亮起了灯,也跟了出去。
然而,就在周成弘和跟踪者走后不久,门口不知何时多了一道虚影。
那是一个身着道袍,凌空而立,鸾姿凤态的青年,身上道韵光华比月光还要皎洁,形如实质。
眉间花钿闪烁,青年道士踏月而去。
所谓仙人,神游太虚,独步山河……
包间内。
“咦,任静去哪了?”一个刚上完厕所回来的男同学忽然疑惑出声。
“我刚才看到她和周成弘在喝酒来着,这么说来,好像周成弘也不见了,不过帐倒是结了。”
有种莫名的念头在众人心中浮现,都忍不住神色古怪的望向了霍野。
“我脸上有东西?”他只是微微一笑。
而后独自起身站在窗边,迎着夜色。
双手背负,气质出尘。
他的神识自始至终就没离开过任静,自然知道周成弘欲行不轨的事。
但处理周成弘容易,可那个一直想要对任静下手的人如果始终藏在暗处,终究是个威胁。
因为并不清楚到底有多少人,又有什么目的。
不如将计就计,一网打尽。
因为要杀人,他自然不会本尊出面。
而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
却是先前的任家管家。
“请问,你们看到任静了吗?”管家神色稍显紧张,但还是保持了礼貌,“我是她的叔叔。”
先前任静直接关机他就觉得情况不对,便赶紧赶了过来。
众人都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可能是……是厕所去了吧……”
“去找!”
管家心中涌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过了一会儿,那些手下跑了回来,都是脸色紧张:“都没有找到!”
这下,管家是彻底慌了神:“你们最后看到小姐是什么时候?”
“呃,我只记得她开始是在一个人喝闷酒,然后……”有人话说到一半,忽然闭上了嘴。
他猛然想到之前周成弘一直和任静在一起,如今失踪多半和周成弘有点关系。
要是这个时候说出了周成弘的名字,那不就等于惹火烧身了吗?
“然后什么?”管家目光森寒,吓得那人缩了缩脖子。
这人脑子转得飞快,目光望向霍野,犹犹豫豫地开口:“任静应该只是想要出去散散心吧……”
这话一出,管家脸色一变,哪里不明白自家小姐和霍野的感情纠葛。
此时见霍野神色平静,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心里顿时燃起怒火。
“霍野!小姐要是出了什么事,任家绝不会放过你!”
霍野只是淡淡扫了他一眼:“你家小姐失踪了,与我何干?”
“你!”管家咬了咬牙,心里只觉得任静是真心错付了人。
“继续找!”他愤然离去。
这下,众人的脸色都变得有些难看,但都没有谁敢说出周成弘的名字。
“任静应该只是去散心了吧……”有人干笑了几声。
陈黎望着霍野也是眉头微蹙。
心里却有些淡淡的不适,霍野这番话实在过于无情了些。
哪怕再不喜欢任静,也不该表现得如此铁石心肠……
路虎在公路疾驰。
药效很快,周成弘时不时透过车内后视镜往后望去。
任静仿佛已经陷入了酣睡,有沉重的呼吸声传来,手脚软软的耷拉在椅子上,胸口曲线上下起伏。
他简直已经快要按捺不住心里的悸动。
一咬牙,他便朝着僻静的路段驶去。
但自始至终他都没有注意到身后一直有车辆跟随。
不多时,路虎来到了僻静昏暗的路段,四周都是荒郊野地,别说行人了,连车辆都没有。
停下车,周成弘几乎是飞扑向后座,迫不及待的脱下外套,因为激动而导致解开衬衣纽扣的手都在颤抖。
然而就在这时,任静却忽然剧烈咳嗽起来,她忍不住扭过头,张嘴吐出了一粒药片。
周成弘傻眼。
药没有被任静吃下去。
下一秒,任静眼神迷离的扭过头,却忽然感觉到有人压着自己,一股寒意爬满了肌肤泛起鸡皮疙瘩。
她望到了衣衫不整的周成弘。
“周成弘!你想干嘛!”任静顿时惊醒。
周成弘先是一惊,而后心底一横,都到这份上了,他直接欺身压了上去。
“不要!”
任静本来就醉了酒,浑身无力,哪怕拼了命想要抵挡,但依旧无可奈何。
刺啦!
挣扎间,上衣被红着眼的周成弘撕坏,露出白嫩的肌肤。
这更加激发了他的兽欲,手上的力量更是加重了许多。
任静内心绝望,眼泪流淌,声嘶力竭的求救。
咚咚咚!
就在这时,一身短促的敲窗声吓得他浑身一颤。
“谁?”周成弘顿时酒意醒了大半。
“没打扰到你们吧?”
一张丑陋的面孔忽然贴在了玻璃上,眼神空洞,露出一排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