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不是当年被删掉了吗?”邬杰再次问道。
“我知道是被删掉了,可是我现在就是找到那一段被删掉的部分了!”松凌军拿起桌子上的吗杯咖啡,刚才因为他拍桌子太起劲,杯子里的咖啡已经洒掉了一半。
“那走吧?”邬杰脸上一点也没有惊讶的样子。
“你难道不惊讶?”松凌军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好激动的,这事时常有,现在既然出来了,那就是说明上天让我们来解决。”邬杰吐了一口气便朝着咖啡店门口走去。
两个人从市里开车一路狂飙,不一会儿便来到了郊外的一个小屋子前。
邬杰好奇的看着眼前的吗做破房子,“这谁家啊?怎么这么破?把我引到这么一个偏僻的地方来你不会是想要毁尸灭迹吧?”邬杰好奇的问道。
“嘿嘿,没那事,安心进入吧,我要是想杀你早就杀了,还等现在干嘛?”松凌军推了邬杰一把。
“快走啦!”松凌军轻笑道?
房子里很空荡,里面很是漆黑,“这里有人?”邬杰好奇的望着这里的环境,他难以想象,哪个傻子会住在这个破地方。
“这里根本就没有如何东西吧?哪儿有人?”邬杰看了看房间,再往外面看了看,位置,墙壁大致差不多,所以这里不可能有暗间。
“地上……”松凌军无语道。
“地上熬到有吗?”邬杰好奇的看着松凌军,但松凌军看邬杰的眼神像是在看外星人一样。
“你是不是傻啊?你难道不知道这个世界有一个地方叫地下室?”说完松凌军便再次推了邬杰一把。
“地下室都没有楼梯的吗?”邬杰纳闷的看着这间神秘的地下室。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们上去问吧。”松凌军指了指眼前那个正坐在电脑面前的男子。
“谁让你们进来的?”那个男子有这不悦道。
“我们……”松凌军笑了笑。
“说吧你们想知道什么?”那个男子问道。
“我们想要调那个监控。”邬杰指了只电脑上的那个小孔,这是一个小型的监控摄像头。
当了这么多年的侦探邬杰也不是白当的,就算是那样一个小小的监控器,邬杰也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
“我看看还能不能查到,钱的是老规矩!”说完他便转过椅子伸出手来对着松凌军。
已经破旧的椅子在地面发出“滋滋”的声音。
“这是五万现金。”松凌军从口袋里拿出一大垛纸币,递给那个那个男子。
“哼哼…”那个男子冲松凌军吐了吐气,眼疾手快的将松凌军手上的那笔钱给抢了过去,随便数了数便将椅子转过去。
手在电脑上快速的敲打着。
松凌军看了邬杰一眼,“等下吧。”
邬杰点了点头,随便在旁边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可是没想到那个椅子太不结实,邬杰刚坐下来那把椅子便直接散架。
邬杰嗔怪一眼那个已经趴在地上的椅子。
“维修费五十。”那个男子喃喃自语。
邬杰瞪了一眼那个男子,不过那个男子并没有搭理邬杰,继续在电脑前忙自己的。
松凌军拍了拍邬杰的肩膀,“我付!”松凌军和邬杰都知道这把椅子是年久失修而造成的腐烂,和邬杰根本就没有关系,如果刚才不是邬杰坐下去而是松凌军坐下去可能结果都是一样的。
“哪里有一个长板凳”那个男子看都没看便伸出手指着一个地方。
“不用了。”邬杰和松凌军同时摇头。
“呵呵”那个正坐在电脑前背对着邬杰和松凌军的男子轻笑道。
男子用手敲击键盘的速度极快。
大概过了三分钟左右,那个男子起身,站了起来,伸了一个懒腰,“好了,两年前高速上的监控是吧。”
“合作愉快。”松凌军对着那个男子笑了笑,便跟上了邬杰的步伐。
那把椅子的钱刚才松凌军就已经放在了电脑桌子旁。
“你觉得,这个人是凶手吗?”松凌军抱着一个大数码相机望了邬杰一眼。
“我哪儿知道,找找看吧,可能会有点线索呢。”邬杰摇了摇头。
刚才两个人已经从电脑上看到了当年的那段监控,虽然视频有些模糊,不过还是可以清楚的看清楚那个人长的是什么样的。
“你知道他在哪儿吗?”邬杰停下脚步问道。
松凌军摇了摇头,“不知道可以找啊。”
“怎么找?世界这么大,人这么多你确定可以找到?”邬杰质问道。
“虽然有些难,不过我已经有些头绪了。”松凌军乐呵呵的对着邬杰说道。
“我很好奇你到底是个什么人?”邬杰再次质问,“这个案件从头道尾,我虽然并不是很清楚但是我知道,你,可以排除在这个案件之外!我就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查这个案件?”
松凌军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我告诉你知道秘密啊。”
“好。”邬杰的眉头有些缓和。
“我是………”松凌军对着邬杰的耳朵小声点说道。
………
邬杰此时正坐在一辆飞往M城的飞机上,无聊的拉着自己的手提包,看着旁边的窗户感觉闷得慌,想打开窗户但是刚开始上来的那个女空姐说了飞机的窗户不能打开,会有大气流的。
大气流邬杰当然知道是什么,只不过他真的感觉闷得慌。
“我感觉我闷得慌。”邬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我为什么没有那种感觉呢?等下就到了再坚持一下。”松凌军拍了拍邬杰的肩膀,像极了家长教育自家小孩时的场景。
邬杰的脑海中浮现的依旧是自家父亲临死前的场景,那时真的太可怕!
望着飞机外面,大概明白了松凌军为什么要带自己从G城飞到M城。
根据自己的推测那个人的位置可能会很难找,不过松凌军很想可能已经找到了。
飞机飞的很快,不一会儿便停了下来。
邬杰在巨大的刹车声中站了起来,跟随着人群涌下飞机。
这不是邬杰第一次乘飞机,以前和自己父亲当侦探时坐过好多次。
“到了。”松凌军站在飞机的走道上望着远处,“你知道……”
“我知道你已经找到他了。”为了证明自己才是侦探,邬杰只能主动一点,不然作为一个侦探被这样倒推理实在太别扭了,从昨天开始这一切的一切,搞的像松凌军才是侦探一样,邬杰好像只是跟着跑跑腿,可有可无。
“你自己不都已经查好了吗?为什么还要拖上我?”邬杰质问道。
“我只查到了一点点,到这座城市然后线索了直接断了。”松凌军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