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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人牙子红婆

残疾暴君的庶女妻 尹王宝宝 2682 2024-11-12 18:17

  司徒姬看着相隔不远的人牙子,眉头微皱,犹豫再三,终是在红婆动腿前伸出右手:“姑姑且慢。”

  “姑姑?”红婆捂嘴轻笑,再次扬起了帕,斜眼看着司徒姬:“小丫头,新来的吧?”

  见司徒姬未出口否认,不禁笑出了声:“算了,也懒得跟你个小丫头较劲,红婆。”

  “嗯?”

  “红婆,老娘不是什么姑姑,而是这京城有名的红婆。”红婆另手收帕:“我说小姑娘,你这叫我——是有什么事呀?”

  “那个,我想租个住处。姑姑,您这?有法子吗?”司徒姬稍做犹豫,终是开了尊口。想着人生地不熟的,也不能长期住店。

  主要是腰包也承受不住。

  “租房子?呵,呵呵,呵呵呵。”红婆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知道我是做什么的么?”

  “知道,可是我实在是没法子了。”司徒姬再次攥上红婆衣袖,委屈巴巴的:“还请姑姑看在我这人生地不熟的份上,搭把手,帮我一次。”

  被小姑娘这般温柔地拽着袖摆,仿佛看到无助的自己,当下甩去脑海中不切实际的想法,鬼使神差地点了下头:“你想找个什么样的房子?”

  听到发问的司徒姬当即双眸一亮,抬起了头:“我想离司徒府近一点的,不需要多大,安全就好。”

  “司徒府近一点的,小丫头,你可知这司徒府是什么地方?”红婆发问,见司徒姬点头,才又开口道:“既是知道什么地方还敢往里跑?”

  “我,我不是……”

  “行了,算你还有点脑子,知道提前打听消息。”红婆摆动手中锦帕,扭着腰肢:“司徒府地处闹市,价格昂贵到你难以想象,别说做个丫鬟,只怕是将你卖了也买不了一寸地方。”

  “不过我倒是有个去处,就是偏了点,在京郊处。”

  “京郊?”司徒姬双眸一亮,忙从树后牵出了马。

  马儿年纪已大,本就长途跋涉,带着马车更加难行,索性直接去掉。

  “有马?”红婆绕着马车转了个圈,不想马儿虽老,脾气却大得离谱,直接朝红婆扬起了蹄。

  “嘿,这马随主。”红婆原本还打算以租换马,不想马儿这么难训,再看司徒姬穿着,一脸惋惜道:“虽说房子在郊区,却也要三两一月,这——你有吗?”

  “能便宜点吗?”

  “不行,这已经是极限了。”眼看天空泛暗,耐心渐失:“若不得法,姑娘还是另寻住所吧。”

  “有,有的。”司徒姬摸出三两银子,见红婆伸手来拿,赶忙缩了回去:“这可是我全部家当,不看到房子签订字约,我是不会给你的。”

  “你,唉,行吧行吧。”红婆小心翼翼地挪到马旁:“既如此,咱就赶紧出发吧。”

  司徒姬颔首,抱着马头一顿安抚,这才跃上了马,又将红婆拉了上去:“哎,红婆,你这不是才送人进的相府,怎的又要寻人?”

  “唉,还不是司徒府的二小姐太难伺候。稍有不顺便就动手,即使俸禄再高,也得有那个福气干下去啊!”

  二小姐?还难伺候?

  司徒姬唇角微勾,越发像起了祁蔚。

  一想到司徒静柔又同前世一样,顶替自己名头嫁给康宁侯府的庶子栗郁文,就有些想笑。

  “二小姐不是嫁出去了么?怎么还在司徒府?”司徒姬问话间故意放缓速度,延长时间。

  “嫁出去?呵,是嫁出去了呀,还以为是嫡女呢!”红婆抬头四处打量,即便四下无人,还是放轻了音量:“庶出的就是庶出的,没她嫡姐大气。即便身为丞相府嫡女,不还是忍气吞声去嫁前太子了?”

  无辜被人调转身份,毁坏名声,只要是个人就会气愤难当:“再怎么着,这门亲事也是相爷亲自向先皇讨来的,理不至此!”

  “要么说呢!”红婆越说越是愤慨难当,那抱着司徒姬柳腰的双手也越发收紧:“若不是郁……康宁侯府的栗三公子生太带疾,又怎会轮到他小小的侍郎府。”

  言罢仰天,平视前方后伸手别了下眼角:“风水轮流转,又有何人会料到今天?“

  司徒姬再次甩动手中草绳,未发一言。

  “别怕,我呢——只是个普通的人牙子而已。”红婆手指侧前方:“喏,那就是我跟你说的小院。”

  “这也不远啊!”

  红婆率先跳下马车,从腰间掏出钥匙开了门锁,进门后挥了挥上空的蜘蛛网:“也还行吧,毕竟是人金屋藏娇的地方,哪能离得多远!”

  司徒姬警惕如前,在放眼四处打量的同时还不忘留心红婆的举动:“那就这间了。”

  司徒姬没提衙门登记的事,红婆亦没主动提。

  一人交银,一人交钥匙,只简单的写了几个字,印了指纹。

  “哎,我说丫头,你真的不去那丞相府?”

  司徒姬回眸,透着一股疑问:“不想去,对了,红婆,你这经常出入相府的,可有熟络的人?”

  “这你可就问对人了。”红婆帮忙拾屋,感觉与司徒姬异常有缘:“相府的下人们可都是从我这儿过的,实话不瞒姑娘说,相府乃是红婆我主要的收入来源之一。”

  “红婆真会开玩笑。”司徒姬扯着嘴角,不说郑月柔会过日子,就是司徒仲豪,亦是因出身之故,爱财如命,时常将一个子掰成两个来花。

  “别不信。”红婆右胳膊撞了下司徒姬侧背:“就她家的二小姐,几乎每天都要换人。要么,我咋那么急呢?”

  “没想到这庶二小姐还挺受宠。”

  “可不是么?”红婆叽叽咕咕,仿佛找到了人倾诉。不停地扯着司徒府的腌臜事,其中,又以庶二小姐为甚。

  而司徒姬也有心打量司徒府的事,两人你来我往,聊着聊着,竟说到太阳完全下了山。

  就连晚饭都是去外面摊位吃的。

  “哎,阮胥江。”卫戈背靠墙角,嘴里叼草:“这司徒氏——看起来也没那么无脑嘛。”

  “哼,这还不叫无脑?”阮胥江收回视线,与卫戈做着同种动作:“在不知敌方实力的情况下就贸然接近,这还不叫无脑?”

  “行行行,我也懒得与你废话。”卫戈掏出信纸刷刷刷地写了会,这才吹响口哨,将其绑在了信鸽腿上。

  又回头拍了下阮胥江肩膀:“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啊!”

  “既是回了京城,刺探敌情方才是正道。阮副将,这里就交给你了啊!”卫戈话才说完,已是脚尖点地,腾空而起,连个拒绝的机会都没给阮胥江留。

  “哎,哎,我说这人。”阮胥江深舒口气,又不敢离得太远,遂抬头四下打量了眼,最终停留在了不远处的香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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