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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32.打架

  “谁他娘的打老子。”李全大吼一声。

  王宸二话没说,又是一脚。

  李全摔倒在地,周围的人丝毫不敢动。

  “王宸,你有病吧,”李全呛呛微微的从地上爬起来,恼怒至极。

  “果然是我好久没在这长安城里打人了,导致你都不知道我是怎样一个人了,”王宸嚣张至极,俯下身提着他的领子直接二话不说,拽了起来。

  “你……”李全看着少年近在咫尺的面容,一时间不敢言语。

  似乎想起了以前被王宸支配的恐惧了,那个时候只要谁敢在长安城里嚣张,第二天绝对会被王宸收拾。

  搞得这几年长安城里的风气都好了许多,为非作歹之人少了又少。

  以至于他现在好久都没打过人了,众人都似乎忘了他以前是怎么个样子。

  王宸二话没说拖着他就往外走,众人都露出看好戏的眼神。

  “我错了,我错了,王三公子饶了我,”李全很是卑微道,毕竟他知道自己是什么水平,打架根本打不过对方,反而会吃闷亏。

  王宸根本没理会他那怂样,直接将人提到巷子里蒙头黑打。

  “以后再让我听到你嘴里辱骂陈小姐,肯定就不止今日这么简单。”王宸看着趴着地上装死的人,又补了一脚这才走到巷子口,带着他的一众兄弟离开了此地。

  一众人晃晃悠悠到了茶馆,王宸往椅子上慵懒半躺着,听着说书先生的故事,一抬眼就看见陈惜义带着一名干净的少年。

  “去,将陈二公子请过来。”

  “是,”旁边一个小弟走了过去。

  没一会儿,陈惜义两人走了过来,“王公子。”

  王宸坐直身子,笑着道:“坐啊,好些日子没见了,坐下聊聊,不知这位是?”

  陈惜义带着谢渊坐下,这才到:“这是我父亲收的学生,姓谢名渊,苏州城人,现在和我一样在国子监读书,以后还请大家多多照顾。”

  周围的人一下子就来了兴趣,文官之首丞相大人的学生,这名头可足以让长安城中的年轻学子震惊并羡慕不已。

  “谢兄可是苏州盐城人,是不是那个大名鼎鼎的谢氏家族人。”魏延对此很是好奇。

  谢渊很不好意思道:“是。”

  “天啊,那你学问肯定特别好。”旁边一个男子道。

  “还可以吧,”谢渊脸颊有些红,挠了挠头道:“大家都很厉害。”

  “难怪,难怪……”

  王宸打量了好一会儿眼前的少年,这才道:“你有婚约没?”

  谢渊听闻此话,就想起刚刚收到盐城的信件,父亲上面所言之语,一时间脸颊热的发红,很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王宸这才笑了起来,很是义气道:“我和惜义是兄弟,你以后也就是我兄弟了,在长安城中若是有人欺负你,你就报我名字。”

  “哈哈哈,谢兄有福气了,这可是我们长安城中的赫赫有名的宸哥。”

  “既然宸哥发话了,那以后你们就是我们的兄弟。”

  “就是,就是,”

  “我们得喝酒庆祝一下。”

  少年们都笑着调侃道。

  谢渊这才明白过来眼前的少年竟然是镇国公府的小少爷,他很是惊讶道:“我见过小王将军,他和你很不一样?”

  王宸很是震惊道:“你见过我二哥?王演?话说我都好几年没见过他了。”

  “嗯,见过,小将军看起来粗矿魁梧,实则细心不已,为人大方豪爽,英雄气概很浓,很受人敬仰。”谢渊想了想道。

  王宸听闻此话,对许久没有见面的哥哥更加好奇了,“什么时候我也去边关玩玩,见见我家人。”

  “世子成亲他们没有回来吗?”谢渊道。

  “没有,原本打算回来,可冬天,那群南蛮人又打了过来,我父母就没有回来。”

  “镇国公镇守边疆,乃是我辈楷模,”谢渊很是钦佩道。

  一群人聊了几句,就组团去喝酒了。

  待几人东倒西歪的从酒馆出来,天都快黑了。

  王宸还搂着谢渊巴拉拉的说着,一副相见恨晚的样子。

  “谢兄,明日我们继续喝。”

  谢渊脸红脖子粗,也大喊道:“没问题,能遇见王兄是我的运气。”

  陈惜义头脑还算清楚,颇为看不下去的,将谢渊拉着上了回府的马车。

  回府后,倒头就睡。

  辛好第二日不用上课,国子监也放了年假。

  谢渊醒来了已经是第二日中午,他抬起头瞅着天花板瞅了许久,这才想起正事。

  赶紧爬起来,看着他昨日带着的包袱还在,他又将信细细的看了一遍。

  洗漱以后。

  这才将两份礼物拿出来,抱在怀里,直奔主院书房。

  “陈叔,老师在吗?”谢渊道。

  陈落笑着道:“老爷在呢,你敲门进去就行。”

  “好。”

  谢渊敲了敲书房的门,听见里面应声,这才小心翼翼的推开门。

  “老师。”

  “坐吧,”陈止笑着道:“头疼吗?”

  谢渊郝然一笑,“不疼。”

  “出去喝酒没事,以后注意身体。”

  “学生知道了。”

  陈止道:“书看的怎么样了。”

  “已经过半。”

  “不错,”陈止夸赞了一句。

  谢渊有些羞涩道:“昨日家父寄来信,也将拜师礼送来了。”

  说着,谢渊将一个匣子放在桌子上。

  陈止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打开匣子以后,他更满意了,里面是一本古时的诗词孤本,估计皇宫里都没有这么古老的诗词。

  “替我谢谢你父亲。”

  “客气了,”谢渊有些结结巴巴道:“父亲同意您说的婚事了。”

  陈止听闻大笑一声,“那就好。”

  谢渊将怀中的玉佩拿出来,放在桌子上,“这是我们家的定情信物。”

  陈止笑着接过玉佩,又从书架的盒子里拿出一块玉佩,“你把这个拿着。”

  “是。”谢渊接过玉佩,一张脸通红。

  后面陈止还交代了几句,谢渊这才离开,出了主院,小心翼翼的将玉佩挂在腰带上,这才心满意足的抬起头。

  结果就看见陈惜暖带着丫鬟往这边走来。

  一时间,他慌忙不已。

  在犹豫到底是避开还是上去问候几句时,陈惜暖已经走了过来,“听闻你昨夜喝酒了,没事吧!”

  谢渊一张脸通红,低着头道:“谢姑娘关心,无碍。”

  “嗯,那就好。”

  陈惜暖本来还想说几句,可看着少年低着头耳根都通红的样子,觉得这少年的礼仪可学的真好,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福了福身,就进了主院。

  留下谢渊站在门口,一个人停留了许久才缓了过来,回过头,已经不见少女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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