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话的轻快语气,俏丽美好的笑容李骁都目睹的清清楚楚,因为这是他现在无比渴求的,这个男人就这么随便得到了,他嫉妒的发狂。
李骁忍下把那个苏樾碎尸万段的心情,神色冰冷,剑眉微皱,沉着步子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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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樾怀中不知抱了个何物,步伐轻快,想直接推开宫门去找林梓初。
徐嬷嬷瞅见他来了,轻摆摆手:“娘娘刚睡下,你先别进去。”
苏樾冲徐嬷嬷笑笑:“知道啦,嬷嬷。”
徐嬷嬷把他拉到一旁,悄悄问他:“苏护卫,我问你个事儿。”
苏樾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倒了杯茶:“您问。”
徐嬷嬷清了清嗓子:“那个,你可曾婚配?”
苏樾“噗”一声茶吐了满地。
“咳咳咳,徐嬷嬷您您您…不会对我……”
“去去去。是我的一个侄女,到了适嫁年龄,我这想给她找个如意郎君呢。”
“那这小子可不大够。”林梓初推开门,缓缓走出来。
苏樾:“姐姐,你又欺负我。”
林梓初笑了笑:“是啊,我就是在欺负你。”
苏樾特地给林梓初腾出位置,自己坐到另一边。
林梓初端起茶杯:“你今日急忙来我这,有何事?”
苏樾不好意思的笑笑,挠挠头,把他一开始端进来的那个东西摆在她面前。
林梓初疑惑。
苏樾又扬起嘴角,用手轻轻拉开那东西上罩的布。
是一个盒子。
林梓初顿时无言以对,“所以,好弟弟,你揭的那么慢就是让你姐姐我看个普通的盒子?”
苏樾故作神秘,没说话,手指拨开盒子的锁,林梓初才看到真正苏樾想给她的东西。
是一只玉雕的蝴蝶,纹路清晰流畅,颜色纯正,整体透着细腻之感。
林梓初惊讶中夹杂惊艳。
用指腹轻碰了碰,因为是玉,很顺滑捎带着点点清凉。
林梓初抬眸,苏樾朝她眨眨眼。
“姐姐,这可是我每夜不怎么歇~息~费心为你雕的”
她又低下了眼睛:“谢谢。”
苏樾笑的如沐春风:“姐姐喜欢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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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华阳宫。
李骁闭着眼躺在塌上,穿着金黄色里衣,尚若媛在一旁为他揉按着太阳穴。
尚若媛看了看李骁,细声疑问:“阿骁,有一事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李骁闭着眼:“皇后有何事?”
尚若媛手中没停:“思儿昨日告诉我,她路过祎宁宫时听见里面有男人的声音…”
李骁闻言睁开眼看她。
尚若媛心中一阵欣喜,以为是自己的话起的作用:“我怕初妹妹有差池,毕竟她入宫这段时日身体一直抱恙。万一有贼人埋伏,初妹妹的安危着实让人担忧。”
尚若媛还觉得不够,又补充:“阿骁,我作为一宫之主,本就是个表率,后宫的姐妹们都须得了解照料到啊,要不等着初晨,让初妹妹来我宫里住几日,妹妹一直不来请安,其他妃嫔不免要看低臣妾毕竟,初妹妹居贵妃之位呀。”
李骁把手搭在额头,少顷,李骁神色冷峻:“这件事,朕自会派人去查,阿初病重,倒不用那个思儿整日去祎宁宫路过。”
尚若媛脸色一变,李骁已经起身。
“让阿初请安,你还不配。”李骁披着衣服走出华阳宫。
尚若媛怒目圆睁,这是李骁在提醒她吗:“她凭什么不配?可笑,她尚家嫡女,一国之母还比不过一个医官?”
尚若媛竭力抑制怒火,心中咒骂:“这个狐媚子,一身病骨倒让阿骁这么护着,贱人。”
李骁披着衣袍走出去,今夜当职的魏鸣见他出来,躬身行礼:“皇上这是?”
李骁捏了捏眉头:“不能再让尚家如此了。”
魏鸣心中了然,这尚国公自从陛下登基就猖狂腐败。
尚若媛自恃身份高贵,跋扈恣睢,今夜又触了陛下眉头,确实不能猖狂了。
“他们父女在这位置确实太久了,双眼被地位蒙蔽。况且他的阿初可不是谁都能议论诋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