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亲娘穿成恶毒弃妃,我还是她女儿

第196章 我没有陷害她

  这话的羞辱性极强,花枝肉眼可见地僵了一下,但她看了看护在她面前一大一小的两个人,唇角勾起一丝得意的笑,柔弱道:“姐姐不要怪他们,是我央求他们来看这最后一场。”

  “什么最后一场,你是要死了么?”关子衿反问道。

  “不是,我……”

  花枝像是被她的话吓了一跳,无地自容地立在原地,荣知鹤脸色更是难看,张口喝道:“够了,你害了她还不够,现在还要诅咒花枝,你怎么这么恶毒?”

  “……”

  关子衿张口想要说句什么,但无意瞥见自己的儿子用一种看陌生人般的眼神敌视她,如同面对一个仇人,她的心瞬间就被刺痛了,痛得无以复加。

  “阿鹤,你不要这么说……”花枝柔声说道,“既然姐姐不喜欢我,我还是先下去了,你们聊吧。”

  说罢,她黯然离场,阿穆十分不舍地攥住她的衣袖,“姨姨别走……”

  望着这一幕,关子衿一下子就笑了,只是那笑怎么看怎么凄凉,她扬起头,指尖不经意拂过眼睛,待她整理好情绪后再看,眼眶还是红了。

  见花枝离开,荣知鹤收敛起方才流露出的所有温柔,冷冷道:“你来就是想羞辱她的吗?”

  “我没有,”关子衿还算维持着自己的仅剩的体面,端坐着道:“是你们在羞辱我。”

  “我们哪里做的不对了?”荣知鹤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怒火,“我都说了,花枝只是我的妹妹,她的父亲临终前托付我让我照顾好她,我们之间不曾逾规越矩,你为何就是不肯接纳她呢?”

  “妹妹?”陆花溪小声道:“妹妹说紫色很有韵味?”

  裴苏暮没听懂:“什么?”

  陆花溪打着哈哈,“没什么。”

  “接纳?”关子衿仿佛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你是想接,还是想纳?”

  事实上,她说话的语气一直都是温温柔柔的,但措辞犀利字字如刀,扎进了荣知鹤的心口,也不知道是那个字戳痛了他,他脸色大变,勃然大怒道:“不许你玷污我们的兄妹情,若我们有什么苟且之事早该发生了,何至于轮到你?”

  这话一出来,关子衿的唇色都变白了,她就这么看着他,什么也话也没说,但那眼睛里满是失望,好似什么都说了。

  荣知鹤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眼神闪烁了一瞬,勉强缓和语气,道:“子衿别闹了,好吗?我们今天来只是为了代你来看她身子好没好,你知道的,花枝有可能一辈子都唱不了戏,你差点毁了她,作为你的丈夫,我自是要替你赎罪的。”

  “……代我?替我赎罪?”关子衿深呼吸了一口气,强压住了眼里的泪意,“知鹤,我们成婚多年,你应该了解我的性子。做过,我就会承认,没有做过,谁也不能冤枉我。”

  也许是她难得露出了脆弱的模样,荣知鹤居然下意识避开了她的目光,不待他说话,一直沉默的阿穆恨恨道:“撒谎精!他们都说你是毒妇!你想害死花枝姨姨!”

  “他们是谁?”面对自己的孩子,关子衿情绪有了大幅度的波动,她一字一字道:“你再说一遍?”

  阿穆被这语气吓到了,他抱着荣知鹤的大腿,渐渐哭了出来:“我不想要你当娘亲,呜呜呜!我要花枝姨姨,呜呜呜!我讨厌你!”

  “你对儿子这么凶做什么,都吓到他了。”荣知鹤责怪地瞪了关子衿一眼,“童言无忌,跟一个孩子有什么好计较的?”

  “你没有听见他说吗,他都不想要我当他的娘亲了,你却还要我不要同他计较?”关子衿不敢相信。

  “他才几岁,能懂什么?长大之后自然会分辨是非。”荣知鹤大言不惭地说着,弯腰抱起了儿子,耐心地哄了好半天,阿穆才渐渐止住了哭声,“你作为娘亲却没有树立好榜样,他自然是怨你的,一会儿随我去跟花枝道个歉,过往的事就既往不咎,从此以后你们好好相处。”

  ……逆天。

  难怪先前那两个年轻女子骂这荣知鹤是贱男人,没想到还真是贱得无可匹敌了,陆花溪如今满脑子都被这三个字给占据,连瓜子都吃不下去了。

  关子衿的喉咙涌上一股腥甜,她闭了闭眼,木然道:“……既往不咎?”

  “是的,我与花枝说过了,你给她下毒、推她下水、绊倒她害她受伤等等这些事,只要你同她道个歉,通通一笔勾销,她会原谅你。”荣知鹤如是说道。

  ……这女人真难杀。

  “我还是那句话。做过,我就会承认,没有做过,谁也不能冤枉我。”关子衿依旧坚持。

  “执迷不悟!我都亲眼看见了,你还想抵赖?”荣知鹤也对面前的女人失望了,他们朝夕相处,曾经浓情蜜意携手共度,如今的她嫉妒成性,陌生得他都认不出来了。

  荣知鹤冰冷地道:“子衿,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既然你不愿意道歉,那就好好冷静一下吧,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再与我说话。”

  他甚至都懒得多看关子衿一眼,抱着阿穆转身就走了,连头也没回,关子衿望着的背影,终究没能忍住,眼泪夺眶而出。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原来今天这出戏,是你们为我准备的啊。”

  她喃喃地念,哭着哭着又笑了,觉得自己可悲又可笑,笑着笑着又哭了,没一会儿就打湿了衣袖。

  直到一方叠得整整齐齐的手帕递在眼前,关子衿才泪眼婆娑地抬起头,她愣了好一会儿,在慌忙低下头去擦满脸的泪痕。

  “……衿姨,我可以这么叫你吗?”陆花溪道,“你可曾听说过,‘女儿有泪不轻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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