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早朝杨枭跟上吴王李恪的脚步,但是吴王李恪也一直没有理会他,直到到了一处偏僻的宫殿前。
杨枭问道:“吴王殿下,你有话就直说”。
吴王李恪示意他附耳过来,听完了吴王李恪的话,杨枭简直吓了一大跳。
杨枭(有点惊慌失措):“殿下,这可是欺君之罪,是要杀头的,虽然你想要臣妹,我明白,我会自己去处理的,就不劳殿下费心了”。
吴王李恪只对杨枭说了一半,并没有说全部的计划,所以杨枭并不知道他二人的私情。
吴王李恪看着杨枭远去的背影,此刻,杨苏苏已经从高阳公主府被移到大理寺的监狱。
月光从高高的窗户照射进来,杨苏苏迷迷糊糊的蜷缩堆满枯草的墙角,头上的头饰已经被摘去,衣服换上囚字的交领灰色的窄袖短衫,搭配的是灰色的裤子,栏外,吴王李恪站在那里,牢头很有眼力劲的打开了牢房的门,吴王李恪走得很轻的,生怕吵醒的正在熟睡的她,她虽然睡着了,嘴里却在背书,他蹲下身子,拾起落在她身边的医书。
吴王李恪:(心疼)“自己都已经这样了,还想着治病救人,这样的人,我怎么不爱呢”。
吴王李恪伸手撩拨她的发丝,为她整理头发,在她在额头上芍药花钿上留下一个吻,趁着夜色悄然离去。
翌日,大理寺衙门,在大理寺大理寺卿、大理寺少卿、大理寺丞等人的努力下,终于将真凶钟楚心抓获。
大理寺卿高坐上方,吴王李恪则是坐在左侧围观省理。
大理寺卿手持惊堂木问道:“堂下何人”?
堂下,杨苏苏和钟楚心一个人跪在左边,一个人跪在右边。
杨苏苏:“原告杨苏苏”。
钟楚心:“被告,钟楚心”。
大理寺卿手持惊堂木问道:“对于有人状告谋害皇亲一事你自己怎么看”?
杨苏苏:“罪奴没有对公主殿下毒,但是我也相信钟典药也没有对于公主下毒之心”。
钟楚心转头看了一眼杨苏苏,心想:“死到临头了,还在为害她的人开脱,哼,真是搞笑”。
大理寺卿手持惊堂木问道:“杨苏苏,你可知道包庇罪犯是个什么样的下场,那怕今天吴王殿下在这里也保不住你,可要好好的想清楚了再说话”。
大理寺卿对她使了个眼色,希望她能指真凶,这样子来自吴王给他的压力会小一点,只是可惜杨苏苏还是希望钟楚心能放下对自己的成见,能和对方做好朋友,而放弃了指真凶。
大理寺卿手持惊堂木问道:“杨苏苏,你可认罪”?
杨苏苏“我认罪”。
吴王被她起到站起来,大理寺卿一幅爱默能助的样子,吴王走到杨苏苏面前,扇了她一巴掌,牙齿被他咬得嘎吱响,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杨苏苏(含泪,哭腔):“对不起”。
杨苏苏欲想抓住吴王的衣袖,那成想吴王被她其气到拂袖而去,而钟楚心因为证据不足无罪释放了。
是夜,尚宫局内,一黑衣人悄悄的潜入了钟楚心的房间,钟楚心正在熟睡中,黑衣人拿出一个细细的丝勒死了她,然后将她用百绫挂起,伪装成畏罪自杀的样子。
翌日,洗衣房,魏王李泰前来探望,
看到几个宫女将自己清洗不完的衣服全部塞给杨苏苏。
魏王李泰上前(愤怒、责备):“你们在干什么,知不知道她是谁的人,她要是有个什么万一,你们承担的吗”?
杨苏苏用袖子给自己擦汗,魏王李泰走过来递给她一张手绢,这一幕刚好被吴王看到,吴王又被气到转身就走。
魏王李泰温柔的笑道:”我可以救你出去,但是你得跟我”。
杨苏苏听到魏王李泰这话里有话,就不想搭理他了。
”殿下请回吧”!
魏王李泰在她耳边道:“昨天夜里钟楚心死了,被人勒死的”。
杨苏苏看了魏王李泰一眼,明白是魏王李泰的意思是吴王派人动的手。